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倪光南挺了解的。一点都不可惜。
当年计算所把汉化Unix搞的如火如荼的时候,哈佛那位辍学生戴着大眼睛迷上了IBM正要抛弃的PC机,一个人动手写出了MS DOS。
多少年以后,倪院士又着手汉化MS DOS。
盖兹接着搞出了Windows。
倪院士又着手汉化Windows。
又过了多少年,Windows自带中文。盖兹成了世界首富。汉化没球用了。倪院士没事做了。联想接过IBM的PC 继续卖。
这时,芬兰一位大学生觉得Windows太霸道,不服气,把Unix拿来左砍右剁,瘦身出来一个小系统,以自己名字命名为linux,免费提供给大家使用。
倪院士这次学乖了,和几位中国计算机界的牛人,把市场上混的一头晦气转化成一腔爱国热情,开始给领导们游说,说核心技术必须国产化。软件所拿来芬兰小伙的东西取了个名字叫红旗Linux。可惜,领导意图在市场规律前就是个屁。红旗Linux照样不行。
院士们都是当年两弹一星时落下的毛病,加上领导们牛逼时都是厉害了我的国受挫时都是敌人亡我之心不死的心态,所以这种核心技术必须自己掌握的路子,几乎成了中国科技怂人门的business model
看了这个帖子。勾起好多回忆和感慨。想起年轻时的工作经历。
那时有个北京计算机三厂,国企。我们做工程都从三厂买整机。将它们与控制设备相联,进行自动测量与控制。
那时用的是Z80 CPU。 头头们大概觉得整机太贵,打算开发自己的工控机。用日本东芝的CPU(处理器),指今与Z80兼容。
单位有位高工,是从中科院调来的。一付学究样。室里树他为技术领头。他提出不少新概念, 要把人工智能引入工控领域。他让我将北京三厂计算机操作糸统移植到自制的工控机上。
操作糸统(OS) 正是PC/M 2.0。 DOS 的前身。
那时单位里的老同志都是不太懂计算机的,我一个人在战斗。移植,其实就是修改底层BIOS, 使其适应我们的工控机。反汇编机器码。打印出来,一点一点看。还要对照电路。较难的是显示部分,实在看不懂了,就自己跑到计算机三厂去问。几位技术员接待了我。他们根本就不懂。 后来想,他们是生产厂,不一定懂设计。
那时,喜欢干活,挑战自己。翻阅了不少资料,做了无数测试。干着干着就明白了。移植不外乎就是改写键盘ⅠO, 显示器ⅠO及硬盘ⅠO。 对了,我的工作的另一个亮点是,实现虚拟硬盘。既用存储器代替硬盘。 硬盘的机械故障,对工控机可靠性不利。
最终将CP/M,移植到Z180(写到此突然想起了CPU的名字)上。
当时我很高兴。室里却没把这里程碑似的进步当回事。只是完成了你的本职工作而已。
自己开发的工控机,没有市场。 也就废了。 我移植的操作系统,也随之葬送了。
当时一点也不知道中科院计算所,在雄心勃勃地做中国的O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