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暖,花含苞,暖风儿微微,赛季儿来到。奔南去打上几场,正好儿将新阵试练。老教练一声令下,队友们齐声欢呼;爹娘们忙定旅馆,集体儿准备上路。
才报了无雨无雪,一出门就见那冻成片的鹅毛卷地。颤悠悠,车儿上道;意悬悬,切莫出错。正喜着南去赶红日高照,却又见不做美的冰梨花儿猛把窗敲。两百哩忽阴忽晴,正点儿安全达到。
方才还三足乌露了小爪,这会儿又阴沉沉凛冽风吹。刹时间战八百玉龙败退,好一似姜子牙又冰冻了岐山。一阵风将俺娘卷回车里,可怜俺哆嗦嗦更少了粉丝。
球场边亮了灯,头顶上不见日。风刀利长腿儿难迈,雪剑尖脚裸儿不灵。说什麽踏雪寻梅,俺只知脚底儿滑难把球盘带;哪里有容若般心情怜轻样,你那仙花儿糊眼叫俺怎把球顶?
本该是春风送暖三月花开,却怎生六花儿飞舞怒吼飞廉。莫不是天公您也偏爱蓝血,专拣俺这蓝领体育磨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