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的诗(一)1991

诗,从我身上揪出我的无奈。
为什么我的诗,只是被我压入枪膛以后,才等候巨大的爆炸?驶向宇宙边缘的列车,在完成我诗歌固有的运行后,已将轨道弯曲至琼宇的心脏,在那里炽烈地喷出浓烟。我依偎於原始的起点,静坐于冥冥的黑暗之中。你以为我已逐渐溶解,其实我只是以寂静的方式存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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