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红酒:色傻

高山流水遇知音,从此为你乱弹琴.痴人说梦逢知傻,有空为你胡乱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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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傻”,是一个字,音读SEI 三声;意,我想就不用多解释了吧,望“字”生意。因为是个造的字,新华字典里找不到,想GOOGLE一下,又没法把它码成一个字,所以,只好“色傻”呼呼地码在这儿了,希望有个什么XX新编大辞典,可以将其收录在内。

话说自从去年底来到文学城这个园子,陡然平添了不少乐趣,特别是遇到了一群性情中人,读着他(她)们的“情”话和故事,在大开眼界、忍俊不己、痛哭流涕、疯疯癫癫、痴痴傻傻的同时,不得不佩服这些“哈”文的,学“语言”的码字水平之高,特别是从他(她)们讲的“道道”和他(她)们字典里“嘣”出的词儿,就更是让人眼花缭乱,“信”趣十足。

其实,这世上本没有字,就像一名人曾经说的,“这世上本无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同样的道理,无论是“字”还是“词”,用的人多了,也就被人认同了;所以,有时候,真觉得自己小时候有些冤枉,写“错”了字,就要被罚重新抄写十遍、二十遍;于是就想,长大了一定要当新华字典的编辑,把自己的“字”加进去,这样,老师就没话说了。

小学毕业,上了中学,直到大学毕业,都没能实现自己的“理想“,不得承认自己的“失败”;然而,“造字”情节却根深蒂固。自己就读的大学,即“绯闻”又“非礼”,所以,这里的同学们自然是“黄”的不行,每天除了刻苦钻研那些大部头的带“色”儿(“色”音:SHAI 三声)的图画,经常问一些属于绝对隐私的问题,还时不常的“动手动脚”,甚至动刀子,所以,跟这些人相处,是一定要格外小心的。

记得有一日,逛街时在玩具商店里看到了一个布熊,样子憨憨的,手感软软的,个头儿大小,就像一个一岁左右的娃娃,特别是那双眼睛,非常传神,在当时的那个年代,绝对是与众不同;也许是缘分,我一眼就喜欢的不得了,于是决定一个月不吃小炒,买下!因为他看上去憨憨的,所以起了个名叫“苯苯”。

高高兴兴地抱了苯苯回学校,大家都说好,一个家里有点背景的同学甚至问我是不是有人从国外给我带回来的。除了上课和吃饭,我几乎和笨苯形影不离,用奶奶的话说就是“臭显呗!”

当时似乎正值学潮期,大家每天都会在晚饭后聚集到两层宿舍楼之间的过道里看电视新闻,我和笨笨当然也不例外;看罢新闻,大家收拾起凳子,准备回去温习功课,忽然一个高我两届的同学满脸坏笑地走过来,悄悄地对我说,“你的这个娃还有两个NIPPLE 呢”。

我开始一愣,明明是个“男娃”啊;待我再低头一看,恍然大悟!这个又“色”又“傻”的家伙把苯苯背带裤前面的两颗扣子当成了…一时笑得直不起腰,于是送了个“色傻”字给这位同学;慢慢地,发现不少同学的名讳前都挂上这个字;而这个字,也“一传十,十传百,成了众人皆知的秘密”。

接下来(慢镜头)甩动一头长发,跑!只听得耳边风声呼呼,不好,砖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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