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婆家(一)

空巢难终老 傍女度晚年 万里赴异邦 故园情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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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外婆家(一)

 

      可以说,对所有的人,提起外婆家,都是温馨、切、美好的回所在,于我来种感情就更加烈,尤其是我最困期,母亲带着我兄弟三人, 都是在大舅的照顾下度过的,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就住在大舅家里,所以对于外婆家(大舅家)我们更有一种感恩的心情。但是自从上海解放前后大舅家的人先后离开上海去香港并转赴美国、新加坡等地,就逐渐失去联络,几十年音讯不通,天各一方。只有外婆留在上海,和二舅住在一起,经历了文化大革命对资产阶级抄家的惊吓,带着对大舅一家的思念,黯然离世。

       推算起来,大舅和大舅妈的年龄都已经百岁以上,恐怕不大可能还在世上,就是表弟妹们,也都是七十上下的人了,相别六十多年,如今即使对面相逢,也互相不会认得的了。我决定写这些东西时,一个主要目的就是觉得自己对于外婆家的情况,尤其是解放前的情况,要比当时还年幼的表弟妹知道得多一些,写下来,也可以为他们留下一点线索;但同时也存在一丝幻想,冀望有朝一日表弟妹们或其子女在媒体上看到这些内容,从而取得联系,那么也就有慰此生了。

       我外祖父姓金, 是一个行小职员,原来住在常州城内园巷,年轻时就因肺核病去世,留下外婆着一个女儿和两个儿子。 家境比,大舅很小就出去当学徒,外婆吴芳是个没有文化,但心地善良忠厚的老人,她和我母一起靠刺绣维持一家生活。听母亲说了省是到中店去去皮的冬瓜当菜,因冬瓜皮是一味中,去皮的冬瓜是理品,特便宜,又怕人家笑只能偷偷地去。外祖父有一个弟弟,弟弟的妻子,也就是我母的二人非常刻薄,于死去的大伯留下的孤儿寡母,非但不以照,反而处处,外婆则处处。幸好大舅比争气,努力地工作,在戚的帮助下(投),很快有了自己的事,在常州城内开了一家棉布店,经济情况有了根本性的好。大概也是婚,大舅租住了城内隆巷14号的房子。是一个姓的大新造的,但此人后来经济情况不好,就租人家住了。房子共两,每上有厨房,还带有一个菜园子,园子里有一口井,菜园子的另一和大朝向周线巷的房主自己住的房子相。大舅花了不少力气来布置房子,不幸的是抗日争爆,日攻占上海后沿沪宁路一路来,在兵慌乱,全家逃下之,家中被歹徒洗劫一空,受到很大的失。后来大舅向上海展,常州的房子,除了一由母亲带着我居住外,其他由袁、三家租住。大舅到上海后,和人合伙,在天津路 设经营棉布批发业务的棉布号。方是主要投者,大舅是实际经营人。由于经营得法,店展很快,最大舅全部收方的股份,成的老板 。大舅初到上海,住在北京路,而合伙人住在天津路棉布号的左房内。此人退出合伙后,全家返回原籍靖江,大舅随即将家搬到此人原来的住,成店家合一。北京路的房子则让给我母从常州来沪居住。后来二舅婚,母又将此房让给二舅,自己搬到面的左房。此房本来是一位 小的棉布店老板住的,后来也,在南京路了房子,因以前父款方面帮他不少忙,所以他将此屋无让给了父。大舅的事业发展得很快,了不少。在此期,他和人合作投资过公司,除了搞汽外,一条跑线船,一位落魄的戚曾在船上当买办。但是由于经营不善,家运公司最了。他也曾资过银,名华银行,位于上海外,父担任此行的会主任, 但最后也是因为业绩不好而停。尽管在几方面并不利,但是在棉布方面却收获颇丰。棉布号并不是通常所的棉布店,它经营的是批发业务,甚至更多的是在交易所行的空的投机买卖就要求经营者有很驾驭的能力,大舅在方面是有一定水平的,并且他善于交各种关系。得大舅母三十生日(46年),在一家酒楼大筵席,好像有青海军阀马步芳送的礼。可以想,如果能步芳做上生意,光其服所需的棉布就是惊人的数量了。另外有一个人叫越甫的,当常常听大舅提起,原本以只是一般生意上的朋友,但解放后听此人由国外来,当上了南京市的政,由此看来,此人也是有一定政治背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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