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自利只是动物本能的一部分，群利是另一部分。俺举过白尾鹿的例子，尾巴明晃晃，绝不是为了自利。

强调自由的重要性有一个前提，就是个体间唯一关系是互相伤害互相凌夺。在这样的情况下才会强调自由来保障个体空间，强调民主来保障个体权利。

幼儿不会跟父母讲自由讲平等。因为不存在凌夺关系。

一个成熟群体中个体间的关系比较复杂，但也绝不是只有互相伤害。

如果一种文化把以个体间伤害为前提的准则立为唯一准则，那么只能说明这个文化中的个体间伤害是一个问题。

而个体间的伤害成为群体的问题，说明文化与思维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