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高大上,没有大款大腕大官, 路人甲乙丙丁, 隔壁阿狗阿猫,欲望不高, 三餐一倒。
外婆做饭, 外公洗碗, 女儿带着外孙女, 吃完一声“再会”,二老心甘情愿, 生怕小人来得太少, 唉, 孝啊!
男孩子斗蟋蟀(上海话为财绩), 怎么写? 阿拉勿晓得, 小姑娘只配旁边看看,在这个问题上, 上只角的就不如下只角的了, 比如住淮海西路那条高级弄堂里的,怎么和龙山新村比捉蟋蟀方便?龙山新村出门就几乎是龙华了啊!已经是上海县-郊区了,市区蟋蟀哪有乡下多?
当家的舒舒服服, 家主婆不但“结绒线”, 男人喊一声, 老婆还得站起来续水拿香烟呢, 而小孩有事, 定规是喊妈不喊爸的
老娘洗衣裳, 天经地义, 洗完旁边的菜还等着处理呢。
邮递员的一日两次到来, 报纸信件邮包汇款, 不过, 上海人的接到汇款是不多的, 大多数人家是往外寄, 特别是上山下乡期间, 那段时候家长非常期盼着远在黑龙江云南等地子女的来信。
行走要穿鞋, 皮匠少不得, 上海的皮匠之称谓, 和年龄的老少无关, 一律被叫做“小皮匠”, 哪怕白发苍苍胡子一大把。
至于生煎的诱惑, 就得看这家人的收入了。
还是引用了《罗希贤石库门小品》, 在此再次表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