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店典礼结束后被邀请的嘉宾们又在附近的餐馆见面,庄家似乎并没有请太多的人,所以没有几桌。吃着吃着渐渐走了不少女客,带着小娃们的女人们早就归家,只剩下男人们继续喝酒寒暄。郑重不大习惯这种特别热闹的场合,和名康告别就带父母回去了。
名箐,仁雅和爱秋还有名嵋早早得带孩子们回来,仁雅还挺着大肚子,爱秋说把米一和米之带到名箐家,让仁雅留下但不用管孩子了,让米一带着弟弟妹妹爬到楼上的玩具屋去玩,名箐让庄母赶紧睡下,庄母说不累,说坐在客厅喝喝茶。爱秋则把米山哄睡着,丢到婴儿房的床上就下来了。
仁雅半躺在沙发上,名箐去泡茶,几个女人说着话,仁雅先起头:
"我昨天看了郑重的写稿,他的所有稿子全是墨水笔书写,看着一页密密麻麻,不过内容挺有看点的。"
爱秋说:"我今天特别看了一下他,说实话木木吶的,嫂嫂肯定觉得他有才气,文字可能不是这种吧。"
仁雅说:"文字里有有点厚重感,和前几年的风格有点不大一样,说得好听是成熟一些,不好听是没有以前的文有灵气。"
名箐插上一句:"有了魂没了气。"
爱秋乐起来:"大姐总是这么来一句,把我们都堵上来嘴。"
庄母听了一圈问:"你们说的那个挂匾的吧。"
爱秋跑到庄母的单人沙发旁一屁股坐在地上,用小手捶着庄母大腿:
"妈,今天站累了吧,妈,你觉得那个郑先生如何?"
庄母看着二儿媳说道:"你们都这么急想把你们大姐嫁出去吗?"
名嵋从楼下走下来,她刚去楼上看看孩子们玩的如何,名嵋开口道:
"大姐嫁了,我就和阿姆过,刚去看了楼上那几个孩子,都玩累睡了,只帮脱了外衣,抱上床,今天他们都累了,让他们这么睡吧。"
爱秋接着名嵋的话:"你呀也别说,我看你会不会守一辈子。"
名箐把茶递给庄母:"名嵋啊,其实看似美好柔弱,她比我们都坚定。"
名嵋坐在庄母的另一侧的地上说道:"大姐,今天郑先生是为你而来的,我和爱秋比你明白。"
仁雅不干了:"为啥没带上我?"
名嵋说:"郑先生肯定和你和大哥说过什么。"
仁雅说:"是说过,他想追大姐。"
名箐把窗帘拉上,说道:"他说要找我聊聊。"
爱秋说:"谈谈有什么不好,不过大姐,我比较现实,他一个月薪水多少,有多少积蓄,还有没有其它收入,这个得看他透露不透露,不说这些这人不可靠。"
仁雅正喝着茶,差点呛到,她咳嗽了几声说道:"不愧是大生意人,动不动谈钱,我想郑重没钱不敢来找大姐吧。"
爱秋哈哈大笑:"嫂嫂,你这比我还。。。。我是俗气,你知道吗?第一眼我看到名义就知道他下辈子靠我养。"
仁雅也大笑:"我第一眼看到名康就是我这一辈子不愁吃穿了,大富大贵不求,他将来有了二心,只要给我一辈子够花的,我可以不要人了。"
名箐听着两个弟媳越说越偏,怕庄母听着不高兴,没想到庄母说了一句:"人这一辈子姻缘都是配好的,我和你们大姐开始信基督,我和她不一样我还信佛。没来香港前,佛堂那边我也是捐得最多,大师和我说 我这一辈子夫缘浅,儿女缘深。"
爱秋把头靠到庄母放在沙发的手上:
"阿姆,你知道我为啥非要嫁名义吗?? 上次追名义到香港,我看到你老人家觉得好熟。"
名嵋笑着说:"上辈子你是阿姆的女儿吧。"
名箐突然想起什么:"阿姆,前几*****让我帮她你买了纺机,我已经找到一家。"
爱秋惊奇得问:"为啥要买纺机?"
名嵋说:"阿姆说孙子孙女带不动的时候,她说想做做大姐一起养家时候的活,动动手脑。"
名箐解释到:"阿姆手一直很灵活,纺线据说在闺中就是很厉害,她能纺出潮汕地区最细的纱,最近她说手脚没有以前灵活,想重新做一些活,就想起纺线了。"
庄母说:"自己做绣花纺线,我打算教名嵋。你们读书读了,这些事除了大姐当初做了很多。"
名箐摇摇手:"阿姆啊,现在都是又机器织了,学了也没多大用,你就纺线练练眼和脑就好。"
仁雅听着说:"我们不是谈郑重的,怎么谈起阿姆重新织纺线了? 大姐,你今天看郑重,能给他机会吗?"
名箐开玩笑说道:"如爱秋大老板说的,财力是一方面,这次不一样 感情放后面,呀呀呀。"
爱秋说:"就是,动荡年代,越没有安全的感觉,就需要找到能给自己安全感觉的人。"
几个女人一直聊到困得不行,各自睡去。
明天又会是一天。
大早,名康找上门,昨天晚上回家发现仁雅和孩子们都不在,他知道仁雅肯定留宿大姐家,他心里觉得妙,庄家女人之间不像其她大家族,她们之间可以不让男人钻入的关系实属特殊。
仁雅还没起来,名康被母亲招呼着吃早餐,他好奇家里其它女人呢?庄母说她们昨天聊累了还在睡,孩子醒,这帮妈妈们就会醒,不用叫她们起来。
名康问庄母:"昨天那个和我一起挂匾的阿姆觉得如何?"
庄母喝着粥糜说道:"这是昨晚的话题,今天不聊了。"
名康想象得出昨晚的庄家女人对话一定有趣,反正母亲不讲,仁雅回去自然会倒出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