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常去的湖边,
满坡落叶,
如眉,
如唇,
如热带的秋心,
纷纷。。。
落地的刹那,
足下或头上,
竟有点疼。
就如偶尔的凌晨
天空是怎样暗蓝着
也说不太清。
双目便
继续恍惚
不需知晨昏
似乎在等什么,
一定会有什么惊奇,
从你那儿来。
于是就有几颗万年不老的星星,
蓦地穿越到
我的天台;
还有一曲悠悠扬扬的竹笛,
载着一把辨不清词的歌声。
我推门回去
月亮在西边的窗口,
挥着纤手说
稍后再见,
而天空是怎样的蓝,
也不必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