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难过,不是因为你欺骗了我,而是因为我再也不能相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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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难过,不是因为你欺骗了我,而是因为我再也不能相信你了。——尼采

尼采终于疯了。长时间试图以精美的文字与上帝对白,上帝拒绝了邀约。

 ——不可以怀疑你的神。

文学是哲学的前提。用有限的智慧寻找真理。

不知不觉地格式化,还浑然不觉。

冲破框架恰恰是尼采的框架。

尽管卓越优秀,还是凡人。

思想拒绝任何格式。


信任。

人最需要的默契交流,人人渴望的心理需求。无论你是贩夫走卒或是达官显贵,信任是一个共享的平台。

信任是一种美德,一种高贵灵魂的美德。

现代中国的语境,这个词显得力不从心。达官显贵之间已经没有这个词汇,取而代之的是交易。

因为身份本身就是一种交易,抑或是劫掠的成果。

他们想保存这种优越感,所以拼命的猜忌,铲断一切可以发现的隐患。

于是冷漠就会疯长,世界变得暗淡。

怀疑,叫你不敢跌倒,怯懦唆使人慢慢习惯跪着生存。

1844年10月15日,尼采出生于普鲁士萨克森州勒肯镇附近洛肯村的一个乡村牧师家庭。他的祖父是一位虔诚的基督徒,写过神学著作,他的外祖父是一名牧师。儿时的尼采是个沉默的孩子,两岁半才学会说第一句话。
1849年7月,尼采的父亲死于脑软化症。数月后,年仅2岁的弟弟又夭折。当时尼采才5岁,亲人接连的死亡,使尼采过早地领略了人生的阴暗面,铸成了他忧郁内倾的性格。父亲死后第二年,尼采随同母亲和妹妹迁居瑙姆堡,从此便生长在一个完全女性的家庭里。祖母关于其波兰贵族家族史的灌输对尼采贵族情结的形成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尼采自幼相信自己有着波兰贵族血统并为此而感到自豪。但是尼采并没有忘记父亲,父亲的身影早已刻入他的记忆当中,他希望以父亲为榜样成为一名牧师,因此他时常给伙伴们朗诵圣经里的某些章节,为此,他获得了小牧师的称号。由于父亲过早去世,他被家中信教的女人们(他的母亲、妹妹、祖母和两个姑姑)团团围住,她们把他娇惯得脆弱而敏感,幼年的尼采深切地感受到了死亡的无常,因而变得孤僻,尼采曾经这样讲述形容他的童年:“那一切本属于其他孩子童年的阳光并不能照在我身上,我已经过早地学会成熟地思考。”在尼采的成长过程中,虔诚的清教徒母亲的影响是不容忽视的,他后来终生保持着清教徒的本色,犹如石雕一般纯朴,这对他日后的成长和学术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10岁时他就读于瑙姆堡文科中学,对文学与音乐极感兴趣。14岁时,进入普夫达中学,这个学校课程都是古典的,训练很严格,出了很多伟人,如诗人和剧作家诺瓦利斯,语言学家和研究莎士比亚的学者Schlegel,以及康德的继承者、伟大的先验主义和道德哲学的代表费希特。可是尼采却难以接受这种新生活,他很少玩耍,也不愿意接近陌生人。这时的他除了理智的发展并有着惊人的进步外,音乐和诗歌已经成为他感情生活的寄托。尼采幼年曾受教于普鲁士当时最好的女钢琴家,当他的母亲为他聘请这位老师时,尼采就深感日后的生活离不开这样的精神支持了。
1861年17岁尼采患严重疾病,首次出现健康恶化的征兆,被送回家休养。3月接受基督教的按礼。
1864年,尼采和他的朋友杜森(Paul Deussen)进入波恩大学攻读神学和古典语言学,但第一学期结束,便不再学习神学了。他常听同学们交谈,有些人毫无信念和激情地重复黑格尔、费希特、谢林的各种公式,那些伟大的体系已经丧失了激发人的力量;还有一批人喜欢实证科学,阅读福格特和比希纳的唯物主义论文。这些都没能吸引尼采,同时他对平民政治不感兴趣,而且他从没想过要过一种安宁舒适的生活,所以他不会对有节制的欢乐和痛苦这样一种可怜的生活理想感兴趣。尼采有自己的喜好,他热爱希腊诗人,崇尚希腊神话中各种具有鲜明特点的人物,并把他们巧妙地同德意志的民族精神结合起来。尼采还在校学习时就深深体会到精通和弘扬本国、本民族文化的重要性,这充分地体现他对古文字、文学,古典主义艺术的热爱。他热爱巴赫、贝多芬,以及后来尼采在《悲剧的诞生》中热情褒扬的那位歌剧巨人——瓦格纳。
1865年,他敬爱的古典语言学老师李谢尔思(F. W. Ritschls)到莱比锡大学任教,尼采也随之到了那里。当时的尼采虽然年纪不大,但已经开始哲学沉思了。在莱比锡期间,他偶然地在一个旧书摊上购得了叔本华的《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一书,欣喜若狂,每日凌晨2点上床,6时起床,沉浸在这本书中,心中充满神经质的激动。后来他回忆说,当时他正孤立无助地经历着某些痛苦的体验,几乎濒于绝望,而叔本华的书就像一面巨大的镜子,映现了世界、人生和他的心境。他觉得叔本华好像专门为他写了这本书一样。那时,尼采非常困惑:为何像叔本华那样的天才会被现世所抛弃,其伟大的著作为何只在书架的偏僻角落才找得到?叔本华是这个青年心中的偶像,他在以后也被认为是叔本华唯意志论的继承者。这时的他,此外还从朗格、施皮尔、泰希米勒、杜林、哈特曼那里汲取了传统的抽象概念。同年因拒绝参加复活节圣餐引起了家庭的恐慌。 
1867年,10月,被征召入南姆堡炮兵联队。从马上摔下,胸骨受重伤。
 
1872年,他发表了第一部专著《悲剧的诞生》(Die Geburt der Tragodie)。这是一部杰出的艺术著作,充满浪漫色彩和美妙的想象力;这也是一部幼稚的哲学作品,充满了反潮流的气息。但是在这部哲学著作中已经形成他一生的主要哲学思想。尼采哲学的主题是生命的意义问题,而他对这个问题的解答便是:靠艺术来拯救人生,赋予生命以一种审美的意义。尼采并不就此止步,他毅然攻击最受尊敬的典范—大卫施特劳斯,以此抨击德国人的粗俗的傲慢和愚笨的自得:“司汤达曾发出忠告:我一来到世上,就是战斗。”《悲剧的诞生》和《不合时宜的思考》(Unzeitgemabe Betrachtungen)的第一部发表之后,引来了一片狂热的喝彩声,同时也遭到了维拉莫维茨领导的语言学家圈子的排斥。教授的名声也因此受到了极大的损伤。 
1873至1876年,尼采先后发表四篇长文,结集为《不合时宜的考察》一书。书的主题仍是文化批评。第一篇《告白者和作家大卫·施特劳斯》,以施特劳斯为例,批判了庸人型的学者。值得注意的是,书中第一次公开抨击了普鲁士的霸权主义,指出:普法战争虽以德国胜利告终,其险恶后果却是使德国文化颓败,“使德国精神为了“德意志帝国”的利益而遭失败乃至取消”。此后尼采一贯立足于文化的利益而批判强权政治,并且在德国陷入民族主义的政治狂热之时自称是“最后一个反政治的德国人”。第二篇《论历史对于生命的利弊》,指出生命因历史的重负而患病了,呼吁解放生命,创造出一种新的文化。第三篇《作为教育家的叔本华》,抨击哲学脱离人生,要求以叔本华为榜样,真诚地探索人生问题。第四篇《瓦格纳在拜洛伊特》,重点批判现代艺术。这篇文章名义上是替瓦格纳音乐辩护,视为现代艺术的对立面,其实明扬暗抑,已经包含对瓦格纳的批评。文章写于1875与1876年间。在此之前,尼采内心对瓦格纳已经产生了隔阂。
1878年1月,瓦格纳给尼采寄去了一份表现基督教主题的《帕西法尔》的剧本,尼采没有一字回音。5月尼采把《人性的,太人性的》(该书包含有明显批判瓦格纳的内容)一书寄给瓦格纳夫妇。从此,互相不再有任何往来。
1879年,尼采辞去了巴塞尔大学的教职,开始了十年的漫游生涯,与此同时,尼采也进入了创作的黄金时期。
1882年4月,在梅森葆夫人和另一位朋友雷埃邀请下,尼采到罗马旅行。在那里,两位朋友把一个富有魅力、极其聪慧的俄国少女莎乐美介绍给他,做他的学生。尼采深深坠入情网,莎乐美也被尼采的独特个性所吸引。两人结伴到卢塞恩旅行,沿途,尼采向莎乐美娓娓叙述往事,回忆童年,讲授哲学。但是,羞怯的性格使他不敢向莎乐美吐露衷曲,于是他恳请雷埃替他求婚,殊不知雷埃自己也爱上了莎乐美。莎乐美对这两位追求者的求爱都没有允诺。最后,两人只能保持着友好的接触。然而尼采的妹妹伊丽莎白却对他们的友谊满怀妒恨,恶意散布流言蜚语,挑拨离间,使他们终于反目。仅仅5个月,尼采生涯中的这段幸福小插曲就终结了。
1883年,他完成了《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的第一、第二部分,1884年完成了第三部分,1885年完成了最后一部分。尼采在这部著作中阐述了著名的“同一性的永恒轮回”的思想。这是他的两个主要思想体系中的一个。而另一个“趋向权力的意志”的构思,由于他的身心崩溃而半途夭折。著名的“超人”理想和“超人”形象就是在这部著作中首次提出的。尼采评价自己这部著作:“在我的著作中,《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占有特殊的地位。它是我给予人类的前所未有的最伟大的馈赠。这部著作发出的声音将响彻千年,因此它不仅是书中的至尊,真正散发高山气息的书—人的全部事实都处在它之下,离它无限遥远—而且也是最深刻的书,它来自真理核心财富的深处,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泉水,放下去的每个吊桶无不满载金银珠宝而归。这里,没有任何‘先知’的预言,没有任何被称之为可怕的疾病与强力意志混合物的所谓教主在布道,从不要无故伤害自身智慧的角度着眼,人们一定会首先聆听出自查拉图斯特拉之口的这种平静的声音的。‘最平静的话语乃是狂飙的先声;悄然而至的思想会左右世界。’”
1886到1887年,尼采把他浪迹天涯时写下的箴言、警句、辞条汇集起来,组成了两个集子:《善恶的彼岸》(1886年)和《道德的系谱》(1887年)。在这两个集子中,尼采希望摧毁陈旧的道德,为超人铺平道路,但是他陈述的一些理由却难以成立。此外,这两个集子中所阐述的伦理学的体系还给人留下一种印象—充满刺激性的夸张。在尼采发疯的前夜《瓦格纳事件》、《偶像的黄昏》、《反基督徒》、《瞧这个人》、《尼采反对瓦格纳》一气呵成。它们写得标新立异,很有深度。但同时这些书也具有闻所未闻的攻击性和令人瞠目的自我吹嘘。

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发疯去世

1889年,图林的灾难降临了。长期不被人理解的尼采据说由于无法忍受长时间的孤独,在都灵大街上抱住一匹正在受马夫虐待的马的脖子,最终失去了理智。数日后,他的朋友奥维贝克赶来都灵,把他带回柏林。尼采进入了他的生命的最后十年。他先是住在耶拿大学精神病院。1890年5月,母亲把他接到南堡的家中照料。
1897年4月,因母亲去世,尼采迁居到位于魏玛的妹妹伊丽莎白·福尔斯特·尼采的家中居住。在尼采的一生中,他的家庭始终是他的温暖的避风港,作为这个家庭中唯一的男性,家中的五位女性成员始终围着他转,无微不至地关怀他,精心呵护他,尽量满足他的一切愿望。但尼采为了心中的崇高理想,毅然舍弃了这一切,像个苦行僧一样在这个风雨飘摇的世界中飘泊游荡,忍饥挨饿,沉思冥想。
1900年8月25日,这位思想大师在魏玛与世长辞,享年55岁。
向尼采致敬,因为他的情感来得真实并且真挚。
向尼采的文字致敬,因为文字呈现出来的是诚实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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