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奴娇(番外一 18+)

SM 中度调教,可能引起不适,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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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要...快乐么?”

三年了,这句哆哆嗦嗦的问话,依然反复出现在我褪色的记忆里。她在我身后,穿著单薄的黑色短裙,黑丝长筒袜,在冷风中,冻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努力咬住抖动的唇,她堆起一脸谦卑的笑,对着我的背影,颤声发问。

我回头,四目相对,她抬头看我的目光,象露珠凝结在树叶上。呼啸冷风中瑟瑟发抖的身影,睁着两只迷惘而空洞的大眼,她当时的样子,离冻僵的死尸只一步之遥。

“先生...要快乐么, ”…

 先生...要火柴么?

这是我们相遇时,她留给我的最初印象。从那以后每次我想起她,就是这么一个可怜无助,无依无靠的卖火柴的小女孩形象,虽然我没见过那个真正卖火柴的女孩长什么样,不过我想,假如童话能成真,那小女孩,一定就是她的模样。

我脱下防寒服裹在她身上。“跟我上去。”她吸着鼻子,对我露出甜美笑容。嘴唇两边各有一个小酒窝,“谢谢您!”她几乎高兴的要跳起来。她的声音好听极了。“您真是大好人!活雷锋!”

这以后,我掉进了她那浅浅的酒窝里。第二晚,我隔着鱼缸的屏幕,站在她面前。

专供嫖客挑选妓女的鱼缸,又叫鸟笼,贴切描述出我们和她们迥然不同的差异。鱼缸的四壁,对我们来说是明亮清晰的玻璃,对她们是不透明的墙壁。外面看的见里面,里面看不见外面。她在里面站着,说笑着,摆着各种性感撩人的姿势,冀期被客人选中,给她点生意。她不知道翻她牌子的是谁,是一脸横肉还是满身刺青,无所谓,什么活她都愿意接。这是一份工作,每个人都需要一份养活自己的工作。我也一样。和她没什么不同。那晚,我花了六百块钱,包了她一个小时。

她的手机总在响。“王总,您居然还记得我?!...您要点我?几个钟?好啊好啊,待会儿见拜拜!”她拖着长声挂了电话。对我抱歉一笑。

“回头客?”我懒洋洋地问。

“嗯!不过您放心,我会保证您的服务质量...”

“是么?”我皱了皱眉,声音中有明显的不满:“你知道你现在的时间是属于我的,对么?把手机关了。太不敬业了,” 我还没说完,手机又响了。

“hello,是我,我知道,妈咪电话我了,这个礼拜天晚上六点,制服诱惑对吧,妈咪说要我穿女佣服你可别和我撞衫...什么?!阎王会来!”她的脸微微泛白,声音低了下去:“ ...小心伺候呗,还能怎么样...没事儿,实在不行我替你开。”

后来她告诉我,那个被她们称做阎王的人,每次玩完了,都要躺在床上喝几瓶啤酒。而那个开瓶器,就塞在她们的阴道里。那是阎王层出不穷的小把戏之一。她说她是这一群小姐里的最能干的,可以一瓶接一瓶的把瓶子插进自己阴道里,连着开五瓶。其他小姐都比不过她,怕疼。因为这个绝技,她挣的小费比别人多,偶尔在其他小姐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替她们解围。

没有等到“这个礼拜天”,我带她回了北京。

她做了我的私奴。

我们回来后的一周,一个阴冷潮湿的雨夜,我去了她那里。

她跪在门边,高翘起臀,双手从掌到肘紧贴地面,以额触地,对我行跪拜礼。

这是我要她做的。我时常会去她那里,但我不会提前通知。无论何时只要我去,她必须在。无论何时我打开门,她必须跪在门边迎接我。她跪拜的姿态完美而舒展,肩,颈,腰直到高高撅起的屁股,线条流畅弧度完好无缺,口中娇声细语,说着参拜主人的话。这是她在我一枝教鞭下,轻松学会的为奴技巧。

我瞟了她一眼,全身无力跌坐在玄关的沙发上,把脚伸到她面前。

她依旧跪在地上,带着恭顺的笑,伺候我换鞋。她的手型很漂亮,手指修长,美中不足的是皮肤有点粗糙,以前干农活的标记。轻轻脱下我的帆布鞋,捧着我的脚按摩了一会儿,就要送到旁边的拖鞋里。我突然沉下脸,用脚趾头狠狠按了一下她的脸蛋。

“主人的袜子是湿的你感觉不到么?该做什么?!”

听到我严厉的问话声,她脸上出现一团惧色,手指有些抖,向袜口摸去。我干脆扬起脚踢在了她肩膀上。“谁让你用手了?!”

她的眼中慢慢升起似有似无的水雾,跗跪在地的身子摇动了一下,抬起朦胧的大眼睛,哀求地看了我一下,又马上把头缩进了双肩。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奴隶。我在心里笑了笑。天生的M。我与她的主奴关系出人意料的默契和谐。她真的很灵,很清楚在我什么样的调教下,呈现给我什么样的表情。何时表现出顺服何时表现出可怜,拿捏的恰到好处。我们无需语言交流,就能达到双方的满足。

我把脚伸到了她的脸颊边。她委委屈屈的撅了撅嘴,轻轻捧起我的脚,用嘴唇衔住袜口,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脱掉了那只袜子。罗口有点潮湿,弹性变的很大,紧紧包裹在我脚踝上,的确不那么容易脱。看来还得再练。她又很费劲地脱掉另一只,然后爬到浴室去准备洗澡水。

她跪在浴缸边给我洗澡。浴室潮湿温热的水汽连同洒了沐浴露的水浪,逼的我昏昏欲睡。她边给我洗,边用手在我身上按摩。很舒服,也很放松。慢慢的她的手指开始不老实起来。我闭着眼,任由她一双手在水中到处游走。她的手指游到了我两瓣屁股之间,轻轻掰开,用手指和掌心交替撮揉着。我闭目享受了一会儿,睁开眼,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面对我冷淡的笑容:“就这么饥渴难耐么?嗯?不要脸的贱货!”

她的眼中又出现迷茫,随后垂下眼帘,柔柔地笑,带着诱人喘息:“雪奴...想要...想要伺候主人。”

她的名字叫雪梅。自从跟了我,她很乖巧地称自己为雪奴。可惜到目前为止,她的奴性比我期望的还差很远。不过没关系,我有很长的时间教她怎么做个合格的奴。我捏着她的手加重了力道,对着她冷笑: “主人的身体是你能随便得到的么?”

她想我插她。而我没有丝毫兴趣碰她那个饱经风霜的阴道。这小丫头该得些教训了。敢对主人表达自己的意愿,才一个星期就张狂成这样,该让她记住她是谁了。

随后她结结实实地挨了三十下藤鞭。每挨一下都要认一次错,并感谢我的责罚。打完后屁股上整整齐齐排列着平行的痕迹,一道一道的红肿印子,象一朵妖艳的大花一瓣一瓣盛开在她肥嫩的屁股上。我放下手中刑具,满意一笑。对我来说,女人的红臀细腰配上幽怨委屈的朦胧大眼,是一道难得的景致。我手下的这些小奴,个个长着白白胖胖的大屁股。两瓣肉又绵又软又嫩,弹性极好,挨起板子来怯怯懦懦,颤颤巍巍,想躲又不敢躲,想要又不能要。如何在惩罚她的同时保护好她,是我早就掌握的娴熟技巧。又要让奴隶吃苦头,又不能真的伤到她们,连破皮都是忌讳。对于擅于用鞭的主人而言,出血除了破坏美感,也是对我技术的极大侮辱。

我歪靠在躺椅上喝酒,叫她光着屁股在我脚边罚跪。她膝盖下面垫着搓衣板,冷汗自额头冒出,她不敢去擦。这小丫头有时真的很可恶。每天浑浑噩噩不思进取迷迷糊糊,随时睁着一双大眼,眼中一片无知,眼神总是空的,也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这么个小姑娘,以后离了我,她可怎么办?

“知道为什么打你么?”我伸了个懒腰,淡淡发问。

她眨眨眼睛,歪头想了又想,才哭丧着小脸,懦声说道:“雪奴不该挑逗主人的,雪奴知道错了。”

“这是一个正经女孩子该做的事么?嗯?”我的训话声更加严厉。

她低着头,嘴唇像是受了委屈的撅着。身子跪的很直,在柔和的灯光下,玉雕一样的光洁。好一阵,她不动也不出声,只有两手勾在一起,上下搅动。

“说话!”

她的唇又往上撅了撅,认真想了一会儿,大声说道:“雪奴不知道正经女孩儿做什么事。不过雪奴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事。伺候好男人,让你们更爽更快乐,你们就会高兴,然后给我钱,我就有钱了。”说到这里她脸上竟然出现一个简单明朗的笑,眼睛清澈透明的象纯净水:“妈咪说的。”

我被她噎的直瞪眼。我预备好要教训她的那些大道理,在她这句大实话面前,显得那么娇情。我换上一幅更冷酷的表情,用来发泄心中的不痛快。

“我再问你,知道一个好的女奴是什么样的么?”

她慌忙点头,结结巴巴背出一些奴隶守则:“无论我要做什么,首先要得到主人的同意。我的肉体和思想都归属于我的主人。我没有自己的意愿…意志,”她皱起眉,小声嘟囔:“意识?还是意志…”

我气的把酒杯往茶几上猛的一磕,对着她头顶厉声喝道:“去把戒尺拿过来!”

她吓坏了,哆哆嗦嗦站起身,又忽然跌倒在地,也不敢求饶,不成样子地连滚带爬拿来一把桃木尺。双手托着战战兢兢跪在我面前,请我罚她。我抄起尺子往旁边的茶几上一点:“手伸出来!”

她一双小巧的手,掌心向上羞羞怯怯摆放在桌面上。我对着她的手心,重重击了下去。

这几十下非常狠。我用了将近八分力。刚挨两下她就受不了了,不管不顾地哭喊着求饶,打到四十下她实在疼痛难忍,两个手心早已是熟透了的紫红,浑身没命的蠕动挣扎,大颗汗珠从额头上滴下,嘴里不住口的求着,规矩都忘了。“疼死我了,啊…主人开恩,唉哟,贱奴再也不敢了…”

我不打算就这么轻易饶了她。这小奴隶真的是贱。让她读书她推三阻四,笨的出奇,什么都记不住,勾引男人倒是很在行。她打算吃这碗饭一辈子么?她就一点廉耻心都没有么?我足足打了她八十板子,一双手肿成了茄子,整个人被打的骨软筋酥,瘫伏在地上,似乎是被打糊涂了,嘴里竟然还是哀哀怨怨的讨饶声。

她挨完打的样子倒真是惹人怜爱。扭捏的身子在地上蹭来蹭去,忽然又牵动了臀上的疼痛,脸一下皱的象酸枣。好不容易找到个好受点的姿势,趴在地上大腿着地,双臀更显肥硕,向两侧微微外分着。我心里一声冷笑。到这个地步,还在想着怎么诱惑我。

我处罚奴隶一向心狠手黑。但我从来不会真的动怒。即使再逼真,那也只是演戏。在我真生气时,我是不会对哪个女人下手的。情绪激动时手上很容易失控,掌握不好分寸。我冷冷看着趴在地上娇声喘气的奴隶,伸出脚尖抬起了她下颔。

她一双雾朦朦的大眼美极了。看着我的眼神似乎多了点东西。怕还是怕,可那种敬畏里好象隐约多了些不该有的奢望和期盼。我叹了口气,指着床边脚踏懒洋洋地吩咐:“跪在上面反省半个小时。”

她爬了过去,背对着我罚跪,微微撅起的屁股火红的象晚霞。两个腿并的紧紧的,大腿之间隐约露出春山痕迹。我自己的身体早就有了强烈的反应。我苦笑一声。性子到底是让她勾引出来了。我起身洗漱完毕回到卧室,见她还是直挺挺跪着,走过去抓起她的脸,用威严阴戾的眼神,一动不动看着她。

她自然是承受不住我这种眼神的,没有一个奴隶能承受的住。“主人,您的眼神真的好冷。”所有的奴隶都会在我这种眼神的压迫下战栗发抖,惊恐不安。这小丫头已经被我折磨的不堪重负,神志和身体同时摇摇欲坠,眼里全都是乞求和畏缩,而我还不打算放过她。捏着她的下巴不放手,我的脸色越来越暗,在她耳边阴柔地笑:“想想,又做错了什么?”

我的声音让她浑身立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是我想要的结果。她更加瑟缩畏惧,惊恐的眼中到处是不知所措。刁难也是主人驯服奴隶的有力手段之一。相对鞭打,这种方式不算强暴力却能让奴隶产生不可预测的惶恐,很多时候会收到很好的效果。如何刁难的恰到好处,是主人需要花时间琢磨的必修课。

她的下巴抖动的更厉害了,意识接近崩溃的边缘,眼中再次出现了我特别喜欢看的水色。我的手慢悠悠地从她下巴滑到了她屁股蛋上,挑了条肿的最高的痕迹,恶意使劲捏住,耳边立即响起她凄惨尖利地叫声,“主人...贱奴错了...主人...贱奴错了错了...再也不敢了...”

“那,我的小雪球错在哪了呀?”低下头,我附耳在他惨白的唇边。

本来只是本能的认错求饶,突然看到我认真地逼问她错在哪里,她不禁有一瞬间的停滞,绞尽脑汁,也反应不过来自己刚才又犯了什么需要我如此动怒的错误。

“快说!你犯什么错!”我严肃的盯着她。 “不知道?那就是没错了?没错为什么求饶?看来你是真的该罚。”三个连续的呵斥直接让她彻底打消了一切被饶恕的奢望,浑身抖的象筛糠一般,连睫毛都在发颤。

“主人有这么可怕么,嗯?”我的音色更加慵懒,也更能让奴隶恐惧。一点一点攻克她们的心理防线,看她们在我环环相扣步步紧逼的设计下彻底放弃自我直至灵魂皈依,这个过程所能带给我的征服快感,是没有别的方式可以代替的。没有什么能让我获得如此巨大的掌控感。我牵了牵嘴角,做出个阴冷邪恶的表情,用更柔的声音低声说道:“主人要睡了。你不知道该做什么,是么?还不知道错在哪里,是么?你跪的很得意,是么?跪上瘾了,是么?!”

她吓的立即起身给我铺床,咬着牙抑止住手上身上传来的疼痛,还算麻利的整理好,然后跪下来柔声请我就寝。我带着冷淡的笑靠在床上,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有一搭无一搭地拿捏玩弄着她的双乳。

她依旧恭敬跪在床头,我用手掌来回抚摸按揉轻拍这两个圆鼓鼓的嫩肉团,诱人的色泽和曲线令人欲罢不能。她长了一对高翘紧弹的大奶子,目测是D杯。只可惜,乳头坏了,彻底破了相。她还不到十八岁,身体的发育和反应比三十八的还熟辣。皮肉生意,本来就是拿着一年当十年用的。她在我的撮揉下低声呻吟了起来。

“喜欢吗?”我的问话声,听起来象恶魔缠绵在她耳边。她粗重喘着气,嘴唇微微歙动,发出小猫叫春的声响。

“不说是么?”我停止了一切动作,支起头懒洋洋看着她,又用手指沿着她的耳廓,轻轻搔刮了几下,哼笑道:“不说的话,我有的是办法可以折磨到你开口为止。”

她的意识飘出了身体外壳,精神涣散,喉咙中断断续续泄出低压呻吟声。双腿不由自主地分的更开,中间淫水四溢。我拿捏玩弄她敏感带的技巧炉火纯青,很快将她带到爆发边缘。“想要...主人,赏我,”

我一把狠捏住她的一个乳房,她疼的猛然惊醒,惶恐不安看着我。

“答错了!想想该怎么回答主人的问话!”

她跪在地上颤抖了一会儿,在我不断的折磨下羞怯难挡,脸红耳赤,战栗着答道:“贱奴...没有想要的...主人想做的,就是贱奴想要的...”

我对她满意一笑。手抚摸上了她的脸颊,又向上,在她的头顶上柔和抚摩着。我的手法又轻又温和,带着某种赞赏和抚慰的意味。每个奴隶都非常喜欢我的抚摸,尤其是摸头顶。她们说有一种兄长宠溺小妹的感觉。严厉地施虐过后温存地爱抚和关爱,冰火两重天的感受,是每个奴隶都异常期待的大礼包。After care是整套活动里最为重要的环节。经过强攻后的心灵特别脆弱敏感,一定要在这个时间段照顾好人家。我的爱抚更加细腻温柔,低头在她胖胖的脸颊上,接连盖上啄吻。她在我体贴的关爱下惊喜地抬起头,先是不敢相信,接着激动不已,冰凉的手指惴惴不安,捧住了我在她脸上徘徊的手,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说不出的妩媚,眼底是很深的依赖和驯服。我笑的更加温暖,慵懒的声音透着沙哑,在她耳边吹着气:“主人现在想要什么,小奴隶?”

她怔然呆住。显然她不知道我想要哪种服侍。我不能再刁难她。天已经很晚了,她也需要早点休息。我对她一笑:“想想你刚才给我洗澡的时候。”

她脸红了。我笑着瞪了她一眼,转了个身,侧躺在床上,懒洋洋翘起了屁股。

她的口活儿技术很好,专业水准。擅长毒龙。灵巧的舌尖在我饥渴已久的身体里舔舐吸吮,慢慢抚平我躁动的灵魂。身体最深处的按摩,直接而强烈,重重碾过感觉最刺激的腺体处,引爆全身感官,窒息般的快感直冲大脑,冲出桎梏直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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