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恬然而沉静,它稚嫩如单纯的牧草,在风中似要因吹拂而凝固。我的诗歌不牢记过去与未来,只在我手心将现实损耗,不让它在寂静中搁浅。 通过我灰色的笔孔,我吹奏起我小小的萧笛。它湿润的旋律吹拂于我的诗稿,让它留下点点油迹,在音乐中为我完成我的信仰表达:我祈求我有如永不干涸的文字,向湿润的未来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