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大学的时候,想着30岁的时候该做到些什么,到现在基本上快实现了,除了计划中去英国威斯敏斯特大教堂朝圣雪莱,去意大利现场看AC米兰比赛,以及去巴黎塞纳河边感受浪漫风情没有实现,但年底之前肯定要完成的。也许不是很完美的答卷,但我本来就是平凡的。这一辈子,应该就剩一个理想了,就是在往后的日子里,好好的写点东西,不管是忏悔录,还是歉意书,总之要留下一些真实,真诚,良知的痕迹,像我这样的,生于70年代,农村,一穷二白的背景,农民的憨厚且胆小的本性,要能有所成就,必将付出巨大代价,汗水,勇气,忍受,改变,你得完成很多次陧磐,会有原罪,会有很多的不安,所以我有我自己的圣经,那就是傅雷先生在他的译著《约翰·克利斯朵夫》前面的译者献词:“真正的光明决不是永没有黑暗的时间,只是永不被黑暗所掩蔽罢了。真正的英雄决不是永没有卑下的情操,只是永不被卑下的情操所屈服罢了。所以在你要战胜外来的敌人之前,先得战胜你内在的敌人,你不必害怕沉沦堕落,只消你能不断的自拔与更新。”大学毕业后从家里拿了800块,到了深圳,然后到处展转飘零,一直像一条牛一样的活着,没有怎么享受过,也不被谁了解,也不求被谁理解,我只是顽强的,接受着一切的挫折和辛酸,也有成功,但是当那些单纯岁月里的强烈渴望被现实一一破灭之后,现在任何的成功对我来说都再也找不到欣喜的感觉。当然面对失败,我也不会慌张,我不知道这叫不叫宠辱不惊,但是现在的确是无所畏惧,早以不在乎生命的长短,因为没有爱情,所以也不用担心因为自己生命的离逝而造成心爱之人永久的伤痛,而金钱只是维系生命的一种必须品,如果当生命都无所谓的生活,金钱还会重要吗?我始终认为这个社会,生命是一切价值的根源和本质,而生命的意义在于自由,所以一个完美的社会形态她首先是尊重生命和尊重自由的,强权注定成为历史,并被历史牢牢的钉在耻辱柱上,枭雄如秦王嬴政,他焚书坑儒的“丰功伟绩”虽以流逝千载,却依然为万民所唾弃!残暴如秦王当道,尚有不畏死之勇士揭竿而起,愤而抗之,在当前朗朗乾坤下,尊重生命,崇尚自由早以成为人类社会普遍价值取向和不可逆转的潮流。如果某些人依然要强调强权,依然认为可以肆意高压,那只能是贻笑大方,也许林子大了,真的什么鸟都有,也许真的有那么些傻鸟,总认为自己的聒噪是来自天籁的乐音,整天闹过不停的同时还要强迫那些唱歌的鸟儿也跟他们一起让所有的鸟儿恶心,但这仅仅是心虚的肆意!我一直认为真正的纪念碑并不是用砖墙堆砌起来的,真正的纪念杯是在用鲜血去换取正义和自由的过程中建立起来的,任何的伟大都不是仰慕者口中说出来的,伟大是仰慕者心灵感激震撼所经历的过程的折射,事实上,我们都知道某些让人高呼其为领袖者,其实在人们心中只是最恶心的小丑!谁都知道,人终将一死,那些让人呼其万岁者!如果他不蠢,那他必定虚伪!前天得知我在校友录写的一些文章竟然引起了公安部门的注意,要求取下政治敏感的帖子,这实在是很FUNNY 的事情,何谓政治敏感,我写的哪一条那一点不是出自良心,不是陈述真实!如果“政治”连我写的这点微弱的文字都敏感,那政治也太脆弱了!既然你这样脆弱,顽强、坚毅、无畏如我,你又岂能将我奈何?——该干嘛干嘛去,别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