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劫》周文自传长篇连载第十三章:狗改不了吃屎

第十三章   狗改不了吃屎

 


世间却有文军类的痴情汉,相信友情、亲情可以感化人,天真地认为狗会改吃屎的恶习。
交朋友不慎,自食其果。交朋友应先交德,不能因他可怜、老实、勤奋而泛交。
黄飞一到部队就偷他班长的衣服,文军出面,把这件事压下去了。出部队偷一辆很旧的自行车,被抓去坐了半年牢。
放出来后,他十分自豪,他认为在牢里比读大学学的东西多。比如牢友们教他如何偷鸡鸡不叫,偷狗狗不动,偷猪猪还乖乖听话跟你走。他亲自示范文军看。鸡,深夜用手电照射下都不叫了,然后把鸡头扭到鸡翅里,一点响声都没有就得手了。
狗狗,与狗斗眼,蹲下不动,狗狗不叫也不动,然而把有毒药的肉包子滚向狗,狗一口咬着,不一会就倒地不动了。
偷猪,更简单。悄悄地接近猪,用手用力托起猪下巴,猪不仅不叫,还乖乖地与你一起走。
他出牢第一个实验之地,那就是他家唯一的亲戚姑伯家。
第二天,年迈的姑伯如同哭丧地沿途数数啰啰地哭走三里路,很辛苦地来到了黄飞家,黄飞已经在天不亮把猪处理了,他讲他心里甚是难过,悔不该偷。
可见此人道德何等地沦丧。
他把他弟弟黄忠飞也手把手教熟了偷鸡摸狗的高端技术。正是因为黄忠飞让他二次进了监狱。
一次黄忠飞偶然在宋埠派出所门口路过,看见派出所刚提回了个崭新的三轮摩托车,连牌照也没有上。中午时间所里一个人也没有,他认为是大好的机会。于是乎,他把摩托推回家,放在柴房用稻草盖着。
派出所一帮人吃完午饭回所,发现刚从麻城县公安局领回的摩托车不翼而飞了。大家惊愕得你看我,我看你,这贼也太胆大了,偷到派出所来了。
那天刚好天下着麻麻小雨,农村的土路的灰刚刚湿,他们跟着摩托车的轮子痕迹,一路上没有问一人,直接跟到黄飞的柴房,把失而复得的摩托车弄出来了。
 黄忠飞一进派出所,就马上供出与黄飞一起偷鱼,牛、猪、狗、鸡,统统的讲出来了, 弄得黄飞第二次判了五年。
黄飞已经害了当时并不很富的文军三次了,然而他这次极力地用真情感化黄飞,关心他,照顾他,工资每次也加倍的给他。
今天文军再次尝到了自己种下的苦果,税务局来了三个稽查人员,根据举报信提供的,文军的确有很明显的偷税行为,举报信上说,五月二十号金厂修大客车是二万六千元,而这天的华票上却是一千六百元,明显的阴阳华票,大头子小尾子。在这一年的华票里面就查出二十多处不合乎常规的华票疑点。
中午要吃饭时,以前分管他的专员回所里吃饭,文军认出来了。文军为人豪爽,以前他没少得文军的好处,他现在手上的驾照也是文军想办法帮他弄来的。
这位钱专员已经升了副所长,文军向他说明的原因,钱所长就午餐一起叫上那三个稽查人员进餐馆豪吃了一餐。
文军也有幸目睹了这封举报信,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自己亲手教黄飞苦练的斜字映入他的眼前。
他!他怎么这么对我?
然而全国第一严打黄案的线索也拜这封举报信所赐,原来黄飞在前一个月就把这封事实齐全的匿名信邮给公安税务部门,而这些事情也是文军亲口向黄飞讲的真事。
难怪文军出公安局就再也找不到黄飞,去学校修理厂打听,才知道他已经辞职了,去外地打工了。
晚餐,荣荣炒了几个下酒菜,文军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荣荣怎么劝也劝不了,他几乎醉了还要喝酒,荣荣只好将他手中的酒一杯杯的抢着喝了,他还不依不挠的叫荣荣再去买一瓶酒喝。
荣荣出去一会回来,文军已经歪倒在饭桌旁睡着了。荣荣好不容易把他扶到床上去,自己收拾卫生也上床招呼这位曾经的表姐夫哥。
荣荣从他喝酒时的醉言中得知,吴敏抛弃了他,表姐君君与他离婚,黄飞再次害他的真相。她看看这个坚强的男人,正在经受着三重打击,她忽然动了怜悯心,想用自己的温暖怀抱抚平他的创伤。
她豁出去了,主动大胆的用少女的香体抱着醉醺醺的文军,事实上她一直盼望这一刻。她激动万分,紧紧地抱着这个令她情牵梦饶的性感男人。
吴敏之前与她讨论过文军,她们俩共同认为文军长得像当时美国正当红明星施瓦辛格。那一米八的个儿,健美型的肌肉,包括他的发型......也许情人眼里出西施,可很多客户也异口同声地认同文军酷似施瓦辛格。
荣荣抱着文军臆想中,忽然文军也抱着她,她太兴奋了,前几次虽然她赖在文军这里不走,可文军并没有碰她,她也不希望碰她。
这次,她反了,很希望......
是的,趁他醉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荣荣也配合十分恰当,转身抱着这个垂涎很久的胴体。小手在衣外探寻着她喜欢的几块肌肉......
文军也许性情来了,抱着荣荣就开始亲,口中含糊不清,“敏~敏别离开我!”手也在她的身体上摸索着。
荣荣知道文军把她当成了吴敏,也不否认,干脆演下去,只要让他心里好受。
“嗯嗯,不离开。”嘴唇配合着。
文军开始脱着荣荣的衣服,荣荣下意识的想要保留一点点遮蔽物,但还是保护失败,文军的嘴唇已经移向那两处柔软,在那两处温柔的吸吮着......
荣荣承认自己一时没反应过来,竟任由文军摆布,以至荣荣的裤子也脱去了,只有小内内。这时,荣荣想到了表姐,对她那么好,那么信任她的姐姐。
她清醒过来,一下坐起来,对着文军大喊:“哥哥,我是荣荣!”
这一喊,的确将文军从醉梦中拉回现实。
文军很惊愕,“是你?我不是梦中......”
荣荣打开电灯,火速穿好衣服。
“对不起!妹妹,我不是人!”用自己的手扇着自己的脸。
荣荣知道也不全怪他,自己不也是始作俑者吗?忙上去抓住文军的手,“我不怪你,我也有错。”
“都说酒后乱性,荣荣今天的事可千万不要告诉你姐呀!”
荣荣笑道,“看你吓的,怎么会呢!”
“你还是去你的床上睡吧,这样好些。”
“我不,我就是要与你睡,只要你不动我就行了。”
“为什么?”
荣荣这时才讲出再次让文军崩溃的事件来了。
原来黄飞在文军被公安局带走的当天晚上来过,荣荣深知文军很在乎黄飞这个朋友,就没有防他,就答应晚上让黄飞留宿在这里。
深夜,或许是凌晨以后,黄飞在实践他在牢里学的强奸术、荣荣还一直认为是自己在做春梦,总是感觉有人在摸自己,但很轻,只要她一动,这种现状就消失了。就这么反复的持续到凌晨三四点的样子。
十六岁的少女特别是夜里睡得沉,更何况人体生物钟四点时候更脆弱。
荣荣似梦中有人花了很长的时间,把她的衣服脱个精光......双手很轻,很小心翼翼的摸着两个柔软。荣荣在梦中也试着回避着翻身向下。不能不说对方的力度、时间用得恰到好处。
不一会荣荣似乎又感觉到一只手在她的屁股上摸搓着......再次翻身仰面而睡,一只手在禁区中游动......竟感觉有个手指头在小溪中轻滑......
无论梦或醒,是视贞操如命的中国式少女,忽然弹起大声地喊:“谁?干嘛?”
黄飞黑夜里慌不择路,苍狂地开门逃走了。荣荣忙开灯,穿好衣服,再到后面的床上一看,床是空的。床边有一套黄飞没来得及带走的外套。荣荣明白了一切,这个衣冠禽兽的家伙,色胆包天。
荣荣马上把大门关好锁牢,并在门反面加了个椅子顶着,这一晚荣荣再也不敢睡了。蜷缩在床边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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