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球说梦

心如止水是一种境界,一种修炼,也是一种无奈与苍老。不管年龄多大,经历如何坎坷,有心如水,总是希望风儿吹过,带起片片涟漪,涌起层层水涛,掀起滔天的巨浪,将那沉淀水底的淤积尽情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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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足球讲的就是热闹,就是超级High,没有歇斯底里的疯狂,没有震耳欲聋的呐喊,身心没受那个刺激,看也是白看,绝对过不了瘾;更痴的球迷会与场上球员灵魂附体,一个球过来会不由自主地有动作,旁边的人看了会觉着这个人有魔障。记得在校时,为了看一场三流的友谊赛,单车从西到东穿越整个京城,神经完了,饿着肚子再摸着黑骑返回校,现在想想腿肚子都会转筋,不知当时为何傻帽至此。那个时候看球,多数人会选择骑车,几万人散场公交车辆有限,等一两个小时坐不上车是常事。曾有一个段子描述工体前满是自行车的宏伟场面;说是有一位球迷带老家来的乡亲到此看球,散场后这位球迷找到自己的自行车推着就走,这位乡亲跟在旁边左看右看不停地打量这辆车,看得这位球迷心里发毛,心想是不是惦记上我这辆车啦,正在心里纳闷儿,乡亲开了口: “ 我说,这一大片自行车,亮闪闪,齐差差,看着都一个样,一眼看不到边有好几十亩,你咋知道这辆车是你的呢?”  
        
看球最High的时候是赶上大雨,雨下的越大,人的情绪越是暴涨,场地上的球员泥里水里连滚带翻,滑稽动作频频叠出;看台上的人不管留什么发型穿什么衣服全都浇成一个样,嘴里吐着水泡,双手胡撸着脸,动作空前的划一,十分戏剧。每逢赶上这样的场景,都会格外的开心,尽管有时秋冷夜凉,散场骑车时会连打喷嚏嘴唇发抖,球迷也可称“发烧友”,自己一直认为还不到“迷”的级别,可能也和这只打喷嚏不发烧有关吧。
    
京城的京骂由来已久,在球界臭名昭著,京津两地球迷为此结下了不解的宿仇。电视里看球听到京骂觉得十分不雅让人脸红,现场看球反倒觉着就是京骂提劲儿刺激。京津两地赛球,京骂最厉害的那场是在先农坛踢的,恰巧我也看了那场球,京城人都是掰唬蛋,耍嘴皮子第一,” 属于嘴上功夫自然最牛;不过天津球迷也不是弱主儿,自古就有 京油子,卫嘴子,保定府的狗腿子之说, 天津俗称天津卫,这里是说京城人油腔滑调,天津人贫嘴巧舌,两地人在不干正事上旗鼓相当,那场骂战声势如虹,火星四爆,超分贝的B” 二字震耳欲聋,场上踢球的反倒成了陪衬,至今想起来那场声势浩大的京骂都会耳朵发麻。那场骂战天津球迷输在人少气势上,发誓定报此仇。就在京城球迷还在为自己的骂功得意时,北京队去天津不但输了球,退场时还被雨点儿似的矿泉水瓶砸得狼狈不堪。这两场球赛过后,足协有了新规定,现场看球不得自带矿泉水,球队球迷不得用侮辱性字眼助阵,否则球迷所支持的球队要受罚
   
说到足球,想起现在流行的“梦”,一直有个不着边际的春秋大梦;到沧州选一些十五六岁有武功根底的少年,组建一支河北预备队,用六年时间,三年成队代表河北出征,二年中超称霸,一年进世界杯。这个想法说梦也不是梦,每看球赛都觉着当今教练不懂兵法,排兵布阵老套缺变,换来换去了无新意。一场球踢得好不好,不在球员全在教练,俗话讲“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足球教练多数来自退役球员,一代传一代,都是凭经验在指挥,属于老兵带新兵的玩儿法,世界各国莫不如此,足球场上从来没有出现过将军。足球是体育项目最大的集体项目,人多了就要讲谋略,讲战法,是两边将帅在斗智斗勇,不是仅靠场上的士兵搏命冲杀就能成事。自己虽然不才,却自以为在观球看赛中看出一些奥妙,发现不少破绽,心中也布了很多阵法,想到几种妙招,虚实结合,变换无常,却又简单实用,只待临阵一试。此“梦”看似不着边际,绝非心血来潮,真有支持,绝对敢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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