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1960—1969年出生的人! 我们的生活

文革留下来的平等思想对改革影响最大,阻力也最大。 改革从一开始就是从平等开刀`,一方面集中一切舆论力量狠批国有企业“大锅饭”,另一方面对企业工人毫不留情地砸烂铁饭碗,让工人阶级从思想上到经济地位上彻底消除毛主度领导的社会主义年代对老百姓的所谓“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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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1960—1969年出生的人!

2013-11-25 韩涛谬论

 

谨此献给1960—1969年出生的人!

 

一批横跨44岁到53岁的人;一批有点高傲有点自卑的人; 一批有过崇高理想的人;一批喜欢怀旧的人;一批开始祭奠青春的人。

 

 

生于20世纪60年代的,是最后一拨这样的人:是最后一批过六一节必须统一穿着白衬衫、蓝长裤的人;是最后一批玩弹弓、铁环、玻璃珠的人;是最后一批看过黑白小人书的人;是最后一批看了山口百慧的《血疑》天天查看自己手臂上有无红点,担心自己也得白血病的人;是最后一批还曾为费翔意乱情迷,深深同情他白白地担了大兴安岭火灾罪责的人;是最后一批相信2000年实现四个现代化的人。


生于60年代,我们感受了70年代的那种英雄理想主义色彩,但不再盲目;生于60年代,我们包容了70年代的个性追求,却并不喧哗;生于60年代,我们全程经历了始于80年代初的改革开放,是理想兼顾现实的一代,也将会是痛并快乐着的一代。


生于60年代,我们见证了许多:


台湾校园歌曲来了:邓丽君、小虎队、王杰、郑智化......一首首优美的歌曲耳熟能详;


香港电影来了:四大天王、成龙、周润发,一个个血胆英雄成为偶像;


霹雳舞来了;

喇叭裤来了;

蛤蟆镜来了;

……


世界改变着我们,把我们从少男少女变成了人父人母。


生于60年代,我们经历了许多:经历了一代伟人朱毛周的离去;经历了四人帮垮台;经历了女排三连冠;经历了富人越来越多,梦想越来越远。


一首勾起我们许多美好回忆的"八十年代的新一辈"如今已经成为了中年发福的老一辈。


20多年前,我们曾怀想:20年后,我们的生活不知有多么的美好;曾经的美妙梦想,如今早已烟消云散,又有多少惆怅在心头?


生于六十年代的人们,现在大的有五十三,小的有四十四。上学都在六十年代末或七十年代初。


当时我们的主课只有语文和算术两门,比起现在孩子的重磅“炸药包”来,轻松多了。我们学的第一课是“毛主席万岁”,第二课是“中国共产党万岁”,第三课是“儿童们团结起来,学习做新中国的主人”......


六十年代出生的人,从小就懂得憎爱分明。在“五七”指示的光辉照耀下,我们背诵着毛主席的教导“学生也是这样,以学为主,兼学别样,既不但学工、学农、学军,也要批判资产阶级。学制要缩短, 教育要革命。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统治我们学校的现象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


我们从小就熟知自己的家史,与刘文彩之类的大恶霸不共戴天。我们心灵深处充满着对社会主义的无限热爱,对旧社会的无比痛恨。


那时候,学习的榜样是罗盛教、邱少云、黄继光和欧阳海,是刘文学、戴碧蓉、草原英雄小姐妹这样的一些英雄人物。


那时候的文化生活极其贫乏。看电影多是露天的,一部看N遍也不嫌烦。电影只能看到朝鲜和阿尔巴尼亚的。记得当时的《卖花姑娘》、《金姬和银姬的命运》,使得多少善良的中国人流下了同情的泪水,没有理由不使我们为生活在社会主义国家而感到自豪,同时也为全世界那三分之二依然饱受苦难、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无产者而感到难过和不安。


国产电影自然是以八大样板戏为主,那精妙的配乐、经典的道白和夸张的舞美,使人至今仍然难以释怀。后来有了《决裂》、《春苗》、《战洪图》、《红雨》等一批带有强烈左的色彩的政治电影。


国家大事主要是通过有线广播和极少数的收音机进行传播,另外,就是《新闻简报》。


每当看到已显羸弱、苍老的毛主席无声地出现在银幕上会见外宾的时候,我们都情不自禁地拍着巴掌,为自己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默默祝福。


生于六十年代的人大都记得难忘的1976年。三颗巨星陨落,一年之中我们同全中国亿万人民一样,经历了三位领袖逝世带来的无限悲痛,经历了唐山大地震带来的灾难和金色十月的无比喜悦。


我们搭起防震棚,在低矮的窝棚里写作业;我们为毛主席戴黑纱,哭得声嘶力竭;我们举起标语小红旗,上街游行,写大字报,欢呼打倒王张江姚……


天亮了,十年浩劫终于结束了。那时候,李光曦演唱的一首《祝酒歌》最能表达这种喜悦的感情。高考制度的恢复和科学大会的召开,使成千上万的知识分子欢欣鼓舞。郭老那句“科学的春天来到了”,在无数人心中播下了希望的种子。华罗庚、陈景润的事迹激励着数以万计的学子们发愤读书,为了实现四个现代化和世纪末把祖国建设成为现代化国家刻苦攻关。“攻城不怕坚,攻书莫为难,科学有险阻,苦战能过关”,叶帅的一首诗和老一辈革命家的殷切期望,成为了我们奋发向上的动力。没有人不相信我们的国家会在短短的二十年里,赶超英美等发达国家而跻身世界强国之列。


在中国当代历史中,1977年绝对应该被浓浓的写上一笔。那一年,邓小平第三次出山,被历史地推上了政治舞台。他的复出,昭示着一个新的时代的诞生。


一时间,八块样板戏不演了,铿锵有力的革命歌曲听不见了。一批反映文革期间受害,生离死别和描写美好爱情的电影诞生了。《海外赤子》、《归心似箭》、《爱情啊你姓什么》、《瞧这一家子》、《甜蜜的事业》、《小花》、《戴手铐的旅客》、《等到满山红叶时》、《第二次握手》、《红牡丹》、《庐山恋》等等等等。有电影,就必然有插曲。那时候的电影插曲实在是美,每每想起或唱起,就心潮起伏,情绪激荡,李谷一也成了我们梦中的歌神……


那时候,高跟鞋、“飞机头”、喇叭裤、摇摆舞被普遍视为叛逆和异端。邓丽君等港台歌手的所谓靡靡之音还被斥之以"黄色"歌曲。


那时的文坛出现了一种“伤痕文学”,主要是讨伐“十年动乱”对人性的扭曲。文化艺术又一次地出现了“百家争鸣”的局面:


国产的《敌营十八年》、日本的《血疑》、《命运》、《排球女将》、英国的《大西洋底来的人》,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了一股电视连续剧热;


美国的《加里森敢死队》第一次颠覆了我们对英雄人物的理解;


电影《少林寺》产生的轰动效应,使街上一下子出现了无数个光头觉远。


那港台的武打录像片充斥着一间间低矮简陋的录像厅;


单田芳、刘兰芳的评书《隋唐演义》、《杨家将》、《岳飞传》在普及历史知识的同时,更是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那时的一本叫做《武林》的杂志,创造了全中国期刊订阅、零售之最。


香港电视连续剧在大陆异常火爆,尤以《霍元甲》、《陈真》、《射雕英雄传》、《人在旅途》等为代表。


文化生活的空前繁荣,也带来了物质生活的改善:


以前凭票、卡供应的自行车、手表、缝纫机“三大件”已不再紧张,人们的着装也逐渐从千篇一律的灰、蓝、黄而变得亮丽多彩;


姑娘出嫁的条件,已成为“三十六条腿”和双卡录音机、双缸洗衣机和一台黑白电视机了。


生于六十年代的人,也有幸成了最后一批能够全部看完历届“春节文艺晚会”的人。


也正是从那时起,“春晚”便替代新衣、鞭炮,成了我们每年除夕的热盼:


张明敏的《我的中国心》、奚秀兰的《阿里山的姑娘》、费翔的《冬天里的一把火》等等,留下了多少难忘的记忆!


董文华的一曲《十五的月亮》,唱响了讴歌最可爱的人,这一新时期最响亮的主旋律,对越反击战激发出来的爱国热情空前高涨……


生于六十年代的人们,如今大都已经步入中年之旅,成了单位和社会的中坚。往事如过眼烟云,不同的经历造就了我们同前人、后人不一样的思维模式和处世原则。

回忆过去,并不意味着裹足不前。


回忆过去,会使我们在观照历史的同时,寻找出更符合于我们时代特征的精神和境界,使我们更加为生于六十年代骄傲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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