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派最津津樂道的所謂“平等”,實際上是“平均”: 不管各人努力多少,貢獻多少,每個人最終的結果,必須平均。
誰來負責平分呢?當然只能是權力極大的威權甚至極權政府。
欲要平分成果,就必須剝奪勤奮者。如果勤奮者願意捐出的數額不能滿足剝奪者的慾望呢?那就必須在輿論上搞臭他們,在政治上打壓他們,在經濟,學習,就業,及各種向上的渠道上限制他們,就必須有一個強大的專制政權,使用國家機器,軍警憲特法(庭),以及“革命”群眾(那些從平均中暫時受益的人群)來鎮壓他們。
於是乎,出現一個奇怪的現象: 經濟上的平均,造成了政治上的不平等,政治上的迫害。人們在經濟上平均,學業上平均,收入上平均(當然,這個平均,是不包括大權在握的大小官僚的。見下面分析)。政治上呢?卻毫無平等可言: 人民按照政治成分(種族,出身,階級等),經濟地位,象洋蔥一樣,被層層劃分,分成“紅五類”,“黑(黃?)五類”等等三,六,九(臭老九?)等。 人權被踩在腳底,黨權,官權,領袖權被抬上雲霄。而且,隨著統治者權力的上漲,他們的(桌面下不法的,後門)經濟收入,也水漲船高,大大高於他們聲稱要拯救的貧民百姓。造成統治者和被統治者之間,權力上和經濟上的巨大鴻溝。所以,雖然被遮著掩著,極左社會的貧富差距, 其實是巨大的。
當社會上最勤奮,最有能力的人們被打擊壓迫,當幹好幹壞一個樣,當人們憑出身而不是憑努力來獲取獎勵時,社會的生產力就必然下降,於是所有民眾,包括那些“革命”群众,一起沉淪,共同貧困。大多數人,包括那些“革命”群眾,都much worse off.
我的一孔之見[Smile]。
-劉繼海 20201109 於福桑
*:極左派以平均主義為始,在追求平均主義的過程中,嚐到了權力的甜頭,於是以追求絕對權力為終。極左領袖們真如自吹的那樣,是在為窮人謀福利嗎?非也。
《伊索寓言》裡,有一個狐狸分肉的故事。狐狸以“平分”的名義,中飽私囊(literally, 胃囊[Smile])。它真的是為了狗兄弟們嗎?當然不是。同樣,左派領袖們也只是以“平均”的名義,為自己謀特權 (縱觀世界,古往今來,那些替天行道,均貧富的人們,他們樂於均他人之間的貧富,可一旦權力到手,他們均了自己和社會之間的貧富了嗎?沒有!)。極左們鼓吹仇恨,分裂社會,並許諾一張天空中的大餅(pie in the sky),然後用窮人,和被"理想”,仇恨,打了雞血的知識分子作為謀權的工具,讓他們為自己火中取栗。至於這樣是否會給窮人及社會帶來禍害,那是不在它們考慮的範圍之內的。
看看極左的馬列意識形態和體制吧。從歐洲到亞洲到非洲到拉美,馬列社會無一例外的給人民,包括窮人,帶來貧困,更窮的貧因;同樣,從歐洲到亞洲到非洲到拉美,馬列社會無一例外地給統治者帶來特權,更大的(絕對的)特權。和它們所痛恨的資本主義社會相比,馬列社會的人民不僅無人權,而且更貧困;而馬列社會的官僚則更有特權(官權),更富有。“聽其言,觀其行”。馬列黨說的是,“個人服從國家”,行的卻是國家服從個人(統治者)。它們是為了幫助人民還是為了利用人民,不是一目了然了嗎?
為了愚弄社會,鞏固極權,極左派鉗制人們的口舌,蒙蔽人們的耳目,用各種謊言假相誤導人們。 勤奮保守的中產階級被污衊為自私(在左派顛倒黑白的世界裡,辛勤勞作,大筆稅金支持貧民的中產被罵為自私,而那些坐吃現成,demand無償援助,吃大戶的人,倒成了大公無私?) 。 “享受特權”,“種族歧視”,“白人至上”,“落後反動”,deplorable ,等等等等,帽子棍子滿天飛。
歡迎來到極左派的世界。
我的一孔之見[Smile]。
劉繼海 2020秋,於福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