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9月,在刚刚走进大学的第一周,数学系200多个新生还住在一个大会议室 [湖南师范学院语数楼408室] 里;我们就连校园都还没有熟悉,高年级的师兄师姐们,为了人大代表选举上的不公正,发动了罢课、上街游行,此事迅速得到了全国很多大学的响应,演变成了全国性的要民主、反官倒的运动。我也上街去游行了,尽管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民主。我只听说过国民党时期有共产主义青年上街要过民主,什么时候共产党也压制民主了?事后,组织者们都遭到了清算,听说还惊动了美国驻华大使馆。
正在我人生刚刚开始之时,竟然做了这么一个噩梦:我因为反对中共,被他们抓起来、枪毙了!自此,每日都是胆颤心惊地活着;他们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绝不说他们半个不好的字。在1989年的六四运动爆发时,看到数学所的老年研究员们、包括我的导师王元先生,都上街去游行去了,我还是跟去了。当时,有一个学生没有去游行,而是躲在宿舍里弄好吃的,结果还被所有人谴责。其实,上街都是和平的请愿,要求民主、反对腐败,呼吁李鹏下台而已。事后,还是遭到了秋后算帐。那些组织者的下场,大家都是知道的了;不是被抓,就是流亡海外。刘晓波死在狱中,得了诺贝尔奖也没有放过。
终于,我靠自己的努力出国了。他们不会到国外来抓我吧?当得知中共有很多特务在海外时,我还是怕得要命。可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对中共政权能有什么威胁呢?更何况我什么违法的事情都没有做过。我连一只鸡都不敢杀的!想当年,父母为了请乡亲帮忙盖房子,特意买了一只鹅用于请吃。我每日下午放学后,都带着那只鹅去田地里吃草;在房子竣工那天早上,我便把鹅锁在了我的睡房里,门上写著“不准杀鹅!”,才带着钥匙去上学。放学回家后,看到父亲把门撬了,鹅也没有了,我心疼了好几天。
现如今,中共两千多万网军、骇客,在全世界的互联网上,发动言论攻击、发布虚假信息,尽管不至于要命,却是我心里永远的噩梦:如果他们发现了我在网上、对中共不中听的发言,要来抓我怎么办?如果他们攻击我的电脑、瘫痪我们的电网,那可如何是好?中文网站上的评论栏,我是不敢看的;微信我都是只有亲戚朋友的,同事、同学群都不敢加入。为什么一个号称礼仪之邦的文明古国会变得如此可怕?
最近两周,普丁(Putin)大帝为了他的帝国梦,对乌克兰发动了侵略战争,置千千万万的生命于不顾。加拿大制裁了俄罗斯。中共网军说,如果俄国向加拿大发射几颗核弹,看你怎么办!我又是被吓得不轻。如果习大帝为了他的中国梦,去攻打台湾;不小心误射了几颗核弹,落到了温哥华,那该如何是好?全世界人民难道就任由两个大帝宰割?
武汉病毒还没有散去,全世界已经死了六百多万人,感染了四亿五千万人;我们已经颤颤惊惊地苟活了两年多。这已经是中共的第二次作恶,2003年的Sars病毒还没有从记忆中消失。如果中共再来个第三次病毒,为了它那穷人的武器;如果俄罗斯这次动用生化武器,人类还能活下去吗?
看到普丁被世界正义的人们打到节节败退,看到俄国也有反战的人民,我不再恐惧他们的生化武器;看到中共数十年来的处处政策失误,害人害己,狂吼的战狼也认怂,粉毛也凋零,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幸运的是,我有了自己的核心思想武器,恐惧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