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资派特色中国文化的乌烟瘴气

人世间所有事情的成败完全在于每一个人是否能够努力去尝试去想然后脚踏实地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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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资派特色中国文化的乌烟瘴气

人们生活在走资派邓小平篡权复辟资本主义的大染酱缸的社会里,这是一个巨大的文化变迁时代,所有的事物都在急速流动、不断变异,社会转型,制度失衡,利益重新分配,多元论冲击一元论,价值观混乱,秩序在离析,规矩在败坏,一切都在洗牌和重新出发,世界处在一个价值纷争、精神困惑的时代。

对西方资本主义的消费文化的推行,导致了文学正在经历着从作品到商品,从写作到策划,从创造者到生产者,从读者向消费者的变异转化过程,类型化取代典型化,真实性消解理想性,语言文本向图像文本转化,使文学的审美趣味越来越趋向娱乐化、欲望化、世俗化、感官化、表层化、断裂化,人们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文化理想和道德精神价值的挑战。表现在文艺作品中出现了各种混乱的情况:

反道德的渎圣主义。鲁迅被骂成“乌烟瘴气鸟导师”,智勇双全的杨子荣染上匪气,陷入三角恋爱,抗日英雄阿庆嫂变成“风流婆”和“窝囊废”,《红岩》中的江姐和叛徒甫志高谈情说爱……从古到今的圣贤、智者、先知、英雄、大师几乎都成为反道德者的箭靶子,遭致不同程度的审判、攻击、嘲讽与贬损,或者颠倒黑白的污染,攻其一点不及其余的丑化、漫画。

典型的如四卷本《石康文集》,既是一部完整的周文(书中主人公)的个人性史和情史,也是一部“道德沦丧史”,用作者的话来说叫“猖狂写作”、“无耻写作”,“新恶心小说”。它内容宠杂,格调低下,充斥着不少“污言秽语”。作者将自己称为“活流氓”,“摆出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架势,绘声绘色地向嗡嗡描述我的浪荡生活”,从勾女人、嫖娼、酗酒、吸大麻、服兴奋剂摇头丸到偷自行车、偷试卷、偷父母钱等醉生梦死的堕落。作者说他的创作源泉就是“毅然写出我的无耻之作”,“我只有全无顾忌地追求荒诞无耻的生活,只有荒诞无耻的生活才是我真正的向往,那是我的趣味……”因此,他写空虚、孤独、无聊,他骂学校、骂老师、骂考试,诋毁岳飞,嘲讽民族英雄,赞美秦桧,说他“很有点特立独行的味道……就是圣雄甘地也不过如此风度嘛。”此书放肆地嘲弄道德,颠覆理想,以一种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态度写作,体现出“人生信念的迷失”,成为地地道道的文字垃圾。

     

反道德不一定是公开宣称的反,直接声言的反,而是从其作品的价值取向、写作的宣传主张、创作的理念和人物形象之口所表现的倾向,流露的态度。如拒绝一切崇高的尤其是神圣的价值,拒绝本民族传统文化和民族精神中一切优秀的遗产,对一切崇高的人与事物:英雄、圣贤、智者不遗余力地嘲弄、侮骂、毁谤,把尼采“重估一切价值”的口号推向极端,代之以恶意的、否定的感情用事。又如以无知和不负责任的态度,挑战既定的道德伦理秩序,挑战人类道义与良知的底线,以丑为美、以德为敌、以破坏为荣,欣赏荒诞,热衷于暴力和残忍,沉溺于性反常,鼓吹反认识、反理性的情绪。

   

 如果说渎圣不过是一种手段,放纵才是其目的,渎圣和放纵是一体两面的。因为过去之圣贤多是主张节欲、勤俭、克己复礼、修身养性、无私奉献的,那么现今的反道德者一定是鼓吹放纵,是为了享乐,是将盲目的物欲、钱欲、情欲作为人生追求的目的和意义,而大加渲染,竭力推崇,赞赏和炫耀的。

譬如余华在长篇小说《兄弟》中对流氓成功者李光头财大气粗、颐指气使、喝令一切的描写,与其忠厚老实的兄长宋刚失业漂泊,落魄到卧轨自杀的两极比较,客观上就在宣扬一种反道德者春风得意飞黄腾达,持守道德者步履维艰处处受难的残酷哲理。小说在对社会丑恶现象进行揭露时,却对李光头“邪恶的智慧”、手眼通天的本领津津乐道,不无艳羡,让读者在“讽一劝百”的描述文字中也神昏心迷,放弃道德操守,投降世俗情趣。

非道德的虚无主义。如果说反道德是出于对过去存在和提倡的道德持不满、反对或是攻击态度的话,非道德者则对一切道德现象都不以为然,刻意抹煞,他们对道德要么不作区分,要么持怀疑态度,对是非、好坏、善恶、应该不应该不作判断取舍,主张“什么都行”,无可无不可,其结果便是导致取消共同的道德标准、道德原则,让人们几乎什么都不相信,只糊里糊涂地在一个很低的价值平台上滑行与苟活。

     

在道德虚无主义者看来,既然一切都是相对的,虚无不实的,那么所谓的好坏、善恶、优劣便统统没意义,毋须区分,相对性便等同于虚无性,嫉恶如仇便不如不遣是非,与其明辨善恶,不如难得糊涂。尤其是近年来盛行的解构主义和后现代奉行的基本就是一种反道德的“虚无主义”,它们都否认真理、否认道德,混淆价值观,对价值采取“隔岸观火”的相对主义态度,对道德采取“冷漠综合症”,或将其悬置起来,对所有被接受的都要重新质疑。因此曾是后现代主义干将的罗蒂在晚年时断然宣布:“后现代主义不是一条出路,后现代主义多半是破坏性的,没有什么正面的建树。”

     

非道德貌似客观公正,不偏不倚,其实必然会滑向低俗、流俗一边,因为向崇高、善良、优雅境地努力是特别费力的事,而滑向低俗、流俗则无需努力,随波逐流就能达到目的。古人说“从善如登,从恶如崩”,就是这个道理。现今充斥于文坛的所谓以客观超然的姿态,不动声色地从事“零度写作”,就是一种集中的表现。那就是叫作家躲避情感,躲避感动,躲避崇高,其实就是回避价值判断,不歌颂真善美也不鞭笞假恶丑,不承认真善美与假恶丑的区别,而热衷于去写世俗的、琐碎的和平庸暧昧的东西,对真实的人性光辉视而不见,对丑恶黑暗的现象置若罔闻,于是人性堕落被当作新的文学元素,人性沦丧被视为商务卖点,男女两性的露骨描写被当作扩大销量的拿手好戏,体现了时代和文学的堕落。

     

 比如电影《色,戒》,就是用现代影视多种手法把王佳芝与易先生两性交欢的过程渲染得惟妙惟肖,让俗众去尽情偷窥,却刻意淡化易先生杀人刽子手的身分,淡化一段国破家亡的惨烈历史,用“性”、“色相”、“人性”、“爱情”之类的东西混淆敌我、模糊是非,消解神圣,抹杀正义与邪恶斗争的必要性,否认献身者的精神内涵与风骨节气,借这段历史故事大赚钞票,流露出历史观的虚无与价值观的错位。又如已有人尖锐地批评文坛上长期被遮蔽的病象:汪曾祺小说的“可疑之处”,是“无条件地称颂、认同”所谓的“民间标准”,其实不过是“精神状态的下移和倒退”;余华的主要作品传达的“苟且偷生”、“唾面自干”、“逆来顺受”则是很低俗很陈旧的人生观念。

此外还有池莉小说中鼓吹的“冷也好,热也好,活着就好”的人生哲学,与李国文倡导的“生在哪年,是不重要的,死在哪年,也是不重要的;活着,才是人生的全部目的。”“无论如何得想方设法活下来,哪怕当癞皮狗,哪怕当三孙子,也在所不惜”,包括有人鼓吹的“生存是什么?生存就是不择手段地活着。你可以卑鄙、你可以无耻,你还可以下流。只要能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就好”遥相呼应,共同散发着一种浓烈的市侩与犬儒气息,其主要特征是放弃生存原则与精神节操,崇尚活命哲学,为了保命,什么都可以放弃与出卖。让人不得不怀疑,倘若遇到利益诱惑与生死威胁,他们是否将“快乐地堕落”,义无反顾地叛变?

     

应该说,对待每一件事,人们当然会有不同的认识判断和不近一致的态度,这是属于正常范围的。但如果面对的是关乎国家、民族利益,是关乎大是大非的原则问题,还有人轻佻地采取不置可否,“怎么都行”的态度,那就让人难以苟同了。因为选择一种态度就意味着肯定一种价值,反对一种事物也意味着反对那种价值或道德。生于人世间,每个人都有许多无法逃避的责任与选择。若什么事都不作判断,不加区别,那就会取消应有的是非观念、道德原则和道德标准,甚至会连带取消共同的价值原则价值取向,造成纷纭杂乱、莫衷一是的局面,或是酿出分裂和任何共识都难以达成,真理永远缺位的灾难。那是我们必须加以防止和反对的。

yongbing1993 发表评论于
美国父母没让子女追求当人上人








阳和平:长在红旗下的美国人

作者:驻京记者 彭丹

眼前这位外国人说着一口标准的京腔,偶尔讲至兴起,会朝你一笑,眼镜滑落到鼻尖上,露出那双深色的眼睛。

现年66岁的阳和平是国际友人阳早、寒春的长子,生在北京,长在西安。上世纪40年代,阳早、寒春先后从美国奔赴革命圣地延安,两人在中国牵手生活、工作60余年,一心钻研农牧技术改良、农业机具革新等,为中国的农业机械改良和奶牛饲养机械化事业做出了突出贡献,受到了包括周恩来总理在内的多位国家领导人的接见,被称为“白求恩式国际共产主义战士”。

父母的红色经历既建构了阳和平的独特身份,也影响了他的精神信仰,父母的人生观甚至潜移默化在了阳和平乃至其后辈的脑海里。作为“长在红旗下的美国人”,阳和平对新中国的历史如数家珍。20岁出头时,“回”到“祖国”美国,在文化和思想的冲撞中徘徊,逐步坚定了自己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他多次在太平洋两岸来回折返,最终决定定居在中国。

“没有中国革命就没有我”

在沙河的小王庄农场,望着父母留下的堆积如山的笔记与图纸,阳和平觉得有点力不从心:“我想把它们一一归类扫描,但实在太多了,有点无从下手。”

阳早和寒春自从上世纪40年代来到中国,便为中国养了一辈子牛——近200本笔记记录了他们的工作和心路历程,有的记载牛场中每头牛的模样、胎次、谱系等;有的记录他们使用过的每一批次用的橡胶乳杯配方、工艺和使用寿命,尤其是科学家出身的寒春,总是笑称自己记性不好,到哪儿都揣着笔记本,最后留下了好几大箱子密密麻麻的笔记。

对阳和平来说,这些笔记和图纸很宝贵,有好多他后悔没问清父母的问题或许就藏在里面——“尤其是我没有我爸的好记性,又不像我妈那样爱记笔记,他们俩的好多故事我都记不住咯。有好多东西都是失去了才知道宝贵。”

阳和平说他的记忆都是农场串联起来的,因为父母一直在农场里工作。“他俩都不过是朴朴素素的普通人,谈不上多伟大。”

或许是从没觉得父母特殊,直到上世纪70年代跟着父亲到美国各地演讲,听父亲讲在中国养牛的经历,阳和平才大致了解了他们的经历,但还有许多细节像散佚的文章,他再也打捞不起来了。

上世纪40年代,受《红星照耀中国》等红色书籍的影响,满怀着好奇心的阳早、寒春来到革命圣地延安,并在延安的窑洞里结了婚,边区领导人林伯渠为两人写了一幅“万里良缘、圣地花烛”的题字。

婚后两人先是被派到瓦窑堡试制农机具,之后在陕西与内蒙古交界处的三边牧场,西安的草滩牧场,北京的红星公社、小王庄农场等地工作了大半辈子,见证并参与了新中国的独立与腾飞。

来中国前,寒春本是芝加哥物理大学的研究生,师从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恩里科·费米(Enrico Ferm i),与杨振宁等人是同窗,参与了制造原子弹的“曼哈顿工程”。美国向广岛、长崎投下原子弹后,又得知自己的奖学金来自美国军方,寒春觉得自己献身纯科学的愿望彻底破碎,这才奔赴中国寻找新的人生道路。

1952年,还在三边牧场工作的寒春辗转来到北京待产,被宋庆龄邀请参加正在召开的亚太和平会议,得知寒春肚子里的孩子还没名字,宋庆龄便给孩子取名叫“和平”。

出生40天左右,寒春带着阳和平暂时到了西安,后来又到了草滩农场工作,那也是阳和平开始记事的地方。他记得在农场的广阔天地里,自己跟小伙伴们养兔子、养鸽子、“抓特务”,学电影《地道战》在家里的自留地里打洞,虽然皮过分了会挨父亲的揍,但“打过还是照样皮”。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后期,一个劲儿要去东北建设兵团的弟弟阳建平被分配到安徽宣城,阳和平则被分配到北京光华木材厂的第八区间操作制造塑料贴面板的热压机,因为动手能力强,几个月后就能独立操作了。

这一家子外国人以亲历者的身份融入到了新中国的历史中。有一回,有人问阳和平:“您的母亲放弃在美国做科学家,来到中国养牛,会不会感觉有些可惜?”

“可惜什么?!”阳和平带点“狡黠”地笑道,“没有中国革命就没我了。”

在中美之间折返

阳和平小时候,来陕西的外国人少,“自己照镜子从不感到奇怪”的他也会对外国人好奇。

虽然肤色不同,阳和平跟农场里的孩子极为要好,从没感到隔阂,但中美关系的曲折也给阳和平的身份认同涂抹了一丝尴尬。

后来,阳和平成为北京光华木材厂的一名工人。在工厂,阳和平也曾有过他最害怕的隔阂感,“好在工人们无所顾忌,我跟他们在一起特别舒服、自在,不用提心吊胆,也不用虚头巴脑。”阳和平说道。

在家里,阳早、寒春一直有收听国外广播的习惯,没事就会讨论一些国际时事,他们在小王庄农场的家里也一直挂着一幅英文的世界地图。1956年埃及宣布从英法两国手中收回苏伊士运河主权,激动的阳早、寒春便给当年出生的女儿取名叫“及平”;1962年古巴导弹危机,寒春直言佩服能顶住美方压力的卡斯特罗。

那会儿阳和平已读初中,也渐渐有了自己的想法。除了听父母谈论政治,急切想要表达的他会在家庭会议上跟父母辩论各种问题,吵得“面红耳赤”。

1968年,美国黑人运动(后来也称人权运动)如火如荼,阳和平急着问收听国外广播的父母:“他们在讲什么呀,讲什么呀?”父母笑着说:“那你自己去学英语呀。”

其实英语他也学过。1962年寒春的母亲来西安看望寒春一家,作为一个资深的教育家,阳和平的姥姥想尽各种办法,教了阳和平近一年的英语,但压根没心思学的阳和平几乎一个单词也没记住——姥姥只得摇头:“从没见过你这么顽固的孩子。”

到自己下决心学英语的时候,阳和平先是听“英语900句”、慢速的英语广播,在工厂看简单的英语文学作品,就连回家蹬自行车的时候也在用英语数数。

那个时候,阳和平的表姐卡玛经常给阳和平写信,正如阳早之前给寒春描述1940年代的中国一样,卡玛笔下的美国也让阳和平好奇不已。

1974年,在香港办好了护照的阳和平去了美国。此后的30年间,他在美国当过工人、读了博士、还娶妻生女,但一直在中美之间来回折返,一如他摇摆不定的归属感。

刚到美国的时候,阳和平很想快点融入美国社会,看到人家的穿着打扮,他也买来那种“花花裤子”穿,但这种过犹不及的模仿反而“让人觉得有点怪”。

他也分享不了周围人的文化记忆。阳和平听不懂美国人说的笑话,不懂他们口中的米老鼠唐老鸭,美国人也听不懂他口中的孙悟空;在猫王和鲍勃·迪伦流行的年代里,他却觉得那种吱哇作响的摇滚乐像“拿指甲刮黑板的声音,是一种折磨”。

在美国,阳和平不仅思念着父母,也思念在光华木材厂一起工作的工人。他先后在农场、修理厂、汽车厂工作,从来只知道“铁饭碗”的他第一次被人解雇时,觉得“天都塌了”,后来失业多了就“变油了”:“失业嘛就是逼你放假罢了。”

工作得多了,阳和平发现美国的劳资关系是“相互敌对”的,管理者与被管理者就跟“猫和老鼠”一样:一个挥着胡萝卜和大棒刺激人劳动,一个想方设法偷懒作秀——“你有政策,我有对策”。此时的他分外怀念在中国当工人的主人翁地位和集体荣誉感:“真正的工人,他们对自己的劳动是有成就感的,有一种对自己创造出来东西的感情。”

为寄托对中国“故乡”的思念,阳和平特地买了一台收音机,就为了在晚上最安静时,隐隐约约听一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现在是新闻播报时间”。

1977年,阳和平回了趟中国,还特意到光华木材厂给工友们讲自己的经历,既讲了美国发达的农业机械、高速公路等等,也讲了工人如何得看老板脸色、劳动时装模作样、磨洋工等等,全然没有社会主义体制下工人的勤劳。

遗憾的是,他的工友们完全体会不到阳和平对失业的担忧、焦虑,也无法想象90%以上的劳动力都不从事农业的社会是个什么样子。

对于美国发达的农业、各种新兴科技和包容多元的社会,阳和平也很欣赏。但几乎每次在中国呆的时间一长,再回到美国的时候,一种“局外人”的感觉仍油然而生。看着美国街头熙熙攘攘的行人,“那感觉就像看电影一样,我不过是个荧幕外的观众而已”。

中国人常说“落叶归根”,这“根”或许不取决于种族肤色,而取决于润物无声的文化和从小生长的土地。

走出信仰的危机

1978年,中国开始了改革开放。阳早和寒春也早已调到北京工作。虽然年华渐暮,他们仍坚持在劳动一线工作,一心一意琢磨怎么养好奶牛。

在小王庄农场工作时,阳早和寒春每天早上都要去牛场巡视。就连在病重卧床的前一年,阳早每天早上还要到牛场转悠一圈,看看牛的情况和牛奶产量,一个多小时后才回到家里吃早饭。

小王庄牛场的兽医金庆怀则记得,寒春80多岁了还常常下地干活。 “老寒早上起来就去地里拔草——有一种麻,掺在饲料里牛就不爱吃,她就去拔草,经常一上午累得脸都通红。”

在大洋的另一端,阳和平经历了一场思想上的挣扎。他从小在马克思主义的熏陶下长大,也读了好几本马列主义的原著,20岁出头的时候,自信满满的他跑到美国,却一下子被“资本主义的思想体系冲击得晕头转向”,阳和平一度“陷入信仰危机的深渊,处于极度痛苦之中”。

那个时候马克思主义和西方主流价值观在他的脑子里打架,回到中国后他跟父母争论各种问题,被阳早调侃为“小资产阶级革命者”。

阳和平记得,父母从来都不会把道理强加给自己,而是任由自己往真理深处挖掘。跟自己的科学家母亲一样,阳和平身上有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倔劲儿。

1981年阳和平开始勤工俭学,到美国大学里念起了经济学。在申请理由一栏上,他填的是“懂得计划经济是怎么一回事”。1987年毕业后他在中国呆了一段时间,觉得还是有很多东西不能解释,于是又回到美国,一边攻读资本主义经济学的博士,一边观察和思考社会的现实。

1997年,阳和平的博士毕业论文《资本主义经济危机的周期研究》通过了答辩,或许是借助资本主义经济学对马克思主义的反观,阳和平最终回归了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他认为马克思主义是“真正透过现象看到了本质”,在观念上他也跟父母靠得更近了。

2007年,阳和平越来越感到在美国不过是“混日子”,没有能沟通思想的人,再加之父亲阳早2003年过世后,母亲寒春的身体也每况愈下,他便回到了中国定居。

“我花了十多年的时间要搞清毛泽东时代的政治经济谜题,研究这一问题的最好地点还是在这儿。”阳和平用拳头敲了下桌子,“所以我去上大学就为搞懂这个,回来还为这个!”

来中国这么多年,很多人都问他为什么不买辆车,可他觉得那没有必要,因为在北京地铁、出租车都很方便。“有些人看到别人有车也要跑去买,纯粹为了攀比的人真没意思。”

2003年和2010年,阳早和寒春先后因病在北京去世。他们的子女把两人的骨灰撒在了陕北和内蒙古交界处鄂托克前旗的广袤草原上——那里的三边牧场曾是两人为中国农牧事业奋斗的第一片热土。

阳早、寒春虽然逝去,但他们的人生观、价值观已渗入到后辈们的脑海里,孕育着他们的精神河床。阳和平记得,自己在美国的信用卡公司工作期间十分无聊,因为感觉不到任何社会价值,只是为了牟利“制造一大堆卡片垃圾”。因为两位老人,他的外甥女甚至也懂得了要去选择自己感兴趣的事业,而不是光为了钱奋斗。

“真正想获得解放,就要懂得自己想干什么。现在很多人都被世俗的成功标准所裹挟,加入到炫耀、攀比的行列中,甚至都不懂得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这样的人其实内心是不自由的、空虚的。”阳和平说道。

他认为自己的父母从不追求当“人上人”,也不活在别人的目光里。或许在有些人看来他们的行为难以理解,但他们却能借养牛这一兴趣践行自己的共产主义信仰,“把自己的爱好和人民的需要融为一体,因而是最幸福的人。我敬佩他们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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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全球大国无力阻止中东战事







为何全球大国无力阻止中东战事?因为:一,全球大国中无一个是为人类着想的政治家。几乎都是酒囊饭袋的自私自利短视的机会主义者,绝对精致的利己主文者。无能儿怂货脑残一堆。就说美国这个老人能控制什么?行尸走肉牵线木偶还不如。再说,无论由谁担任总统,美国都不会抛弃这样一个犹太国家。随着流血的蔓延,其他大国基本上只是袖手旁观。这些大国的资本官员“它们效率低下、无效、不合时宜,在某些情况下,根本就是废物。”

为何全球大国无力阻止中东战事?因为:二,上帝要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上帝如果想惩治一个人,必先让他忘乎所以,狂妄骄纵是灭亡的前兆。《这个他》有意在延长战争,以避免因导致10月7日袭击的军事和情报失误受到正式的惩戒——这场灾难的责任只能落在总理头上——这让任何外交努力都变得复杂。他还在试图避免针对他的欺诈和腐败的个人指控。他在拖时间,目前,他的手段包括基本不做任何表示,一直拖到11月5日美国大选,届时被他视为强大盟友的特朗普有可能当选。把孩子送到战场上的以色列家庭不知道他们的统帅有没有致力于抓住一切可能实现和平的机会,把这些年轻士兵安全带回家。许多以色列人说,这是对民族灵魂的腐蚀。

西方的《神》:“神欲使之灭亡,必先使之疯狂。”

东方的《古人》:“厚其凶恶而降之罚也。“古人韩宣子也许是看到了“楚攻蔡,晋或最赢”,竟选择袖手旁观。没想到,失去国君的蔡国,竟然在太子率领下顽强对抗楚国大军,从夏到秋坚持了整整一个季节。晋国名将荀吴看不下去,对韩宣子说,三年前楚打陈,我们没救陈;现在楚打蔡,我们又不救蔡,晋国难道就这么无能吗?“为盟主而不恤亡国,将焉用之”?身为盟主,却对盟国见死不救,以后谁还认你。走不了太远的,蔡国救不了了。蔡国小而不服,楚国大而无道,上天将抛弃蔡国来使楚国积累罪过,积满了就惩罚它,蔡国必亡无疑,丧失国君却能保住国家的很少。但再过三年,楚王就要倒霉了。幸运和噩运是循环往复的,他不可能一直幸运下去。

为何全球大国无力阻止中东战事?因为:三,世界人类己失去平衡的力量。原有的《北约》与《东约》就是平衡的力量,互相制约。

例如当年的《东约》和《北约》的平衡使世界和平共渡了一段时期。

而现代资本主义社会的互相恶斗,沒有平衡制止的力量,使己有的正常和平运转己经存在着巨大冲突,构成了全世界无序的混战恶战困境。

又如《共产党国家》与《资本主义国家》的互相抗衡和制约。这就有《公有制》和《私有制》的互相抗衡和制约。

为何全球大国无力阻止中东战事?因为:四,

网民评论:“为何全球大国无力阻止中东战事”?是因为没有第二个国家,具有经济和军事实力和美国直接对抗。

它让资本者在道德感上产生自我陶醉,实则毒害了人类的心智结构,使人丧失了与他人建立有效连结的能力,不自觉地深陷于无序战争的泥潭。那些霸权帝国资本主义成了只敢欺负弱国穷国小国的懦夫政权、而全世界的政客们只在乎霸权帝国资本主义的立场、国籍、历史、仇恨,根本没人在乎弱国穷国小国人的生命。

愈发严重的《无序的仇恨》《无序的战争》,用民用对讲机炸平民的国家《恐怖主义》,看看现代式:“人类文明“,“世界文明“己进入到二十一世纪二十年代的今天,又有没有谁还在制造《仇恨》?又有没有谁还在制造《种族灭绝》?又有没有谁还在制造《灭绝人类》?

网民评论:人类进入现代文明,民主和自由的真谛是任何国家和民族,都有平等的最基本的生命权。只是,如果军火工业和财团也是简单的追求资本和利润,继续着冷兵器时代的丛林法则,这个世界就没真正的和平。弱国就只有像巴勒斯坦,黎巴嫩和叙利亚的下场。某些跪舔以色列极端右翼政府的,和可恶。

网民评论:为何全球大国无力阻止中东战事?————因为美国支持以色列。就这么简单。美国所谓的阻止中东战事,我的傻儿子都看出来美国在说一套做一套。

网民评论:美国是表面说一套,实际做一套。

网民评论:美国人偏爱以色列是中东战争继续的唯一因素。如果没有美国,以色列早被灭了。

网民评论:你不觉得儒家文化是毒瘤,残害了中国人上千年吗?压抑人性,压抑人的创造力,好奇心和想象力。压抑人追求快乐的权利和能力。中国人如果能完全摆脱儒家文化的影响,整个社会会是一个文明级别的进步。

转载《纽约时报:为何全球大国无力阻止中东战事》

上周,遭遇以色列空袭后,一名男子在黎巴嫩巴勒贝克的废墟中行走。

中东近一年的战争已经证明大国无力阻止战事,甚至无法对战事产生重大影响,这种失败反映出一个权力分散的动荡世界,这种局面似乎可能会持续下去。

在美国的推动下,以色列和哈马斯为结束加沙地带的战斗而进行的谈判走走停停,拜登政府曾多次表示,谈判即将取得突破,但都以失败告终。为了避免在黎巴嫩爆发以色列和真主党的全面战争,以西方为首的各国紧急行动起来,希望能制止灾难的发生。在以色列于周五杀死担任真主党领导人多年的哈桑·纳斯鲁拉之后,谈判取得成功的可能性似乎极不确定。

“在一个离心力远大于向心力的世界里,更多的能力掌握在更多的人手中,”外交关系委员会名誉主席理查德·哈斯说。“中东是这种危险分裂的主要案例。”

纳斯鲁拉执掌真主党30多年,一手将这个什叶派组织打造成了世界上最强大的民间武装力量之一。他的死亡给真主党留下了一个很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填补的真空。这对真主党的主要支持者伊朗来说是一个重大打击,甚至可能破坏这个伊斯兰共和国的稳定。目前仍不确定黎巴嫩是否会爆发全面战争。

“纳斯鲁拉代表了真主党的一切,而真主党是伊朗的突前力量,”法国著名中东问题专家吉尔斯·凯佩尔说。他出版了一本关于10月7日之后世界动荡的书。“现在伊斯兰共和国被削弱了,可能是致命的削弱,人们不禁要问,今天谁还能给真主党下命令。”

多年来,美国是唯一能够对以色列和阿拉伯国家施加建设性压力的国家。它促成了1978年的《戴维营协议》,为以色列和埃及带来了和平,1994年又促成了以色列和约旦的和平。就在三十多年前,以色列总理拉宾和巴勒斯坦解放组织主席阿拉法特以和平的名义在白宫草坪上握手,但这种接纳的姿态所代表的脆弱希望,却在逐渐破灭。

8月,真主党支持者在贝鲁特南部郊区参加葬礼。

从那以后,世界和以色列的主要敌人都发生了变化。伊朗是美国几十年来的死敌,美国对伊朗和真主党等伊朗代理人的影响力是微乎其微的。被华盛顿指定为恐怖组织的哈马斯和真主党的存在实际上超出了美国外交的能力范围。

美国确实对以色列有持久的影响力,特别是在军事援助方面,其中包括拜登总统今年签署的150亿美元一揽子计划。但是,美国与以色列的牢固联盟,是建立在战略和国内政治考虑,以及两个民主国家的共同价值观基础之上的,这意味着,华盛顿几乎肯定不会威胁要削减——更不用说切断——武器的流动。

10月7日,哈马斯屠杀以色列人,并扣押了约250名人质,以色列对此在加沙的压倒性军事反应引来了拜登的温和谴责。例如,他称以色列的行动“过分”。但是,美国对其陷入困境的盟友的支持一直是坚定的,与此同时,加沙地带的巴勒斯坦伤亡人数上升到数万人,其中许多是平民。

无论由谁担任总统,美国都不会抛弃这样一个犹太国家。过去一年里,从美国校园到欧洲街头,这个国家的存在受到了越来越多的质疑。正是这个欧洲,在不到一个世纪前对犹太人进行了灭绝屠杀。

“即使美国对以色列的政策有所改变,也只会是在边缘地带,”哈斯说。尽管对巴勒斯坦事业的同情越来越多,尤其是在年轻的美国人当中。

随着流血的蔓延,其他大国基本上只是袖手旁观。中国是伊朗石油的主要进口国,同时也力求推翻1945年从废墟中崛起的以美国为首的世界秩序,是所有以此为目的的行动的主要支持者,中国对扮演和平缔造者的角色兴趣不大。

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与美国总统拜登7月在华盛顿会面。

俄罗斯也不太愿意提供帮助,尤其是在11月5日美国大选前夕。在棘手的乌克兰战争中,俄罗斯依赖伊朗的国防技术和无人机,对于美国衰落的任何迹象,或者任何让美国陷入中东泥潭的机会,俄罗斯的热情不亚于中国。

根据前总统特朗普过去的行为,如果他重返白宫,莫斯科可能会认为,一个会对普京总统表示顺从的领导人回来了。

在地区大国中,没有一个国家足够强大,也没有一个国家对巴勒斯坦的事业有足够的承诺,能够在军事上对抗以色列。最终,伊朗采取了谨慎的态度,因为它知道全面战争的代价可能是这个伊斯兰共和国的终结;埃及担心大量巴勒斯坦难民涌入;沙特阿拉伯寻求建立巴勒斯坦国,但不会为此牺牲沙特人的生命。

至于卡塔尔,它每年为哈马斯提供数亿美元的资金,部分用于建造迷宫般的隧道网,其中一些隧道深达76米,以色列人质就被关押在那里。而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和它志同道合,认为哈马斯是削弱约旦河西岸巴勒斯坦权力机构的有效途径,因此能够破坏实现和平的任何机会。

10月7日的灾难也是阿拉伯和以色列领导人对巴勒斯坦建国事业的冷漠操纵的顶点。一年过去了,没有人知道如何收拾残局。

由于没有任何连贯一致的国际回应,内塔尼亚胡和哈马斯领导人、10月7日袭击的主谋叶海亚·辛瓦尔推行破坏性道路不会面临任何后果,这一道路的终点尚不明确,但肯定会导致更多生命的丧失。

联合国安理会星期四在纽约举行会议,讨论以色列和真主党之间不断升级的冲突。

内塔尼亚胡一直回避美国为实现与沙特阿拉伯——可能是阿拉伯和伊斯兰世界最重要的国家——关系正常化所做的认真努力,因为这样做的代价将是对建立巴勒斯坦国做出一些认真的承诺,而这正是他在政治生涯中致力于阻止的事情。

内塔尼亚胡有意延长战争,以避免因导致10月7日袭击的军事和情报失误受到正式的惩戒——这场灾难的责任只能落在总理头上——这让任何外交努力都变得复杂。他还在试图避免针对他的欺诈和腐败的个人指控。他在拖时间,目前,他的手段包括基本不做任何表示,一直拖到11月5日美国大选,届时被他视为强大盟友的特朗普有可能当选。

把孩子送到战场上的以色列家庭不知道他们的统帅有没有致力于抓住一切可能实现和平的机会,把这些年轻士兵安全带回家。许多以色列人说,这是对民族灵魂的腐蚀。

至于辛瓦尔,他手中的以色列人质给了他筹码。他对巴勒斯坦人在加沙的巨大生命损失显然漠不关心,因为这使他对世界舆论有了相当大的影响力——随着越来越多的巴勒斯坦儿童被杀害,世界舆论逐渐转向反对以色列。

简而言之,辛瓦尔没有理由改变自己的路线;而且,在慈善组织洛克菲勒兄弟基金会主席斯蒂芬·海因茨所说的“动荡时代”,世界也不会为他改变方向。

5月,巴勒斯坦人逃离加沙地带南部城市拉法。

“那些自20世纪中叶以来一直指导国际关系和全球问题解决的机构,显然不再有能力解决新千年的问题,”海因茨在最近的一篇文章中写道。“它们效率低下、无效、不合时宜,在某些情况下,根本就是废物。”
yongbing1993 发表评论于
没有共产党老百姓都是一盘散沙







看现在的中东地区加沙人就是一盘散沙。

几千年来的中国农民就是一盘散沙。

毛泽东领导的中国共产党解决了中国农民几千年来《一盘散沙》的不团结问题。以《秋收起义》后成立的《中国工农革命军》《中国工农红军》《铁道游击队》《平原游击队》《新四军》《八路军》《中国人民解放军》《中国人民志愿军》《中国人民子弟兵》《全民皆兵》《农村互助合作社》《农村人民公社》《工人阶级领导一切》《工农兵学商大联合》《民兵组识》《共青团》《少先队》《贫下中农》《造反派》《红卫兵》《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等多种形式,最大成就是把中国人民组织起来了。中国人民站起来了。不受压迫和剥削,不受外人欺负。不再是《一盘散沙》了。

1927年上半年,毛泽东在武昌中央农民运动讲习所主持工作期间,居住在武昌都府堤41号一栋江南民居里,写下了著名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中国共产党是一个“天降大任于斯人也”“舍我其谁”的使命担当党,它带领人民浴血奋战创建了新中国。

关于几千年的旧中国,人们听到最多的一个词叫作《一盘散沙》。当年孙中山讲过,毛泽东讲过,这是旧中国最大的特征。

1840年鸦片战争爆发的时候,英国的经济规模比中国小很多,但它还是能够打败中国。当时英国的舰队才4000多人,却可以打败4亿人口的中国,逼着清朝廷签下了丧权辱国的《南京条约》。

1949年新中国成立以后,情况就不一样了。虽然当时中国还是一个一贫如洗的国家,但在毛泽东领导的中国共产党的立国之战《抗美援朝战争》中,毛泽东领导的中国共产党的的《中国人民志愿军》却可以成建制地消灭武装到牙齿的美国军队和英国军队等十八国联合《军队》,直至赢得《抗美援朝战争》的伟大胜利。当时毛泽东领导的中国共产党的战略目标就是以《三八线》为目的。美联军被打退致《三八线》,《中国人民志愿军》就取得胜利。是什么原因呢?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共产党领导的国家就和蒋介石国民党执政不一样了,在毛泽东领导的中国共产党的的领导下,新中国的中国人民己不再是《一盘散沙》了。新中国的成立标志着中国从一个殖民地半殖民地的旧国家迈入了一个没有任何帝国主义国家的驻军及租界,完全是由毛泽东领导的中国共产党执政的独立自主的新中国新时代。

几千年来的旧中国历史上,无数仁人志士都在探索中国人的《一盘散沙》该如何解决,结果都是无功而返,最后是毛泽东领导的中国共产党做到了。就是一定要能够把中国人民组织起来,才能解决《一盘散沙》的问题,才能使中华民族获得真正的民族独立。

毛泽东说过一句名言: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中国人民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就是说,马克思主义意味着占人口绝大多数的劳动人民可以推翻压在他们头上的反动统治者。而列宁苏联共产党和苏联红军的《十月革命》本身的成功就意味着列宁主义的成功,也就是马克思主义在苏联的成功。这使包括毛泽东在内的中国共产党人士一下子意识到中国人民可以通过共产党将中国人民组织起来,进行反抗,进行造反,从而摆脱东西方帝国主义霸权列强的侵略奴役,获得民族独立。

有了这种认识实际上还只是第一步。中国共产党从1921年成立开始付出了无数生命的牺牲,最后才探索出一条建立现代国家的成功之路。

成功之路的结论:谁能够组织农民,谁就能组织中国。

没有毛主席,沒有中国共产党,中国人至今可能还在黑暗中徘徊。毛泽东主席的过人之处在于,毛泽东对中国社会跳动的脉搏,对社会发展的规律有着准确的把握。毛泽东找到了落后贫穷落后的旧中国迈向现代国家的规律。

在上世纪20年代的时候,中国共产党成立之初接受的还是苏联对马克思主义人类历史发展规律的解释,也就是人们比较熟悉的叫“五种社会形态”:从原始社会到奴隶社会,到封建社会,到资本主义社会,到社会主义社会。根据这样的观点,当时的斯大林就认为中国是封建社会,中国需要资产阶级革命,资产阶级是中国的进步阶级,中国共产党应该辅助中国国民党,甚至到蒋介石国民党对中国共产党进行了四一二大屠杀时反革命政变之前的半年,1926年10月,苏联共产国际还是明确指示中国共产党不要开展对资产阶级右翼的斗争,不要开展对蒋介石国民党的斗争,不要开展农民运动,怕触犯资产阶级的利益。

但毛泽东根据自己对中国社会的深刻分析,认为中国不是简单的封建社会,中国社会有资本主义性质,中国的官僚具有资产阶级性质,中国基层社会的乡绅也具有资产阶级性质,中国还有与帝国主义勾结在一起的官僚《洋买办》式的资产阶级,官僚《洋买办》们的根基或者替他们办事的经营的往往是乡下的《土豪劣绅》,《土豪劣绅》们在中国农村社会的最基层形成一种黑社会,所以中国革命或者说中国如果要建设现代国家的话,必须重塑整个由《土豪劣绅》把持的中国社会基层结构。所以当时毛泽东非常有远见地指出,谁能够组织农民,谁就能组织中国。

毛泽东在广州、武汉和株洲举办了很多期的农民运动讲习所,这些讲习所孕育了大概11个省的2800多个农会,为整个农民运动奠定了基础。而毛泽东本人一直在《上山下乡》作调查研究。同时,毛泽东写了许多的农村调查报告,例如,毛泽东写下了著名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

还有如毛泽东的《农村调查》:1937年10月,毛泽东准备将“亲手从农村中收集的材料”汇编成书,这些材料一部分在战争中遗失,自己还掌握的仅存11个部分。他的初衷是“为免再损失,印出若干份,并供同志们参考”。毛泽东写好了序言,但书却未能出版。

1941年3月17日,毛泽东再次为先前的调查材料写了一篇序言。毛泽东开宗明义地指出:“所以印这个材料,是为了帮助同志们找一个研究问题的方法。现在我们很多同志,还保存着一种粗枝大叶、不求甚解的作风,甚至完全不了解下情,却在那里担负指导工作,这是异常危险的现象。”毛泽东申明:“出版这个参考材料之主要目的,在于指出一个如何了解下层情况的方法,而不是要同志们去记那些具体材料及其结论。”毛泽东还强调:“一切实际工作者必须向下作调查。对于只懂得理论不懂得实际的人,这种调查工作尤有必要,否则他们就不能将理论与实际相联系。”1941 年4月19日,毛泽东在校读完书稿后专门写了《跋》。稍后,《农村调查》在延安正式出版。

《农村调查》收录文献14篇,包括:《序言一》《序言二》《兴国调查》《东塘等处调查》《木口村调查》《赣西南土地分配情形》《江西土地斗争中的错误》《分青和出租问题》《分田后的富农问题》《土地法(一九二八年十二月)》《土地法(一九二九年四月)》《长冈乡调查》《才溪乡调查》和《跋》。其中的调查材料,除两部《土地法》外,《兴国调查》《东塘等处调查》《木口村调查》《赣西南土地分配情形》《江西土地斗争中的错误》《分青和出租问题》《分田后的富农问题》作于1930年10月至11月;长冈、才溪两乡的调查作于1933年11月。

《农村调查》鲜明地表现了毛泽东遵循“眼睛向下”、相信群众和实践出真知的调查理念。《兴国调查》通过了解8个家庭,调查了各阶级在土地斗争中的表现,让他知晓了农村的基础概念。《东塘等处调查》弄清了村、乡两级苏维埃在土地斗争中的组织和活动情形。《木口村调查》了解了村政府委员会的成份和本村所杀反动分子的成份,以及中农和富农小地主在斗争中的立场变化。《赣西南土地分配情形》记述了赣西南土地斗争的情况。《江西土地斗争中的错误》是江西省委吉安会议上陈毅、陈正人、马铭等关于同土地革命错误路线作斗争的报告的要点。《分青和出租问题》是江西省行动委员会吉安扩大会议上的摘录,内容是关于分田中富农和贫农的问题。《分田后的富农问题》记录了赣西南特委常委王怀和赣西南北路行委书记陈正人两人报告的关于永新和北路富农如何剥削牟利的情形。《长冈乡调查》和《才溪乡调查》收集并总结了两乡的苏维埃工作经验,“供给一切落后的乡苏、市苏以具体的榜样”。

《农村调查》的遗憾:两份重要文献因遗失而未收入。

毛泽东极其珍视自己的调查材料,“失掉别的任何东西,我不着急,失掉这些调查,使我时常念及,永久也不会忘记。”无奈革命战争环境险恶,保存这些材料殊为不易。《农村调查》出版的延后,也为这本书带来了遗憾。

在“序言二”中,毛泽东开头就交代:“这个材料延至今天才付印,但寻乌调查又遗失了。”他痛惜的是,《寻乌调查》原本在1937年第一次计划出书时尚存。因此,《农村调查》在延安出版时并不包含1930年5月的《寻乌调查》,以及同一个月在总结调查工作经验基础上而作的《调查工作》这两个重要文献。恰恰这两个作品堪称毛泽东调查研究实践上和理论上的标志性著作。失去《寻乌调查》和《调查工作》两文,既是毛泽东个人的憾事,也是《农村调查》这本书不小的遗憾。

好在历史的尘埃掩不住思想的光辉。毛泽东的调查研究著作在当时有石印本、油印本等形式为革命者学习和流传。新中国成立后,《寻乌调查》在中国共产党的档案中找到,并在1982年9月出版的《毛泽东农村调查文集》中首次公开发表。《调查工作》也于1957年由福建上杭县农民赖茂基捐献石印本,得以再次与读者见面。1960年底,毛泽东读到《调查工作》,对工作人员表示这篇文章“是喜欢的”,“别的文章丢了,我不伤心,也不记得了,这两篇文章我总是记得的”【1961年3月23日,毛泽东在《在广州中央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中说:“这篇文章是1930年写的,总结了那个时期的经验。写这篇文章之前,还写了一篇短文,题目叫《反对本本主义》,现在找不到了。这篇文章是最近找出来的。”从毛泽东的话中可知,此处“两篇文章”应指《调查工作》和《反对本本主义》,这篇《反对本本主义》和1964年修改的《反对本本主义》不是同一篇文章。】。

1961年3月,毛泽东将这篇文章印发在广州召开的南三区会议的同志,并写了一段说明:“这是一篇老文章,是为了反对当时红军中的教条主义思想而写的。那时没有用‘教条主义’这个名称,我们叫它做‘本本主义’。写作时间大约在1930年春季,已经三十年不见了。看来还有些用处,印若干份供同志们参考。”1964年,毛泽东将这篇文章作了些文字修正和补充,题目改为《反对本本主义》,收入《毛泽东著作选读(甲种本)》。

将《一盘散沙》的农民组织起来后干什么?这更是经历了旧民主大革命也即资产阶级的大革命失败之后,1927年中国共产党在武汉召开的《八七会议》上,毛泽东明确地提出了《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论断,随后组织了秋收起义等,创建了井冈山革命根据地。

后来从理论上阐述,中国必须走《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道路。这些观点在当时被共产国际和中国共产党内的主流都认为是离经叛道的,但后来证明这是实事求是的,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重要成果之一。在毛泽东的旗帜下,中国人民经过了20多年的艰苦卓绝的斗争,打败了日本帝国主义,推翻了蒋介石国民党统治,1949年成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

从现代国家的建构过程来看,毛泽东和中国共产党的最大成就之一就是把中国人民组织起来,特别是在最基层,通过组织农会打土豪分田地,把最广大的农民组织起来,这就从社会结构上解决了长期妨碍中国成为现代国家的《一盘散沙》的问题。中国最基层社会组织起来之后,中国这个东方的国家就完全不一样了。

然而,中国共产党内的修正主义分子,走资派们篡权复辟资本主义改革开放后,因私有化又使农民成了《一盘散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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