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230-江北之行女人多

姚钏按照肖新妍的建议，派老公上江北去一趟，做几件事。

1. 责令冰细思总结一下江北第一中医院的业绩，突出解决缺医少药的贡献。

2. 带冰细思和赵海霞回城，参加为毛主席在新一院举办的宴会。

3. 代她召开一个江北六郊县基层医务人员预备党员热身会，为今年国庆节的全市正式党员宣誓会，进行检查、验收和指示，敦促他们谦虚谨慎、戒骄戒躁、埋头苦干、争取更大胜利。

4. 验收一中院分院目前状况，面谈刘田田、朱玛瑙，并质询吴大浪，鼓励他戴罪立功。

为了董九在短时间内，集中完成这几件事，姚钏责令辛珍姮和冰双双，通过电话跟江北六郊县管辖的公社联系，让有关人员一起到鱼米镇集合，等待董九院长光临检查、问询和安排工作。

星星说，她也要跟爸爸上江北。此时全国红卫兵串联已经结束，但是星星一直上学，不是红卫兵，所以也想尝试一下江北的农村生活，何况时值暑假，在家也是无所事事。

姚钏没意见，正好让女儿监督她花心的爹，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董九认为女儿早一点了解社会，有利无害，所以欣然答应。

星星在长身体的一两年里，虽然跟父母朝夕相处，但是因为父母经常下乡、专心工作，跟她的交流和接触很少。星星反而跟严夫人和邦国在一起的时间最多。在星星的心目中，父母的存在，是一种刻板的家庭组成部分，而失去具体生动的内容，没有太多的血肉。生动鲜活的，只有严夫人的柴米油盐酱醋茶，以及邦国的哭闹、咿呀学语，严夫人站在自己的利益角度而灌输星星的一些观念，譬如邦国的母亲冰细思跟董九的关系属于正常，不让星星去关心她父亲与其他女人的关系，譬如与李清照的亲近。

星星已通男女之情后，逐渐有了自己的主见，而这些主见来自于她对学校同学的观察，以及反观严夫人的告诫，和父亲跟其他异性在一起的言行举止。

星星发现，母亲从来没有因为父亲跟别的女人交往而吵架，而误以为父亲跟她的干姐姐在一起的行为，虽然有点反常，但是母亲可以接受，让星星见怪不怪，渐渐适应了。尤其上次跟李清照的争吵，让星星不再愿意留意父亲跟她姐姐的亲密举动了。

上了初中之后，星星记得父亲很少过问她的学习和生活，很少跟父母出去郊游、看电影，甚至吃馆子。今天坐在父亲身边，星星觉得有点陌生和别扭，不知道如何打破此时的沉默气氛。

董九看着身边的女儿，虽然是亲骨肉，觉得自己在关心上，还不如冰细思和李清照，内心的愧疚之感因女儿在身边，越来越占据思绪。决定趁这次在乡下的几天，跟女儿好好培养感情。一旦回城，就要全力以赴准备主席的手术了。

见到妹妹来了，做大姐的冰细思只好把所有的期待按捺下去，让孙红梅带着星星先回别墅休息一下，然后为她和干爹，还有司机接风洗尘。

接着冰细思放下手上的活，让门诊其他医生认真工作，不可分心。冰细思领着董九在装修、重建和绿化的一中院参观了一圈，让董九赞不绝口，大加赞扬女儿聪明、能干。

回到冰细思院长办公室，虽然在主楼二楼，冰细思关紧房门后，就投入干爹怀里，静静感受和体会，他是否还是从前那个宠爱自己的老男人。抚摸着董九胸口依然浓密、粗壮的毛发，喃喃说道：“不想女儿了，爹爹？”

因为冰细思发现爹爹身体僵硬，双手不知道放哪里好，觉得他已经变心了，对她没有欲望了。董九很矛盾，不知道如何跟女儿解释。现在星星就在身边，她对自己的言行很敏感。一旦他与干女儿的奸情被撞见，非得跟妻子摊牌不可。跟李清照在一起的经历，让董九与干女儿的私情受到极大的冲击和责备。这种心理惯性，让董九自然而然放在冰细思身上，心里很紧张和后怕。

“爹爹，你现在在我这儿，谁敢嚼舌根，女儿就开除他。爹爹，女儿偷偷接纳了好多个下放而无处发挥医学才干的大夫医生，现在他们在女儿麾下，戴罪立功，女儿能干吧？”冰细思见爹爹愣磕磕的，知道他的心思还在黄浦江市，而不是鱼米镇，立刻鼓励他道。

女儿的抚摸和言语点拨，让董九有点大梦初醒的样子，身体也慢慢热胀起来。

“宝贝，你别玩爸爸那里！”董九发现女儿急不可待，把手伸到他毛发最茂密的地方，曾被她戏称为“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塞外江南，又痒又刺激，有点不适应，提醒女儿道。“爹爹除了侍候那个肖魔头，是不是又有了新欢？为什么蛋蛋比最后一次女儿捏鼓时变软了变小了？”冰细思一边忍受爹爹揉捏自己那一对又饱满又红嫩的奶葡萄，一边抱怨起来。

见董九一脸不解，冰细思扑哧一笑道：“爹爹做院长做傻了吗？男人的精子储存在附睾里啊！用光了，蛋蛋就空了、软了，自然也小了嘛！我让红梅给爹爹做些壮阳补肾的药膳吧！把女儿狠狠地搞死弄疯，否则不许回城！”

董九轻声笑道：“宝贝身体丰满了不少，奶子软而不塌、屁股实而圆润。该给邦国断奶了，他都两岁多了，会说话了！”冰细思一听干爹说到儿子，立刻觉得涨奶，解开衣裳，推开文胸，把蹦出的奶嘴，塞进干爹的口中，慢慢品尝爹爹与儿子吸吮的不同感觉和刺激。

儿子吃奶，霸道、凶狠，恨不得把整座奶吞进他的小肚子。更是一边吃一只奶，一手捂住另一只奶。而干爹吃奶，小心翼翼，笨拙而不断调整唇舌配合的角度和位置，吸的力度时强时弱时停，让冰细思感觉，儿子吃奶，像在听莫扎特弹奏他的拿手好戏，而干爹吸奶，如同听一个酒鬼乐师在一间酒吧弹一架破钢琴。

董九觉得很吃力，但是被女儿死死按住，只好把女儿两只不算鼓胀的奶子吃空。见干爹抬起头，一脸汗水。冰细思才穿戴整齐，出了办公室，叫了一个女子上来，帮董九打水洗脸。

冰细思把手心放在干爹鼻子下，讥笑道：“你流出的脏东西，闻闻啥味？”董九顺势抓住女儿的手，在脸盆里一边洗，一边说道：“宝贝，这次你要安排好一中院的工作，随爹爹回城待几天。同时赶紧把一中院的工作成绩和需要解决的问题，写成报告，要向市革委会汇报。我还得上靠海大队和半岛大队去视察一下分院的建造和营业情况。

“另外，还要见江北预备党员代表，问问他们学习、工作和进步的情况，让他们积极准备十一的到来。还要上瀛洲和渔村看赵海霞和吴大浪。你跟爹爹说说这些情况吧！”

冰细思先问：“市里出啥事了，又要单独准备报告？我每个月都向肖副主任和廉洁主任汇报了，不算数吗？”董九摇摇头说：“这是中央文革小组敦促市革委会以及卫生厅，让你和赵海霞代表江北基层医务人员，向毛主席汇报解决农村缺医少药问题所做的工作、取得的成绩。”

“毛主席？”冰细思有点被弄糊涂了。听完干爹解释，才恍然大悟，欣然答道：“爹爹，没问题。材料都是现成了，只要编辑一下就可以。分院建造完工了，目前还在装修，没有开工。不过护理中心一事，还没有眉目。已经让吴大浪在渔村建立草药生产基地，采用承包制度。药农可以跟一中院签合同，承包多少草药生产用地。一中院暂时不建议使用农田种植草药。

“另外在半岛大队，朱玛瑙跟瀛洲生产队签署了一份合作协议，让瀛洲农民，提供草药，可以就地采摘、辟地种植。可用山地、边角地带或者自留地种植，按质按量收购付费。

“一中院多方面收留有诊断开方经验的中医医生、西医大夫和护理师，然后按照需要，分配到各个分院。同时，一中院已经跟鱼米镇的公社卫生院成为合作医院，也跟镇上的个体医院和赤脚医生合作，雇佣他们的服务和场地，供病人住院、会诊，和公办每周一次的研讨会。在会上，报告典型病例、提供疑难杂症的问题和治疗心得，报道目前在中医以及西医上的前瞻发展——包括医学技术、医药发明和医疗设备和器械。

“我们一中院成立了一个技术顾问团，遍请六郊县名医，让他们定时到一中院作报告，进行临床培训和开展短期教学活动。爹爹，女儿厉害吗？”

董九听完，觉得女儿在打造一个集教学、医疗、生产于一体的卫健王国，真是一个格局恢弘、眼光远大和目标崇高的好院长，情不自禁地说：“真是爹爹的好女儿！”

受到身边这个高高在上的新一院院长的表扬，冰细思心里美滋滋的，情欲满怀地说：“晚上爹爹得好好犒劳女儿，知道吗？”说完让董九使劲地吻了她半天，才让董九出了办公室，朝别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