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去的纽约,至今,随着时间流逝,行程辗转,心情的起伏变化,原来看景观的心情和感慨早就不记得了, 剩下的一鳞半爪,乘着现在还有时间,记录一点,也只是介绍性的东西而已,打发一下我因为失眠空虚的夜晚。
在百老汇后门的那个有名的CARMINE’S,我和我的丈夫,以及他的二妹妹Mini和女朋友见面吃饭。不记得点的是什么菜了,好像有个茄子忌士塔,portion很大。我在纽约被喂胖了至少二公斤,归咎于太多的忌士和pasta。
我对lesbian一直很好奇,因为无法想象女人如何爱女人。吃饭的时候,看到他们互相feed food,互相亲吻,想起了一句话“引颈交项”,觉得也满自然的,但还是不知道他们如何相互有欲望。女朋友是墨西哥人,在纽约大学读硕士,人很好,很友好地向我介绍墨西哥美食。她看上去比较内向,很懂事,应该是妻子的脚色。Mini性格奔放,不拘小节,她是丈夫。听说她以前有个女朋友,抛弃了Mini,她才遇到了现在的这个。不知道他们当初是谁追谁,我的概念应该男角追女角,那样才浪漫些。
从小受的是正规的中华传统教育,传统到读大学的时候父母不允许我住校,怕我出事。但是我偏偏脑后有反骨,对一切反传统的东西都很感兴趣。当中国的同性恋还会被以流氓罪逮捕的时候,我就深信他们一定有不同于我们的基因。但我父亲却认为同性之恋是由于社会和家庭的原因,认为lesbian在他们成长的过程中一定缺少父爱或兄长的关怀,或从小受到过异性的侵犯,所以才会在潜意识中反感男性。
后来的一天去了他们在FLURTION的家,他们租了底层的两间小屋,简单,素净。窗外小小的一个院子,一点水,一段木头,围出了一个情怀。屋子里堆满了CD和书籍,以及从南美带回来的装饰摆设。看到他们斜靠在沙发上开心的和我们聊天,我更觉得他们象两个姐妹,而非恋人。想到身边我这个selfish的丈夫及他那个跋扈的爹,也许父亲的推断是正确的。男人太狡猾,防止被伤害的最好solution就是远离他们。两个姐妹在一起,经济上相互扶持,生活上互相帮助,要孩子的时候,去artificially produce 几个,两个都可以生。丝罗愿附乔木的好事当今已不复存在。
柳絮以将春去远,海棠应恨我来迟。寂寞的情怀下,女人不见得真爱女人,因为男人不可爱,所以只能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