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一部分作业以后,不是很想睡, 看着外面铺霜的天地,用自己的感受写一段散文 我决定重新权衡所有。
猫的选择
你的眼睛,
有黑猫跳上车顶发出轻微声音, 他是游走在鼓噪城市的,不去看他,他会因为我一个微笑看到我的血脉,乘虚而入。
想一想不过如此,当光晕变成方形无声散落在这条小巷每个角落。你闻到远处有灯亮的味道,望过去,确实是那样的,在西边的窗户里尽管你很快把它沉重的叩击关上,尝试蒙蔽躲在孤独街灯下面乱撞,可怜的夜虫,它们跳舞在邃黑中,它们不停包裹对方,覆包裹。缠绵,那是属于火的红线吗。然后一双双投到炽热却铁青的脸上不再回来,你看着看着,突然渴望那么一次轮回,我不再属于这样迷惑的夜晚,不可推衍的逻辑,不可胜任的颜色。像那败叶那样,互相哆嗦簌簌发着宣示,我要落下,不要怪我嘀咕不休的样子,你可知道,那是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抉择,
可不能出错。
有什么说到唇边然后沦陷,悲怆看一眼残破的家,摆一下毛茸茸的尾巴跑到远处有像小腹一般起伏动情的山坡,废墟中央:你恩赐了什么东西与我?在油画一样的夜里面,我把眼睛削尖,刺穿暮色。于是它开始不停流淌,不停流淌,眼睁睁看着这一切毫不保留的流失,直到殆尽,它从来没有抹去我脸上满足的神色,整个过程,我嶙峋的骨架抖落出无数吸了我一生的血的死蚤,我听到它们细语说到,早晨那个满口黄牙的老人会用慵懒的手腕推开大门,但是他没有注意门旁罗列着一堆堆时间的尸体,倒是不为意的看到地上那双混浊的眼,然后叹口气说道,充其量那是,
一堆溶霜,一堆残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