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借在瑞士开会的机会,我们游历了德国、瑞士和法国南部。近日关于欧洲好的和坏的方面都让我们体会了,我以后会慢慢谈到很多故事,先说欧洲教育系统与美国的不同。
我们非常高兴拜访在瑞士当教授的同济同班同学夫妇,尤其感谢他们陪同我们在离他们城里主要住宅房大约一个小时车程的度假屋住了一个晚上,大家可以欣赏照片中的美景。那里几乎就是人间天堂,对于普通人能住一晚上已属荣幸,而他们是长期拥有。凉台上可以看见欧洲最高峰少女峰,屋内掛着教授的山水画和中国书法,教授说这山里是他退休以后画画的地方。我们感谢他们在上班时间招待我们,在城堡外吃完整的法国套餐,让我们度过了愉快的晚上,也为同班同学能够在瑞士成就人生而骄傲。
他们不仅是瑞士仅有的几位中国大陆裔教授,还以放养般的方式培养出了一位在瑞士、英国和中国的职业足球俱乐部踢球的队员,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妈妈至今也不太懂足球。我希望那小子能打入中国国家队,让我能在圣路易斯的Central West End看场好球。
我们访问了教授夫妇在瑞士工作了22年的大学、小城Fribourg以及他们家-杨家坡。他们在城堡外设拥有议式感的法国大餐招待我们,菜品我们都不懂,只有听从指挥。瑞士教授在年轻时只要找到就是终身职位,协议书写的是工作到70岁,我们美国教授则需要在外面争取到100%的研究经费才能存活。我们无法想象瑞士教授除了科研外的教学任务如此繁重,他可能每年要教超过100小时的课程,阿肯森每年在华大教几节补体课就了不起了。
我们已经在从日内瓦离开瑞士前往法国里昂,希望他们有机会在访问美国时在圣路易斯停留,给我们尽地主之谊的机会。
这次在欧洲的实地考察得出的结论是,德国和瑞士的学生在申请大学时完全是凭成绩单和自己兴趣录取的,没有任何所谓美国平权的考量。因为是完全凭成绩录取,申请程序相对简单,所以在美国的那些从事大学申请咨询行业的多数专业人士,如果在德国和瑞士都会关门停业。
德国申请大学时是两项考试成绩综合的结果,首先是相当于英国A level的每年考试,再加上申请大学时需要的入学考试。德国大学入学考试共有五门课程组成:数学、德语和外语是必考课目,外加两门像物理、化学或者历史等自选课目。这五门的考试成绩相当于中国的高考,五门考完可以在全德国范围的大学申请。考试科目对于学生申请有些作用,但是也不绝对,因为跨专业申请的情况十分常见。
德国所有专科中的医学院申请要求的成绩最高,如果仅凭成绩录取在美国势必出现绝大部份的医学生都是华裔的情况。德国同学的俩孩子都学医,我没有问是否也会出现华裔学生聚集的情况,但是问了瑞士同学,他们说没有这方面的担心,我的评估是这应该取决于华裔学生的数量。
瑞士的大学前教育比较特殊,相对于美国而言,我想德国也是类似的。瑞士在小学毕业后就开始以成绩、家长和学生愿意和学校评估将学生分成A、B和C不同的班。只有A班是走向大学之路,B和C则是迈向技工或其他职业道路。A班始终是当时学的最好的,虽然后面班里的毕业生以后挣钱也不少,只是他们很早就决定不读大学,没有美国强调的通识教育。瑞士的教育体系也十分灵活,在高中毕业前可以通过评估转换轨道,有时候老师的推荐就可以,这是诚信社会才能存活的制度。
瑞士高中毕业申请大学也是纯粹凭成绩录取的,瑞士存在语言问题,动不动就同时要求法语和德语,因为这是他们上课的语言。语言使中国学生去瑞士读本科几乎不可能。瑞士教授也需要熟练掌握德浯与法语才能申请,这样同济德语班的同学们就有优势了。我想对于有些在苏黎世理工或洛桑理工的教授职位,恐怕只懂英语也行。
以前在文学城看见瑞典妈妈谈自己的儿子在那里很受当地女孩子们的喜欢,当时我们谈及同济裘法祖和过晋源教授分別娶了德国裔和奥地利裔太太。这次与欧洲朋友交流,好像他们的儿子们都是与白人女孩结婚或结交女朋友。华裔女孩外嫁的现象非常普遍,这几乎是全球现象。但是美国小中男与外族通婚要难很多,这个现象我至今沒有满意的答案。美国小中男的父亲们应该不输在欧洲的同胞,所以基因应该不是原因。我的可观解释有这么三点:首先欧洲异族通婚十分常见,现在南部法国人根本不像是传统的欧洲人。再者美国仍然是男性处于支配性地位的国家,福利又不好,小中男如果站立不起来养家就会没有吸引力。最后在美国存在相当数量的东亚裔群体,使小中男在本族群内通婚成为可能。
这次在德国得知,裘法祖教授夫妇仍然健在的儿子与女儿已经完全从中国移民回德国,成为我说的“逆向移民社会(RIS) 的一员,具体RIS是什么可以看我以前的博文。
美国平权法案照顾黑人的政策曾经起到一些积极的作用,主要目的是偿还英国佬犯下的奴隶罪。他们与非洲奴隶主共同犯的罪让超过95%的当今美国人一起还,这本身就是不公平的。但是美国政府在民主党约翰逊总统的号召下让平权法案实施了超过半个多世纪,这个已经成为逆向歧视的政策对美国正在造成巨大的伤害。
美国作为移民国家早己抛弃了奴隶制度,那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加勒比海去美国的非洲裔移民到美国后都觉得,美国动不动搬出奴隶制度谈事情已经没有什么意义。美国制度性照顾某一种族的平权法案应该在下月的最高法院的平权法案审核后终止,让我们充满期待,这应该是川普总统带给美国的最好礼物。
如果美国存在系统性歧视,那么为什么亚裔这种人数很少的种族可以成为美国大学竞争的胜出者,并且是压力越大考分越高?美国非洲裔长期在家里教育自己后代受歧视,使他们长大一点从眼睛里看人就有仇恨的目光,你长期拿奴隶说事就会是这结果。我们在德国、瑞士和法国看见大量黑人就没有那样的可怕目光,在欧洲遇到黑人也没有在美国那种害怕的感觉,这种恐惧感是美国非洲裔社区自己应该思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