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名“杂谈”实在是没有本事写什么高大上的,只能以自己经历过的事为基点,闲聊。
刚刚从学校出来,有幸接触铱星通信(Iridium Communications)(内部昵称为Constellation,是Iridium Satellite Constellation“铱星星座”的简称)。铱星是以元素周期表中“铱”(第77号元素)命名有两个原因。第一,由于铱星是低轨道通信卫星,而非地球同步轨道卫星,需要燃料驱动。听说其燃料含有放射性元素的铱(77Ir)化合物(有待证实);第二,一开始的轨道设计为从南到北,7个一竖排,11横排,一共77可卫星(想像一个足球上交点的分布),正好是铱的元素周期表上的位置。后来由于改进算法的重新分布,以6个一竖排代替7个,而形成了今天的66颗卫星。尽管铱星的商业模式到今天都还在被不断的讨论,但不得不承认的是铱星通信的科学创新(scientific creativity)和其工程奇迹(engineering marvels)。从1993年开始到1998年最后一个铱星发射的5年多时间内,摩托罗拉装配第一个铱星花了30个星期近1亿美元到最后一个只花了4.3天(合同工程期为25天/个)5百万美元(还包括6个备用卫星)。多年后,我们回头看,这也许是一个人类工程史上一个重要的里程碑。当时,作者也是第一次了解到卫星间通信(inter-satellite communication)这个概念,那是感到这简直是天方夜谭。现在可能这一技术是非常的普遍了。
后来有机会在数据处理上做一些工作,合作者是贝尔实验室一个大名鼎鼎的贝尔学者(Bell Scholar)。他是个应用数学领域的佼佼者,主攻“汤理论”(Soup Theory)。他的主要贡献是如何在众多的“杂音”(严格讲是“它信号”)找到要的信号(即“此信号”)。他戏称自己的理论是在一锅糊糊的汤里把东西捞出来。我称他为打捞队队长(Fishing Capitan)。据他自己讲,他在贝尔实验室几十年,每年的总结(annual evaluation)一直是几行字——在无规律的数据中,寻找到有规律的信息。他的理论现在广泛的应用在大到手机通信,小到你每天收到的垃圾信件。
美国的企业的科技创新是在他们的血液中骨髓里,他们无时不在思考如何做最好的东西(也许不是最畅销的东西)。从谷歌围棋(Google Go),IBM深蓝(IBM Deep Blue),洛克希德.马丁的臭鼬工厂(Lockheed Martin’s Skunk Works)这些私人公司的工作,到美国在国家层面的国防部国家高级研究计划(DARPA),都是匪夷所思。大家今天所用的全球定位系统(GPS),MEMS技术带来的IC芯片的制造,无一不出于DARPA。然而对比从中国来Google的访问者,最自豪和津津乐道的却是Google公司食堂中的中餐。
写这段文字的时候,看到桌上一直以来放着的两本书,其中一本是Stephen Wolfram (Mathematica的创立者)在很久以前写的“A New Kind of Science”(新的科学科目)。(可惜这样的好书中国竟然没有人翻译)。Stephen将自然界中非常复杂的问题(Complex Problem)可计算化——可以用计算机来计算(世界上不是所有的问题都可以用计算机来计算的),形成了计算机科学领域中一个非常基础的科学学科。他用这个理论,个人做过很多和他专业完全不相关的学科的研究,其结果现在证明大多都是非常的好或接近事实。
美国的科技界在探索人类的前沿之时,中国的科技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