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肉民族更聪明的原因,终于找到了

用开花的创意,将司空见惯,变成耳目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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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来说,世界上并不存在纯粹的吃肉民族,也不存在完全的吃草民族。吃肉民族也吃草,吃草民族也吃肉,不同只在于以什么为主,以什么为辅。

吃肉民族比吃草民族更聪明,这其实是个伪命题。因为事实上没有这样绝对,吃肉民族中也常见笨竹笋,吃草民族中也多有红心蛋。只不过,从现代文明的成果看,以肉食为主的西方人,在思维方式上,更符合这个世界的现实,更接近于真理,更有益于创造。

那么,为什么以肉食为主的西方人,其思维方式更有门呢?

众所周知,我们中国人与西方人接触交流,已有几百年的历史。大家从社会制度、文化传统、风尚习俗、科技成果、宗教信仰、人种基因等方方面面,巨细无遗地做了比较,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西方人总体上不比中国人更聪明,但他们的思维方式,明显与我们不同,倾向于更合理,更先进。我们中国人真正落后的地方,恰好在思维方式。

也许正因为我们一直没有找到中西差异的根本所在,闹不清西方人善于改造、勇于创造、精于制造的秘诀,所以,我们一直派唐僧西天取经,向人家学习。

我经过十年的观察寻思和苦索,终于在最近有所顿悟,原来西方人神威无比的思维方式,确实与肉食有关,但并不是我们通常所理解的肉食营养,而是与屠宰牲畜,分割肉有关,受到动物的身体结构和器官功能的启发与诱导。

动物的生命体乃上帝所造,里面蕴含着奇妙的设计和巧思,人在解剖、分割牲畜肉身的时候,如果用心观察揣摩,一定能从中学到无穷无尽的创造技能。

西方游牧民族,一方面主食要吃肉,一方面祭祀要用到肉,因而,他们宰杀、解剖、分割牲畜肉的机会比较多,对有机体的机理认识比较深刻,熟悉模块思维和细节筹谋。这个分割肉的思维红利,直接惠及到西医和各种机械制造。

大家如果对我的这一发现尚有怀疑或不解的话,我建议你们重新读一遍中学课本里的古文名篇《庖丁解牛》,温故而知新。重读完了,我相信你们一定会有全新的理解。

遗憾的是,梁惠王在旁边听了半天,最后总结说:“善哉!吾闻庖丁之言,得养生焉。”人家跟他讲了那么多妙理,他却从中悟出了养生的道理。真是鸡对鸭讲!倘若当年梁惠王从庖丁的描述中,总结领悟的是医理或制造之理,那么,中国的历史可能就要改写了。

说到这里,有人可能会感到疑惑了:既然中国在春秋战国时就有这样的牛人,那为什么中国人后来没有形成模块思维和结构思维模式呢?我琢磨,可能有这样三个原因:

一、当然是孟子的“君子远庖厨”号召了。儒家讲仁政,鼓吹什么“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完喽!

二、屠宰职业的民间化和卑贱化,造成了分割肉这一行,懂行的说不出,会说的不懂行。糟糕!

庖,专指打理祭祀用生肉的,包括六畜六禽的宰杀、包裹、腌渍等等。庖人原先是御用的,在皇家宫廷里混的,后来流落到民间,变成了屠夫。

厨,特指烹饪料理之所,煎炒闷炸之职,现在改称“厨房”、“厨师”了。

三、佛教的传入和护生理念的形成,都对屠宰、解剖、分割肉行为,构成了致命性的压缩。南朝四百八十寺,连皇帝都出家了,谁还敢妄谈“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向然,奏刀騞然”?彻底歇菜!

历史上还有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即中国人喜欢使用畜力劳作,比如用驴骡拉磨,用牛马耕田,用鸡犬看家;而西方人则善于借助自然之力,比如用风力抽水,用水力推磨。用畜力是不需要动脑筋的,而用自然力却需要。

西方人吃肉,吃粉食,所以,三餐饮食都需要用到模块拼接和量化计算,久而久之,务实的作风和理性思维便被熏陶、训练出来了。

中国人吃菜,吃粒食,吃面条,干了干吃,稀了稀吃,不小心煮糊涂了,那就糊涂吃。千百年下来,咱中国人的心思,都跟那面条似的,一根一根的,一坨一坨的。危害之一就是,把简单的事情想复杂,把复杂的事情想简单。不信,你去问一下,胶东男人为什么爱穿花裤衩?我保证你问十个人,会有二十种回答。嘻嘻

马里兰大学中国留学生那篇毕业典礼上的演讲,不过就是一个新来北美的女学生,对美国的自然环境和教学氛围的三分感觉,二分比较,一分恭维而已。她是用中美两国的空气作比喻,来放大两国的学术和言论的自由度。

中国女孩喜欢凭感觉,晒直觉,盲从视觉;中国学生从小就世故,习惯阿谀奉承;中国老师和学者眼中只有中美,且美国一切好,中国万事衰(念摧)。这个女孩和这篇讲稿,活脱脱地体现了这三个方面的成果,仅此而已。

可是,中国大陆的土龙,和经常回国的洋龙,不知道是不是都被雾霾熏坏了,被口罩捂黄了,被纱巾裹戾了,怎么那么喜欢蹴鞠,喜欢械斗,一点屁事,马上就学孟良焦赞,黑灯瞎火里一顿砍杀,稀里糊涂里尸横遍野。

明眼人用鞋底都能看出,这是有人在小题大做,在转移被郭文贵戳脊梁骨的公众视线。尔等一向是火眼金睛,为何在这件事上却堕入肉眼凡胎?

思维混乱的五毛、六毛、猴毛们,你们的混战,其实就象这样。

 

2017.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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