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天都在网上查找维多利亚和温哥华的老朋友,终于找到Don Elliott生防公司的头,他告诉了我温室协会的头的姓的正确拼法,所以也找到了他们的电话。同时,知道了June的前夫的信息,希望尽早找到June。想想还有很多朋友,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先写写他们的故事吧。
住在维多利亚,来回去温哥华我都会去拜访一些老朋友。他们也是我难以忘怀的老师和挚友。
先说说杜更生教授,他是我国内蔬菜所主任陶辛秋先生解放前西北农业大学的同事,后来我在圭尔夫大学园艺系搞储藏的技术员是他台大时的助手。84年,我到温哥华开园艺学会年会,去拜访了他。他是离开大陆后第一次碰到大陆来的人,问东问西,思乡之情尽现。
杜先生告诉我,解放前他们去了台湾,他在台大园艺系做教授,后来决定移民到加拿大,两夫妇就在温哥华附近的小镇上买了个小卖部。他给我们讲了他们艰苦创业的故事,非常辛苦,为了多赚钱,货便宜的时候就多进货,很累很累,但也攒了钱。杜师母后来到加拿大航空公司做会计,他们也退了修,每年有免费机票可以到处旅游。杜教授说他们的生活比留在台湾的教授们好很多。90年我到美国后,又去温哥华看过他们,还给他带了营养品,因为他身体不好。我的Yahoo email账户被盗以后就失联了,现在也记不住他们在哪里住了。我想杜教授最年轻也该九十多岁了,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
另一个朋友Paul,是圭尔夫大学毕业的博士生,也是台大园艺系毕业的,他爸爸是个将军,他是12个孩子中最小的一个。他到加拿大主要研究西洋参,毕业后到了温哥华。84年,85年,90年到温哥华还去看过他,最后一次住在他和他男朋友的家里。也是从那次见面后就失去了联系,直到2012年来看女儿之前,打电话到圭尔夫,找系里原来跟他一起做研究的技术员问了他的电话,才知道他在加拿大航空公司工作了,做空哥。我没机会见他,打了电话,他说他和他的同伴已经结婚了,他的丈夫得了癌症。他自己那时什么航班都会飞,日本,台湾,洛杉矶都去,但是我们都没机会再见到,后来打电话也没人接了,估计那个人去世了。我的老email也没有了,现在也不知道他在哪儿了,可惜了。
我在维多利亚那年圣诞期间,圭尔夫大学我们老板的技术员成了好朋友。Tennis飞到温哥华岛来家庭团聚,因为她哥哥在北边。Tennis 把我接到她哥哥家去过节,记得圣诞夜我们吃完饭到大街上去唱圣诞歌曲,挨个房子前面去唱,很温馨。后来他们又带我去滑雪,我那个笨啊,好不容易从边上爬上去,可是怎么也站不起来。还请了个教练教我也站不住 ,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滑雪,总算登过一次滑雪板吧。
现在 只希望再找到那些朋友问个好,愿神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