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不单行,天降大任(读《华尔街教父》之五)

一间。谓即一来果,由善修圣道故;或生天上,即于彼处定证寂灭。或生人间,即于此处定证寂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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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大不仅在小格入学的档口狠狠地摔了他一跤,在他毕业的档口又绊了他一下。第七章《事业的起步》中说:

 我与另一项荣誉却擦肩而过,(博主注:小格顺利获得了卡珀联谊会会员资格),这是出于一些偶然因素或其他复杂原因造成的——对此我已习以为常了。数学系的老师似乎打算提名我加入西格玛·西联谊会(Sigma Xi)——这是技术领域(主要是工程领域)受人尊敬的团体,就如人文科学领域的费·贝塔·卡珀联谊会(注:这两个团体均是美国全国性荣誉协会,会员是学习特别优秀的美国大专院样学生——译者。)一样。如有老师的提名,我的入会是不成问题的。但他们不知道我在哥伦比亚大学的时间已经够长,马上就要毕业了,因此他们把我的提名推迟到了第二年,但这已经太晚了,因为章程不允许学生毕业后再当选该学会会员(我是后来从霍克斯教授那里得知这一纰漏的)。(博主注:小格学习三年不到(19119-19146月)就毕业了,学校还当他要学满四年,所以没有及时提名。)

 成为卡珀联谊会会员对小格以后的事业发展产生了持续的正面影响。如果他能获得双会员资格,也许他的人生又会不同。他因为在中学时就主要通过自学,熟练地掌握了拉丁文,所以上大学后没有选拉丁文课程。可是哥大规定,如果没有拉丁文课程的学分,就无法获得文学士的学位。小格本是学文科的,为了顺利毕业,他转而“主修数学”,最后拿到的是理学士的学位。

也就是说,这两个会员资格,一文一理,只有像小格这样的奇才才有可能兼得。这该是多大的荣耀啊,搞到一个,就不甚稀奇了。

 因为他精通拉丁文,却拿了理学士学位,那位风度翩翩的凯佩尔校长还开玩笑地“责备”他破坏了学校的传统,校长说:“直到现在我们总是说,关于哥伦比亚的理学士,只有一件事可以肯定,理学士学位获得者不必懂拉丁文。由于你的缘故,这个传统已经不再存在了。”

 毕业之前,小格已经面临着人生的重大选择,好机会太多:哥大哲学系、数学系、英语系都邀请他去任教,法学院给他寄来了获得读研究生的学费奖学金的通知函。小格有些茫然,向凯佩尔校长请教,这位校长强烈主张大学毕业生投入商界,而不是在学校搞科研和教学。这吻合了小格的想法,因为他在学习期间就一直在校外打工,总体上感觉良好,所以对投入商界并不感到恐惧。

经凯佩尔校长推荐,小格进入了华尔街上一家证券交易所当“债券推销员”(有多少人会认为这个活儿比留在大学里教书好?)。从此以后,直到退休,他职业生涯就和华尔街连在了一起。

这家名为NH&L交易所的灵魂人物是阿尔弗雷德·纽伯格,一位有能力、有魅力,让小格非常尊敬的领导。交易所是钱流如水,富人云集的地方,很快,小格就发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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