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图,后排从左至右:万里的爸爸、安娜的先生和铁手;前排从左至右:一弘、海云、安娜和安娜的女儿)
这次回国,大大小小的文友聚会不下好几次。
在北京,先是与司马冰冰姐相聚。我在北京时间紧不自由,所以有劳冰姐特地跑来酒店看望我,我只能利用吃晚饭的两个钟头与冰姐相聚。
快离开北京时,硅谷的老七也到了北京,“抓住”我为他买的一箱子文轩的教育集签名,我也是只能抽早晨开工前的一个小时,清早就让老七扛着一箱子书与我相聚。在肯德基,我和老七话还没说完,导演已来电话催开工了,我只好把老七和一堆书“丢”在那里,先行离去,真是非常不好意思。
在外联社的教育讲座上,我更遇见一位早在加州湾区就是我的读者的听众;与海归书屋的几位再相聚,也是充满了令人快乐的欣喜。
回国不久,我就跟一弘联系上了,估计这次很难抽出时间去合肥了,在中国的最后几天我“偷”了几天假是准备回家乡看父母的,一弘很体谅,对我说她可以去南京看我。
就这样,在我抵达南京的第三天,一弘从合肥赶到了南京。她是近中午时分到的,我很想让她尝尝我认为全南京城最好吃的鸭血粉丝汤和小笼包,(这点我两个孩子都一致同意),当然也是自己还想再吃一次,就让我老爸下楼去不远处的一和鸭血粉丝汤小店去买回来吃。那家小店,我曾经介绍过,店面很小,很不起眼,是一对从南京郊县的六合来的年轻夫妻经营的,经营这小店是为了让他们的孩子在南京城里读书。我每次回去都会光顾那个小店几次。可惜,那天可能老父等小笼包太久了,还是怎么,鸭血粉丝汤端回来汤都干了,小笼包里的汤也所剩无几,估计一弘可能心想海云怎么请我吃这种普通的东西,嘿嘿,我也就没好意思再强调这家店的好味道。
午饭以后,我们就陆续开始了更多文轩文友的相聚。
首先,安娜带着女儿参加我们,我们四人在我老爸的带领下乘地铁到南京大行宫处开放不久的江宁织造府(或者称江宁织造博物馆),读过《红楼梦》吧?其作者曹雪芹的曾祖父、祖父和父亲可都是江宁织造府的官员,他笔下的大家族确确实实也是以金陵为轴心的。也许老父认为我们几个小文人相聚,那个地方再适合不过了,也真的如此,我们三个知识女性(一个律师、一个大学教授,一个自由撰稿人)叽叽喳喳,一路走一路看一路聊着红楼一梦,真是一个阳春白雪又极其愉快的午后。
江宁织造博物馆
记得红楼梦里的那首好了歌吗?
一弘和安娜一见如故
当年的织布机
当年的染坊
织造府的庭院
三十多年的好姐妹
三个女人逛红楼
晚上我问安娜去哪里吃饭比较好,她建议就在我父亲住所对面的南京大排档,可以让一弘尝尝金陵地道的风味。可我们没有定位,下午五点去一问说包间都没有了,大堂的桌子也得赶紧占好,否则就没机会在那里吃晚饭了。没想到这家餐馆现在火成这个样子!
我们一行人赶紧在小戏台旁边的大桌子边坐了下来,本来与铁手说好六点才一起吃晚饭呢,又赶紧给他打电话,让他即刻赶过来。呵呵呵,他老先生电话里说马上就到,可最后还是到六点才赶到。随后文轩小红花万里的爸爸,安娜的先生陆续都到了,我们也算是文轩文友大团聚了!
大排档里的菜好吃就不用我多说了,就是人多太吵!一会儿是苏州平弹,一会儿是江苏小调,我们想说说话都得直着嗓门喊才能听得到。吃了顿头发昏的饭,我们几个决定挥师茶楼,可没人知道附近茶楼在何方?方便也是安全起见,我们出了餐馆,又进了地铁站,再次来到大行宫附近,坐进了一家星巴克。
苏州平弹唱得正酣
砂锅美味烧得正旺
南京大排档生意兴隆
人声鼎沸、一位难求
转战星巴克谈兴浓
这才算稍微安静下来,安娜的先生也是我的老同窗,买了太多的点心,估计星巴克里的所有点心都让他点了个遍,而我们几个都刚吃饱,再也吃不下了,最后全数打包回家。那个晚上可真是海阔天空大家畅聊!
第二天一早,我领着一弘先去中山陵爬了那几百级台阶,然后又领着她走了我曾经描述过的梧桐树遮日的林荫大道,那天的中午,去了南京新街口市中心的德基广场楼上的一家粤菜馆,饮广东茶吃广式点心,那家彩蝶轩与香港的彩蝶轩不知是不是同一家,味道还真不错。
一早相伴爬中山陵
梧桐大道树叶已经稀疏了
午饭后,我和一弘在火车站分手,她向西回合肥,我向东,要去镇江,还要去上海,马不停蹄!坐在火车上,看着窗外快速掠过的田野,我心里由衷地感恩,文字让我结识这样的好文友,因为文字相识,又因为文字相知,更相见,一见又见,这难道不是人生的一种美丽的缘分!
待续 再见北京…北京日记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