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恩来的樱花情结

海纳百川,取他人长高求成长;
刚自无欲,走自已道尔符正道。
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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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恩来的樱花情结
  花为天地之灵物,人为万物之灵长。
  毛泽东喜爱梅花,还在不少地方称赞过牡丹,提倡“牡丹精神”。
1906年,毛泽东13岁时曾写《咏指甲花》诗,他说“我独爱指甲,取其志更坚”,赞其“叶小枝又弱”、“惟婢傲火天”。
  朱德爱兰花,“举世闻名”。

  周恩来爱花,珍惜多于品赏。他十分关心洛阳牡丹。鸽子花树被推广种植,周恩来爱花,尤爱马蹄莲、海棠花、君子兰。子花树被推广种植,周恩来爱花,尤爱马蹄莲、海棠花、君子兰。
  周恩来爱花,在所有的花中恐怕最热忱的是爱日本樱花。周恩来与樱花的不解之缘,是在南开学校毕业后东渡日本留学期间结下的。1917年8月,19岁的周恩来,为了实践自己与同学寄言的“愿相会于中华腾飞世界时”的远大抱负,打算离开祖国,东渡日本求学。日本的春季,从三月初的九州开始,直到五月中旬的北海道为止,一路由南而北,樱花开到哪儿、“樱花前线”行进到哪儿,热闹盛大的樱花祭就坐落到哪儿。
  在日本留学期间,周恩来不仅埋头用功读书,以期通过考试,考上东京高等师范学校或东京第一高等学校,去探求更多真理;同时也在苦苦思索着国家的出路——他试图通过对日本社会进行观察和了解,探求日本这个中国的近邻,是如何摆脱外国列强的欺凌,在明治维新后逐渐强盛和崛起,并期望能够从中摸索出中国未来应该如何前行的方法。
  求学的日子是艰难的,语言不通、课业复杂、手头经济拮据、家里境况不如意、国家仍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烦忧之事众多,周恩来在日本留学前期度过了一段极其苦闷的日子。
  他在日记中写道:“我想我现在已经来了4个多月了,日文日语一点儿长进还没有,眼见着高师考试快到了,要再不加紧用功,不要(说)没有丝毫取的望,就是下场的望恐怕也没了。”
  “我一个人,除了念书,还有什么事做呢?用功呀,用功呀,时候不再给我留了。”周恩来对樱花的爱好可说是超凡脱俗的,是执着追求型的樱花爱好者。一百年前,从1917年19岁的周翔宇到日本求学,因为日文不过关,想考的学校没考上,不得不失意回国,但为了求学又第二次赴日本,经过共一年半的努力还是没考上大学,在这人生的低潮中,是樱花给了他灵感,1919年决意放弃而离日之机专赴京都游了十来天。而这十天中两次去岚山公园,现在都是观赏樱花的名所,四次去了园山公园,这是市内最近的赏樱花的景点。为此用当时新文化运动的时尚文体自由诗写了四首诗,都没有离开樱花。而收于他自位编辑的《觉悟》利物上。可见樱花对周恩来是有多么重的份量!

  1975年,他在医院会见日本朋友池田大作和保利茂时,又深情地回忆起56年前在日本京都岚山观赏樱花的情景。日本友人希望他在樱花时节重访日本,再去赏樱。周总理说:“愿望是有的,但是力不从心,恐怕很困难了。”  周恩来是个爱玩又没时间玩的人。兴趣广泛又不能不压制兴趣,甚至忍痛将其窒息掉。

  樱花
  明代:宋濂
  赏樱日本盛于唐,如被牡丹兼海棠。
  恐是赵昌所难画,春风才起雪吹香。
  日本赏樱胜于唐朝,就像唐代人赏牡丹一样。即使是赵昌这样优秀的画家,也画不出春风吹起,如雪的樱花飘香的情态吧!赵昌,生于970-1040年,字昌之,北宋画家,广汉剑南(今四川剑阁之南)人。工书法、绘画,擅画花果,多作折枝花,兼工草虫。初师滕昌祐,后来发展出自身画风,没骨花鸟自成一派,有徐熙、黄荃遗风。在北宋时期与宋徽宗赵佶齐名,是宋代花鸟画坛的杰出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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