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在袖口里
北上是白雪
南下是流水
来回的游荡中
我们都开始学会隐逸
掩藏繁殖的能力
站在下一个街口
手背着,像蕨台一样抵抗
那些迟到的春天
注定在秋天的时候死了诗人
注定在春天的时候清扫墓碑
其实我并不仇恨上帝,或者凌霄花
然而因果让我的身体扭曲之后
参合着慈悲和咒骂
他们刺杀着欢乐
我背负着矛盾
像泥土上的乌鸦,被预言鄙视得哭泣
我需要成为一滴水,在大海里养着千万条鱼
千万条鱼成为一个生命链
穿梭于它们的腹部
听到怀孕的声音,我仅仅是为了一次感动
所以我肯定不喜欢城市
那些泥土上的吆喝,多么让人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