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衣锦还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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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 —— 没有衣锦还乡 

做了一个梦,挺有意思,记下。 

梦里,我的小学班主任丁老师让我们计划一个活动,找几个同学商量,写几条意建议。我说,丁老师,您先写几条建议吧。她拿过纸,是一张像海报那么大的纸。她说要颜料。我纳闷,写建议,又不是画画,要什么颜料呢,还是我没跟上趟,误解的丁老师的意图? 

我正想着,丁老师就用大毛笔挥舞起来,是抽象画,色彩斑斓。很快就画好了。大家要把画展开来看整体,只能在床上铺开。丁老师说,别把染料弄脏了床单。我摸摸,觉得染料已经干了。那幅画的主旋律是红色和橙色,像火,也像花。我看着画,心想,建议呢?算了吧,跟着大家走吧。 

然后,我就和另一名同学做上公共汽车回我们的小镇。那个同学姓冯。我突然找不到钱包,怎么办,能蹭车票吗?很悬啊。低头发现,我只穿了一件小背心,倍儿凉爽,可下身没有裤子。好在车上人多,没人注意到我。我想,下车时,要快跑,不要让人看到我没穿裤子。 

下车后,我真的快跑,也遇上人,好像别人也没有笑话我,而是视而不见。 

跑到家门口,门没有锁,自动开了,我进门,关门,大大地舒了一口气,羞愧的事情可算结束了。爸爸在家,可我看不到他,却听到他。回到家的感觉是幸福的。只有在家,我才自在。 

醒来后,我想这个梦。是不是隐喻我不仅没有衣锦还乡,而且连个遮羞布都没有。我算不算颠沛流离,背井离乡?如果算,只有父母不嫌弃我,家门永远为我敞开 

想起我过去唱的一首悲催的美国歌曲:五百里唱的时候是享受,但听我唱歌的人倒是哭了。不是我唱得好,是他有艺术细胞,觉得曲子很悲催。  

这两周,天气太热,我有些不适。就歇息了,生怕太累,来个心梗脑梗的。我倒是不怕死,就怕瘫痪了,那不是给家人造成负担吗?目前世界上有乌俄战争,有法国抗议游行,有探险牺牲的。他们都是轰轰烈烈的。而我在我的园子里看花,除草。两重天的日子啊。我还需要什么呢?我感觉满足和幸运,同时为自己不能为世界做贡献有点自责。我又想,在过去,我就是一个老人,该准备棺材了。就当我入土了,但还能吃睡。只要能自理,就是对世界最大的贡献。 

听过好几次健康节目,说 60 - 70 岁之间是个关键时刻,活过 70 ,就过了一个坎。好像是说,过了 70 ,就很容易到 80 岁了。也就是说,60 - 70 岁之间出状况多,出了状况就要治疗,治疗不当,就没了。上周,又有一个熟人去世了,64 岁。这周,一个客户住院了,年纪也不大。她们的特点就是特别相信医学,态度积极地治疗,从来不拒绝新发明的治疗癌症的药物。我干着急,不敢说话。 

另一个熟人,他也是癌症晚期,70岁。医生已经告诉他不久于世(能活两个月),无药可救。这就好,这就好。他让我照顾他,可他改主意了,说他妻子病了,不轻,所以,他要照顾他妻子。我说,太好了,只要你天天干家务,你会好起来。家务活儿是治疗癌症最好的良方。瞧瞧啊,12个月过去了,他还好好的,还能跑呢。这已经是个伟大的胜利了。 

我的另一个客户被他的妻子好好地照顾着,那妻子爱他爱到心疼,每天要说几十遍的我爱你。我看着他每况愈下,也没办法。上周五,他突然说话大舌头,眼睛睁不开,站不稳。我说,你还是动一动吧,咱们出门走一走,走不动了,马上回来。他同意了。我们出去走了25分钟。他妻子听了,说我胆子大。这个客户 64 岁,我觉得他就是吃太多药物了,吃糊涂了。 

看看,我就是在这些挣扎在病痛中的人群中工作,看到生死境遇,哪里还敢继续我曾经的不良习惯呢?偶尔也有,但会及时打住。 

土干:五百里

字幕和发音都有错,而且过去录音设备及其简陋。发这里纪念过去。

 

tugan 发表评论于
回复 '南瓜苏' 的评论 : 还是苏苏厉害,会飞,腾云驾雾。
南瓜苏 发表评论于
我曾经做过一个好玩的梦,梦中的我有一种特异功能,只要说驾!,我就能飞起来。整个一晚上我就在天上飞呀飞呀,开心的不要不要的。等醒来后,发现嗓子都哑了。我老公说我一直念:驾!驾!驾!
南瓜苏 发表评论于
特别爱看干干的梦。这个没穿裤子的梦把我笑抽了,你太搞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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