医人

宇宙无边,有生命。人是动物,也是狼。来自远方的狼,在想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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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人在美国的政治权力
 
中医学,是个学科,按现代人类对所谓学科,或科学的分类,属人文科学科体系,也是个自然科学体系,还是1种医术。按照现代工程学的系统理论,此种医术也是个特殊的系统,具备特殊的系统语言,并以中国汉字作为系统语言符号,并以此种特定语言符号编制中医学的特有公式,以表达其特有的内在逻辑。。。建构了1个庞大的,即粗放,也精确的学科系统。中医学,指的是中国的医学,是原于中国人的生命与生存实际,并历经万千年,再被文字记载下来。是中国古文明的精粹,也是幸运地被传承至今,而同期同类的地球人的古医术大多已被历史,被时空所掩没而消踪。
我特别想指出:关于地球生命与文明,被掩没,被消踪,被灭绝,也是个阴阳互根对立消长的事情,对当今,即有正面意义,也有负面意义。。。历史,是过去,是消失,但是,消失或绝灭,对现代人对生命而言,不意味着都是人间正道,被消失被绝灭,如属宇宙之变,是天意,如属人类所为,则是另外意义的1种反动。所以,被废弃,被消踪,被灭绝之类,不全是落后的,低级的,或反动的。。。人类文明进步,也常常误伤,如果杀敌1万,自损8千,则人类自己推动文明进步,或许作的是无用功,这有违人类生命之本意。
今人原于祖先,现代原于古代,人类文化与文明是传承的,我们的血液里即与祖先的基因相连,也沉积了祖先们的原古生命信息,这就是自然与历史,而中国人对生命的理解,对疾病的认知,用原始之法,用草木及其自然的物质医治病痛,因其中国文字的精确高明,又赖文字载体的先进,才被大量地,有效地传承了下来,比如黄帝内经,比如伤寒杂病论,比如神农本草经,本草纲目。。。
文明无价,而作为医学,是人类运用所有文化与科学知识对生命现象的讨论,也是对生与死的应对,或者,还是人类自己对已知生命的某种自我操控。
医学,是超脱的,医学甚至是与金钱势利最为冲突的人类文明文化,或社会职业。
医学,也应当是开放的,因为,只有尽可能接受与包容所有的,古今人类文化与科学发现,尽可能用已知来推断未来,并利用所有的人文学科与自然科学的原理,才可能最大限度地推动医学进步,保护与完善自身,同时,还需要医师与医学家不舍探索,具有智慧,并正确地全身心地运用自己的智慧治病与救人。
中医学术及其医术是1种传统医学,这没人们否认,传统医学,也与现代医学相对应,相对照,分属两种不同的系统,各自具有自己的根源,也有自己所独特的系统语言,如果说,人与人都不同,是因为每个人类都拥有自己独1无2的基因,则传统医学与现代医学也因时空的不同而差异巨大,因为,时空打造基因,基因存在于不同的时间与空间里,必然因此发生改变,所以,以我愚见,如果地球生命存在不同的物种,则做为1种医学或学术,也会存在物种的不同,即学术物种。
物种及其起源,是达而文先生所探索的,而他所指出关注的是动植物种,我所讨论的却是学术物种,学术,做为某种人类之思,也是存在物种差异的。
自然界的物种本是1种存在,按照黑格儿先生的说法,则凡存在,都是合理的。所以,自然界及所有人类之思,无论差异多么大,也都具有其自身的合理性,更具有其自然合理性,因为,物与物,物种与物种,人与人,人类之思与人类之思都存在与地球的同1个生态系统内,它们共组地球生态之存在——此种不1同的存在,确实是合理的,合理在它们有其生命力,不过或者衰减或者强势,但是,它们都在自强不息中,而自强不息,是生命与物种,或每个人类之思,每种人类之思的常态,每个人每个群每种人类每个医学每个医师每个中医师每个西医师都是不同的,都具有自己的独特之思,都有道理,都有合理性,至少对他个体的存在是合理的,就算是被医学确定为某种精神与心理病态者,其所思,也是合理的,或许,在精神病人的眼里,我们才是精神病患者。
中医学及其医术,是万千年文字可证的传统医学,传承演变至今,生命力鲜活,但是,也遭遇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以致于在全球现代化或1体化的过程中有被消减被边缘化的态势,这主要并不是由于此种学科系统,或学科物种,或人类文化物种本身的问题。。。前述,我已经讨论过物种的自然属性与其哲学意义上的合理性,我不重复。
但是,即使所有的地球生命,无论多渺小斗共组地球生态,则都是平等的,蚂蚁与大象,鲸鱼,甚至H1N1病毒,伤寒病细菌与人类,都是平等的,人类都不可以随意地伤害或者杀害他们。。。如果说,SARS病毒进入人体选择肺泡或者肺细胞生存下来,则人类的肺泡或者肺细胞就是此类生命精灵生物的美好家园——我相信,做为1个医师,曾经行医30余年,就治过万千病人的医师,或与生物性致病原坚决抵抗过的人类们都会嘲笑我此类说法,但是,我还是强调自然自然与物种们共组自然,无论病毒与细菌们多么面目可憎,但是,自然与生命因此物种之存在,才因此而绚烂多彩,何止绚烂多彩,而且,更因此而万美,因其物种存在的合理性。
物种起源,是达先生所提出的科学体系。
凡存在,即合理,是哲学家的哲学之说词。
科学与哲学之关系,或何为科学,何为玄学?现代人们与知识者与科学家,还在争论中。但是,生命何以起源,人类至今未知,但是,绝大多属地球人类还是忘却此事,他们活在当下,生活的都很认真,每天从自然界中摄取阳光,空气,水,摄取热量与各种营养物。。。这就是合理性。
人类因为是地球最高生命体,所以,有可能运用自身的智慧,运用工具快速地摄食以壮大完善自身,这造就1种悲惨的结局,就是,人类的生命生存史就是其它动植物物种的灭绝史。更是1种战争史,其中,间杂着人相食。
做为1个医师,我以治病救人为职业生涯,本不该谈论人相食,但是,逼迫我不得不谈。
如果说,人类历史不断灭绝地球生物物种,则本身的哲学意义就是破坏生命本身,破坏美好,造就死亡,虽然貌似不得已,但是,大人与大师们都貌似温文尔雅,都存有大爱之心,做为大政治人,常常将手放在经典之上,或以手抚心,或信誓旦旦。。。为的是打造美好,为得是人间多爱。。。做为大富翁理财家,也都信誓旦旦为人民服务共造幸福与双赢。。。做为医师与大师们在入医学殿堂之初,都会高举右手信誓旦旦,将苏波克拉底先生的誓言重复1遍。。。做为普同人患者,或许相信自己就是医师们的上帝之说,也因此,渴望与托付生命。。。
 
但是,当今的医学,无论何种医学系统,或国家医事都已经被政治力与经济力强势介入,而成为某种医学政治经济学——这是政治的悲哀,也是医学的悲哀,却是金钱与势利,或金钱与势利者的光荣与胜利!
现代的西医学,其时也如同1样,当初的人类医学都是传统的,传统医学都具有共同特征,就是1原始,2自然,3以原始自然之法,用自然的草药,自然物质完善自身,医治病痛。4,因此,无意中顺应了人类所具有的自然与原始属性,而人类的此种生命程序,是经过数十万年计的生命时空所打造,是与自然生态相默契的,相亲近的,更是相依存的。。。
在人类未能有效而随意地移居火星,或没有必要变成阿凡达,或妖精之前,人类应当遵重自己的原始自然属性,遵重自己的固有生命程序,以某种渐变来适应宇宙天地自然生命的某种渐变周期与规律,将人类自身生命程序的运做速度与自然大致同步。当人类高度挑战自身的固有生命程序,就是伤害自生生命,人类也就病了,当人类过于激烈地抵抗自然之变,或试图快速地改变自然,高度挑战自然之时,即代价惨重,也会伤及自身。。。但是,人类是群,群体自私与人性自私贪婪,必将人相食,过度占有欲,促使人类所有科学发现,首先被用于战争,其次被用于扩张物欲,占有,这就是势与利,所谓天下天下。。。
现代原于古代,虽然可以快速人类置身现代化环境中,但是,人类自身的生命,程序却是万年时空所打造,现代人类的基本生命参数。。。T,P,BP,R,W,WBC,RBC,….至今与万年前相比,应当变化不大,而全球人类的体温参数更如此1致。。。
现代医学,起源与现代科学,而现代科学起源与西方,不过300余年,经过两此工业革命达至快速进步,目下还在加速中。
科学进步的速度,人类自身可能推动,但是,人类无法推动地球的转速也加快,换句话说,所有值得人类欢欣鼓舞的科技进步,或许对于整体地球生命,或人类生命所具有的自然原始属性,或生命程序所具备的正面影响,都是微不足道的。。。我曾经猜想过科技进步将使人类形态最终改变成球形,而球形也就是粒子。。。或许,这是使生命归于平静宇自然态?无生与有,有生于无?老子的生命之说,可能为我做证。
当人类快速现代化,科技进步推动了现代医学的快速发展,西方的医学科技也快速地扩张,在现代国家的政治生活与经济生活中占有巨大比重。
这种现象,国民生活与国民会高度敏感地觉察到,而科学家,医师与医学人,与中医人西医人们却在高度卷入与介入中,他们面对的是权力,他们必须面对利益,他们常常忘记自己身处何处,而医学却是无辜的,医学更是超脱的。。。政治,永远是强制力,永远具有杀伤力,政治,无法完美,只有更糟,没有最糟。。。因为人群两极。经济,永恒,因为只有永恒的利益,很少存在普世的价值。
物种,可能更加快速地被人类所消灭,所灭绝,而以科学快速进步为旗帜,为风帆。。。科学进步,光彩夺目,其目标炫目,但是,将人类生命推向某种更加不可知的方向。。。这也许是现代医学的某种真相。
但这与人类自身所具有的原始自然属性相悖,也是很多现代人类疾病的神密动因。
中医学,或传统医学,与现代西医相比,显然是陈旧的落后的古老的。。。但是,对于生命而言,任何鲜活的生命,都顽强地保留自己古老与传统的特色,而无视现代人类科技的飞速发展。。。
换句话说,人类生命史几十万年,至今依然传统着。。。因为,人类生命史漫长,生命程序演变的周期极其复杂,也极其漫长。。。科技使人类的能力获得进步,同时也使原始自然的本能与能力快速退化,甚至消减与绝灭,而绝灭,难以再生,现场不可复制。
作为某科学学科物种,中医学虽然具有生机,其存在合理,还在发扬生长发育中,但是,却也可能被人类自己所灭绝,学科物种的灭绝,或某种学科思想被消音被消踪。。。是人类社会的某种怪异,也是常态,但是,人类科学史思想史有足够丰富,理性者,才是智者,智者,应当知道保护学科物种。
其实,这何尝不是政治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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