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桌子没有变,转瞬之间,看与看的人都已经不同了。
故作高深玄妙吗?
非也。只要看一个比喻就明白了。
人的生命如河,从出生到死亡,没有两个瞬间是一样的。
看与看的人不同,看到世界当然也不同了。
所以假设桌子不变不成立。
桌子的“不变”,不过是视觉延留作用产生的印象。
从苏格拉底以后,西方哲学就基本就专注在研究这种“不变”的印象。
他们赐死了真正的智者,就赐死了自己的智慧。
就只能玩味那些“死”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