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文工团是提高我军战斗力”回复后想到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是为孔圣人最不性感的话。和小囡处不好,和女人处不好,本当自责,偏做他难。怂很了。赵本山的“你们偏让我做,我做就是了”的觉悟都没有。
妻妾成群和“红色娘子军”,《英雄儿女》里的一群女工团员出入硝烟,半斤八两。只是前八两还让女人呆在力所能及,身当所处之境。
战争,恶魔。营妓,慰安妇,是男人不但作孽,还罪及女人的怂。而成立“女民兵连”,文工团,“提高战斗力”,是男人高举自己的怂在招摇。更使排成方阵,挺胸腾股地让检阅,是别样的“冰火两重天”的团体操,和在一个广场上铺张的“党指挥枪”的巨幅组就成当今环宇殊的“我就是一个臭流氓”的联。
当应向秋瑾,刘胡兰,娘子军,甚至向褒姒,虞姬,吕后,武则天,慈禧致歉,中国的男人。不好意思,让你们受罪了。愤恨于那些举着她们当样板,作批判,编成这剧那戏的,别说没有点反思的耻,就是未及走脑的才一阵脸红的初级反应功能都丢得一干二净,十足的不要面孔的瘪三!
欧美的战争片里,见到的女人多是战火间隙里从怀里掏出的妻子照,情人像,尓而的以AAA搞笑,和回忆里的女友,女儿,母亲...... 不言而喻出之于所处的无奈,厌恶,也不言而喻出女人在心目里的那个重!
中国,苏联的“人民战争”里,从不少血肉模糊的这娃那英,还发牌牌表彰,张扬。是上帝没有赋予这里的男人该有的羞耻基因?还是女人也懵圈了,忘了“还我西阁屋,坐我东阁床。脱我战时袍,还我女儿妆”?
半边天,铁姑娘,假小子,女汉子,男人不怂,焉有此悍?
日本女人温而礼,知道那儿的男人不善,但还不敢放肆于自己的女人前;印巴女人服丽饰艳,知道那儿男人知道挣的花在哪儿;杜拜见到摆设一样尾随着男人的遮面掩体的女人,知道那一边的男人的保护不是闹着玩的;在阿玛菲海岸随处可见的悬壁一墅,临渊一宫,云样松下的沙发玲珑,至美的地方尊让背裸胸敞的女人塑像前,体会到这儿的男心无限。
看完了《美丽人生》,男的,女样;女的,男般。不存忌惮的放肆里,没有伟岸之雄,也没有用他肋骨制作的温柔之母性女情。能信那剧终的点题,“人生是美丽的”。倒是有点佩服接下来的另一句“活着就是美丽的。”想加一注:当男的就是男的,女的就是女的之时。
二
女权主义,是女的尤觉得为女尚不得充分的主张和行动;
“男人能做到的事情,女人也一定能够做到”不及“男人吃得多”老实。
“半边天”不是二分之一,是“老子天下第一”下的排排坐,分果果。
毛泽东思想里最真实也正常的女性思考是:贺子珍长征途中孕得不歇,就是老婆也劝不住的抱美国洋妞跳舞,招一波又一波女文工团员来中南海耍耍。
“一统天下”里,“不好这一口”“心思不在这上面”“对女色没兴趣”的领导介绍,比上述毛泽东思想的“正常”,就多了个装。一样的地方:将女人只当女,不当女人。
女兵方阵,不是武装,是色相。男人编排训练出的。
看宫斗戏,觉得就是个木兰从军,还不让脱战袍;让娘子军上场,你死我活,打得还是拳击。不是个东西的从养心殿回来,仍是没心没肺地“幸”,造就出也应争份“世遗”的神州荣光。
道是嫔,谁不将!称为妃,尽高参;哪个后,不半皇?待到梅兰芳憋着嗓眼唱他那贵妃醉酒,把个“安能辨我是雄雌”的华夏迷离,千徊百转地唱得天下从此不识男女的晕。
別崛了,別“带”又“路”了,也别梦了,先弄弄清,是男还是女,才是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