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我写的第一首诗,
就是昨日挥出的第一杆高球。
只是照着他矫健的样子。
他宽厚的胸怀环绕我的肩背,
我只记得为一种久远席卷。
随之是低低的喝彩,
绿野里那条黄砖的大路,
瞬间就铺在女孩的红鞋子前。
从此以后,
除了爱情,
世间已没有第二样物事能让我的心,
朝朝潮涨,潮涨。。。
然后溢到了纸上。
数不清的孤独逃离的脚印,
曾等待着规律的浪花
将他们接走。
因为漫无目的的宿命只能是
大海的广芜。
我曾經不敢眨眼,
只怕错过任何一片拯救的远帆。
但如今天这般走在你的身边,
让我忘记了未敢奢望的三生。
头上日出日落,
月明星明,
柔软的白沙适应着我的足心,
你常常禁不住俯身停下,
我就饶有兴味地看着,
那些诗
细细地漏过指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