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华》里的一些大问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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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片已经有好一阵没新片了。《芳华》的出现,又一次引发了人们对文革的回忆,批判文革的占多数,当然也有少部分叫好的。

《芳华》是在文革结束后40多年拍的电影,大多数演员是没有经历过文革,如何演得好是个极大的挑战,尤其他们当中几乎没有专业演员,这样难度会更大。人们常说,电影是个遗憾的艺术,因为一旦完成,就很难更改,除非重拍。

《芳华》让我想起来了去年的圣诞节。看完莫斯科芭蕾舞剧团表演的《天鹅湖》后发现,它的音乐跟国内的《红色娘子军》有些类似。回家查查发现,原来《红色娘子军》里的曲子是由曾经留苏的两位写的,吴祖强和杜鸣心。后者还写了有名的《水草舞》,殷承宗,朗朗都弹过它(本人更喜欢殷弹的),不少学钢琴的都学过这个曲子。本人不喜欢《红》剧里的内容,但是不得不承认当中有几段音乐还是非常好听的,比如《万泉河水》(见下面的油管)。 听到它会立刻想到那个年代。样板戏里面有很多政治内容,小孩看不懂,经常看了几分钟就呼呼大睡了,远胜过安眠药和摇篮曲。看完电影后,不少小孩走不动,要大人抱着回家。

看了几段《红》剧,有文革的电影(当时没有油管,只有电影), 有近些年录制的节目。对比两者不难发现差别巨大。文革时代,普遍营养不良,演员的个子普遍偏矮偏瘦,也长得不那么好看。也许是那个时代吧,演员的动作跟现在的差别巨大。文革时代的演员动作刚健有力,尤其是男的,现在的男女演员个子比较高,但男的奶油得很,娘,不像军人。中巴(中央芭蕾舞)的老领导也注意到这点,在采访中不满地提到,很难学到。中国没有芭蕾历史,很多动作都是借用西洋或民族舞,不容易理解。不少西方的芭蕾基本是皇宫里的贵族小姐,要把这些用在土改内战似乎有点牛头不对马嘴,需要极大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因此我十分佩服《红》剧的创作班子。

冯导当年也只是美工,不懂舞蹈,大概也没有雇佣当年的舞蹈顾问。同样,编剧严歌苓也没做过领导,才会写出文工团的乱劲,遭到网友的质疑。再牛的导演也有不懂的地方,所以,顾问还是必须的,否则容易出问题。

老版《红色娘子军》

80-90后的《红》剧


杜鸣心的《水草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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