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正在k书哩,今天实在看不下,烦,忙里偷闲写一写小说,谁知道写了这么多,就贴出来了,玉珠妹妹,还有画蛋弟弟,还有风行弟弟,还有魔鬼的大哥可别骂俺哦,俺会加倍努力看书地。
孙敬宗为孙子孙邦三办的满月酒非常隆重,亲朋好友自不必说,下沟村每家每户都请到,连上沟村素来跟他家有往来的几户人家都收到请帖.为办好筵席,孙敬宗一早就买下了两只又大又漂亮的公山羊一来酬神,二来待客,临到那天还专门请人杀了家里一口肥猪,掌勺的厨子是从县城请来的名厨子,整治百八十桌的筵席正是拿手,一时间孙家张灯结彩,人来来往热闹非凡.孙敬宗当然没忘记叫上自己上沟村的老朋友蔡文堂,孙敬宗要在家准备酒席事宜,实在分不开身, 给蔡文堂的请帖是孙敬宗的儿子亲自送到上沟村的.
蔡文堂当然没有心思去凑这个热闹,自家孙子夭折的难过劲他还没缓过来呢,同天出世的孙子,人家孙敬宗现在满月酒了,自家的孙子却没了,他坐在家里听着下沟村那边传过来的鞭炮声还有人们吃酒席的热闹声,孙敬宗家的红火甚至让他有些恼怒,孙敬宗这个老东西能什么哩,要是自己的孙子还在,他蔡文堂办的酒席肯定比这还红火热闹,孙敬宗办的这个满月酒倒像是要他蔡文堂好看的.心里不快归不快,可面上也要过得去,他叫太太准备了一份厚礼,叫管家送过去下沟村,顺便也带个声,说是蔡文堂身体不适,赴不了孙敬宗的筵席了,这样礼数到了孙敬宗也挑不了他蔡文堂的理.下沟村孙敬宗家的满月酒热闹了整整一天,蔡文堂的心也不舒服了一整天.傍晚的时候,突然有几个人登门造访,这几个人都是上沟村的老人.
原来,蔡喜财两口子的惨样还有村里女人同天竟然生出三个怪胎的怪事,早就弄得上沟村人心惶惶了.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些天,蔡文堂还整天窝在家里为夭折的孙子难过,他是上沟村唯一的主事人,他不出面主事,村民们早就心有不满了,只是蔡文堂家家大势大,倒也没人敢说什么闲话,可事情还得办,大伙私下一合计,干脆公推村里几个辈分高年纪大有些威信的老人家上门去跟蔡文堂谈谈.蔡文堂是个读书人出身,平生最爱惜的就是名声这两个字,他一看是这些人来了,心里虽然还是不怎么痛快,可也不愿意让人说他蔡文堂不尊老不敬长辈的闲话.所以他也不敢轻慢,亲自到门外把大伙迎进,一边叫人端茶水上点心,一边招呼大伙落座.大伙一看蔡文堂那么大个财主的身份待人还这么谦逊有礼,心里那点不满也散了.
其实蔡文堂这些天在家里也在细细地思量村里的事,大伙这一来正好有个商量.眼下当务之急是请个会念经捉妖的和尚或者道士来做个法事,蔡喜财两口子的事明摆着就是妖精作祟,什么事情也得等到拿到了这些妖精再说,这事好办,安定县的邻县崖县南山就有一座南山寺,寺里有几个得道高僧,念经捉妖正是好手,只要叫人带上蔡文堂的名帖,再多出些香火钱不愁他们不来.还有件事,村里近些年狐狸渐渐多了起来,一到夜里谁家的鸡都会被它们偷上几只不说,有时候大白天也能看见成群的狐狸在田地里乱窜,看着也怪吓人的,而且蔡喜财两口子遭的就是狐狸的灾,上沟村临近山里有的是经年打猎的猎人,花上几个大洋请几个来多打些狐狸,一来消一消村里狐狸精的妖气,二来也好给蔡喜财两口子报仇雪恨,这事也没人反对,其实这事也不用请人,蔡小五自从老婆生下死胎后,他就认定这事和蔡喜财两口子的事一样都是狐狸精闹的,气得不大正常了,也不好好种菜卖菜,不知道从哪里弄来杆猎枪,拉上自家养的大黑狗,一天到晚就是带着村里几个游手好闲的后生漫山遍野地打狐狸.说来也怪,自从蔡喜财家出事以后,上沟村的狐狸们都好像变得精了,这些天下来蔡小五他们几个连根狐狸毛都没打着.关于要不要请个风水先生的问题上,大伙却有了不小的分歧,有些人觉得上沟村自从开村以后一直相安无事,要说风水只会比别的村好不见得比别的村差,几十年来上沟村出了好几个秀才举子不说,近来来更是出了蔡文堂这个百里挑一的大财主,出了这两件事就要请人来动风水怎么都说不过去,也有人,动不动风水先不提,请人来看一看总不是坏事吧。两边相持不下,谁也说服不了谁,请风水先生这件事只好暂时先放一下再说了.大伙议完事就分头准备去了,派人去南山寺请高僧的事情蔡文堂就交给管家来办,第二天一早管家就拿着蔡文堂的帖子还有多带点香火钱就开始动身,请猎人的事情就由村里派几个后生去请,等他们来了上沟村,吃住还有工钱就由蔡文堂包下了,这样一来村里人面上也好看.
其实请不请风水先生这件事,蔡文堂自己心里早有了计较,按说这年来,除过这次三儿媳生下个怪胎外,自家的日子也算顺利,自己大小也当过几年官,如今更是富甲一方,所以上沟村的风水不到必要那是万万动不得的。原来上沟村和下沟村很多年前是一个村子,这个村子以大沟为名就叫大沟村,这条大沟是从罗虎岭那边流过来的,上游有片柳树林,所以常年这条大沟里常年飘着上游流下来的柳树枯枝败叶,当年这条大沟也叫柳叶河,这个村子也叫柳叶河村。这个村子只有两姓,就是蔡姓和孙姓,后来因为两姓人在土地方面上有些纠葛,大约六十年前才分为了两个村,蔡姓人都聚居在大沟西边的这个村子因为村子西边连着去镇上的大路,所以叫上沟村,孙姓人聚居在大沟东边的这个村子就叫下沟村。当时孙姓人中有个大财主叫孙镇武,财势跟如今的蔡文堂相当,孙镇武在分村的时候专门花重金从广东请来了当时广东最负盛名的风水师韩玄一来看两个村的风水.蔡文堂听村里八十岁以上的人说,当年韩玄一在下沟村盘桓了一个月之久,按韩玄一的说法他在上沟村和下沟村布了一个六十年的风水局,用一句简单的话说就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从韩玄一看完风水到今天,蔡文堂算算正好六十年。上沟村和下沟村从外观看跟附近的几个村庄看都不太一样,别的村庄的无论是房子还是空着的宅地都是整整齐齐的,而上沟村下沟村的房子虽然又大又气派但是都是建得杂乱无章的,谁家有钱可以把房子盖大整修的漂亮,可是建房子的宅地却是没得选的,因为谁家的宅地分在六十前就已经定下来,不说房子连村里的树林子都是这一块那一块,让人怎么看怎么别扭。如果看上沟村和下沟村这六十年的运势,正应了韩玄一那句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刚刚分村那个时候,孙镇武就带着下沟村孙姓人做药材的生意,他们从黎区那边低价买下药材,然后运回下沟村稍微一加工,然后卖到广东去一转手就是好几倍的价钱,三十年间他们挣下了很多钱,如今下沟村大部分的大房子都是那个时候起的,一直到三十年前孙镇武过世之后,下沟村孙姓人的药材生意才开始走下坡路,可是就算这样,如今除过蔡文堂这一家,下沟村人的光景也不见得比上沟村人差,这都是那时候攒的家底子厚的原因,而上沟村这边蔡文堂还有其他十几家开当铺的人家发家也就是这三十年间的事.蔡文堂是个明白人,就算是真要动这风水恐怕也不是件容易事,约莫花多少钱都请不来敢看韩玄一看过的风水的风水先生,就算请得来也未必济事,恐怕就是韩玄一复生亲自来也未必能改掉自己布了六十年的局.蔡文堂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他明白如果真要到了不得不动风水的时候,只有请个有道行的破师才能解决问题,当然这件事应该缓着办,等万一南山寺的高僧们做法也不济事再说。
南山寺的主持一看管家带来的蔡文堂的名帖,不敢怠慢,当天夜里就召集寺里几个高僧把家伙事连夜收拾妥当,第二天就跟着管家一块赶到上沟村.等他们赶到上沟村的时候,蔡文堂也早叫人准备好了办法场的一应物事,就等着他们,时辰一到就开始办.南山寺的高僧的法场一连做了三天,蔡文堂给的赏钱香火钱多,几个老和尚也是人人巴结,济不济事撇开不说,一场法事也算做得漂漂亮亮.做法事的事情办得顺利,可请猎人这边的事情有些麻烦,村里派的几个后生到了山里找人一打听,雇了几个老练的猎手回来.这几个人都是山里有名的神枪手,蔡文堂的工钱开的高,这几个人干活也是卖力气,来了几天除过吃喝睡觉,他们都不在村里待着,由蔡小五带路,整天在野地里转悠打狐狸,可野地里狐狸不少,可几个神枪手怎么打都打不中一只,打了几天猎,山里的野物兔子野猪等等打了不少,可狐狸一只都没打着,几个猎手打了半辈子猎也从来没遇见过这种情况,见到狐狸无论怎么瞄好了,一开枪都是打飞了.白拿钱又打不到狐狸,几个人也是羞臊,他们私下一商量,过个几天干脆就跟蔡文堂辞了差事.无论怎么样,南山寺的高僧的一场热热闹闹漂漂亮亮的法事多多少少安了上沟村村民的心了.这一折腾倒是费了蔡文堂不少钱,当然蔡文堂这个大财主不会为了这点钱心疼,如果花钱能买来平安,那花多少钱蔡文堂都愿意.可是没过两天上沟村又出了件叫人害怕的怪事.
那天蔡文堂刚吃过午饭,就听见有家丁来报告,说村北蔡富家蔡富来说他老婆被鬼附身了。本来在农村鬼附身也不算个什么稀奇事,身体不好运势低的人通常会被鬼附身,一般附人身的鬼都是些新鬼,新鬼的道行一般不高,鬼附身的人家里多烧些纸钱,一般也就把他们都打发了,实在有些厉害的鬼,请个阴阳先生来行个小法也就解决问题了。蔡文堂听见这事也不怎么放在心上,只是叫管家去镇上请个阴阳先生去蔡富家,自己就不出面了,他泡上一壶碧螺春,眯上眼睛就等着茶泡好就在家品茶。蔡文堂品完茶,心里一合计,又觉得有点不合适,鬼附身这件事说大不算什么大事,说小也不算什么小事,自己怎么也是上沟村的主事人不去露个面也说不过去,仔细算算,自己大张旗鼓请高僧来做法还没过三天就出这种事,怎么说心里也不是个滋味。蔡文堂带上两个家丁就上蔡富家看看去。
多日没写,拿起笔有些陌生,这段写地不是很地道,有点偷工减料的意思,以后保证不会了。请大家一如既往地顶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