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肉和狗肉全然不是一种味。如果一个店铺挂着羊头做幌子,卖的却是狗肉,那是很容易被识破、被戳穿的。假如长期这么做而未被戳穿,那只有一种解释:顾客们喜欢狗肉的味道。这就如同《镜花缘》里有趣的一幕:在山西地界的一家酒肆里,店小二把醋当成酒送到一位外地顾客面前,一品尝,发现不对,刚要声张,却被邻座的一位当地人止住,小声说:你占大便宜了,偷着乐吧!
众所周知,今日的中共与昔日的毛共,已毫无共同之处,面目全非。但名字没改,毛像照挂,毛堂依旧,因而竟无人提出异议。老百姓不提异议,是因为他们欣赏狗肉的味道,觉得比羊肉好吃的多;毛左们接受、认可,是因为老毛依然有他的名分。
说到名分,历来中国人都是看得比什么都重的。比如一个名门望族,只要能够取得正室的名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就等于实现了一生最大的愿望,哪怕一辈子守空房。
既然中国有如此奇特的传统和国情,当政者把羊头继续挂在那里,显然是个明智的选择。挂着羊头,可以让毛左们沾沾自喜,聊以自慰;卖着狗肉,可以让老百姓津津有味地品尝自己喜欢的美味佳肴,岂非各得其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