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看了笑坛口误的帖子,想想这样因为“脱口而出”而闹得笑话还挺多的。 上高二时,大伙儿暗地里都叫新来的英语高老师为“猪头”。一天课间,大部分人都昏昏欲睡,教室里安静的很,只听最爱问问题的英语科代表拿着书上去问题。他张口就是一句:“猪老师,我问您个题。”我坐第一排,趴在桌上那个寒哪,愣是没敢抬头。而我那同学居然没反应过来,老师也当是叫错了,谁也没拾这个话茬儿,只是班里更静了些。我强忍着笑瞄了周围,见同学全趴在桌上“颤抖”着。直到老师走了,全班才炸了窝! 提到“猪头”就想起学生时代给老师们起的外号:还是那个猪老师,据说隔壁班叫他“棱台”。百思不得其解。物理老师:大欧姆(隔壁班叫他“牟钉”——因为他总是说我们是“屎壳郎上城门,愣充大牟钉”);化学老师:硫酸铜(隔壁班叫她“白磷”——因为做实验时她把一块白磷不小心掉在地上、并粘在鞋跟上,结果烧了个洞);下一任英语老师:大侠……千奇百怪,并无冒犯的意思,只是叫着亲切。但是也有过不少笑话。 一日与班主任(化学老师)谈到中午的篮球联赛可能会影响到下午第一节课(物理课),老师让我跟物理老师说一声。进了办公室,见物理老师没在座位上,我就问当时在办公室的一个隔壁班的同学: “看见‘大欧姆’了没?‘硫酸铜’让我跟他说一声下午第一节课可能会晚一点。” “不用担心,‘牟钉’是今天中午那场的裁判。不过我们班下午第一节是‘白磷’的课,‘大侠’刚还找她呢。” 这时物理老师走了进来,我张嘴就来了句:“但丁老侠……”赶紧住嘴,老师估计觉得我这孩子看书看傻了。 我总是不背语文课文,居然运气好也从没被叫起来过。有一次无聊背了篇古文,上课巨积极举手要求背诵。结果因为太激动,一站起来就发现脑子里一片空白,但也要硬着头皮背下去: “《观刈麦》……可我……忘了怎么刈的麦了。”全班爆笑,于老师到现在都认为我是成心捣乱。 小时候总把“背心裤衩儿”说成“背衩裤心儿”。 看《智取威虎山》,总和老爹玩对暗号那一段: 爹:脸怎么红啦? 我:精神换花(焕发)! 爹:脸怎么又黄啦? 我:防冷涂涂蜡(涂得蜡)! 爹:你简直一个大色(舌)头。 我:……(估计是遗传的吧。) 小学时放学后我都跑去看自然老师养的动物,结果曾把“一会儿放学去看荷兰猪”说成了“一会儿去放猪”。 广播时,曾把“全体起立”说成“全体起义”。 曾对外教说过“我贩 ,三Q ,俺的油 ? ” 课间跟同桌聊得太投入,把老师当成同学了。还有“NO有”。 大学时的几个不是口误的段子: 到了打饭的时候总是不知道吃什么好,所以跟食堂的师傅经常有这样的对话: “师傅,这是什么?” “茄子。” “哪那个呢?” “回锅肉。” “麻烦您,我要糖醋里脊。” “……” (注:我因此举被评为我们宿舍最欠揍的人。) 宿舍五人(按年龄排:吉祥、如意、富贵、平安(我)、发财,典故出自《对决》一篇)一天经过学校的麻辣烫,吉祥突然问我: “牛百叶是牛哪里?” “胃。”我回答。 接着富贵很正经的解释道: “当然是胃,你没看到上面有很多小肠绒毛吗?” 我们只得静默以对…… 经典无厘头对话: 发财:吉祥,我发现你坐着比我矮。(发财个头儿是我们中最小的) 吉祥:(含羞带怯状,头往发财肩上一靠)你干嘛又夸我? 我:……(哪儿跟哪儿啊这是?) 如意的经典对联: 上联:单眼泪朦胧 下联:走路半阵风 横批:瘸腿独眼龙 061010024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