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家的鼓励和支持,本来昨天俺已经下定决心收笔不写了.俺也是没办法,确实是故事有点接不上了,俺昨晚上想了半天,终于想个办法,干脆就写成个故事集子,尽量每章都讲一个相对独立地故事,这样俺就可以抛开原来写的东西自由发挥了,俺已经答应了新任地斑竹还有旧任地斑竹要坚持下去了,今天特别写了个A篇B篇,因为是一个故事实在太长了,只好分两次贴,希望大家能原谅俺的出尔反尔,俺决定收回昨天的停笔的帖子.
孙敬宗听见孙敬保丢了的消息,就没直接去孙家成家,孙家成家虽说是三条人命,大伙去了也就是收拾个尸骨商量个后事的事,可孙敬保疯是疯了,到底是个大活人啊,这人两只手还废了,真丢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活人的事怎么都比死人的事重要,孙家成和他家老大的尸骨在树林子里放个一时半会也丢不了。孙敬宗里外里一合计就去了原来关疯子孙敬保的屋子那边,临走叫来喊他的后生又原路回去给孙家成家的人带个话,都来做一块好商量怎么找孙敬保。
孙敬宗到了原来关孙敬保的屋子前一看,门开得大大的,屋子里头空空的什么都没有,两个负责看管孙敬保的后生在院子正急得团团转,看见孙敬宗来了,倒像看见了救星。孙敬宗先是详细问问了事情的经过。原来那天蔡小五来发现孙敬保把自己的两只手给啃了之后,他一个疯子,手又没了打不得人,负责看管疯子的几个后生看管他也就松懈了,平日里也没人来看他,除了看管他的几个后生轮着给他送点水送点饭之外,关他那个屋子的门总是锁得死死的。可事情也有个凑巧,这天轮到个叫孙家义的后生给孙家保送饭,他刚把饭菜倒进盆里拿进去给孙敬保,就听她妹妹在院子里喊他,说是他娘叫他有个急事回去一趟,他一问她妹妹说是家里他娘请来一个媒婆要给他说个媳妇。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孙家义这个毛头小子一听说他娘给他说媳妇,心里一乐把饭菜一放就不管孙敬保了,急匆匆就窜回了家,连门都没带上。
孙敬保是个没手的人,吃个饭就跟畜牲一样,趴在地上慢慢舔,费了半天劲才把盆里的饭给吃完了,他是个没心智的人,看见门没关上就慢慢地走出了屋子。原来村里人商量好的是一天两班两个人一班看管孙敬保,孙家义急匆匆跑回家了,另外一个后生一看孙家义溜回家了,自己干脆就找个树荫子躺着睡懒觉,树荫子凉快,夏天在那地下睡觉正是舒服,所以不一会的功夫他就睡着了。孙敬保也不喊也不叫,在院子里转了几圈看见院门开着,就走出去了。孙家义在家陪老娘跟媒婆聊了半天,总算是把事情定下来了,才想起孙敬保那边,送走媒婆才又匆匆忙忙往回赶,等赶回到孙敬保那边一看,屋门院门都大开着,屋里早没了孙敬保,一块看管的后生在树荫子底下睡得正香,好容易推醒了,一问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下两个人着了慌,他们也不敢声张,怕挨村里老人骂,所以两个人先在村里上上下下找了一遍,竟然没找到,问人也没人看见过他。孙敬保没找到两个人都觉得是对方失职,两个人倒在院子吵了个面红耳赤,正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看见孙敬宗来了。
跑去孙家成家带话的后生腿脚利索,没过一会功夫就把大伙全都领来了,孙敬宗把自己的意思一说,大伙都同意先去把孙敬保找到了,再来收拾孙敬成家的事,活人的事紧过死人事,这道理谁都明白。孙敬宗马上就分拨人,一拨人从东往西找,一直找到下沟村西边通向镇里的大路,另外一拨人从西往东找,最后两拨人沿着大沟分两个方向找,细心地看着沟水里防着孙敬保的这个疯子玩水淹死,天黑后找不到再回村集合再商量。虽说平时孙敬宗在村里说话早不响嘴了,可真正到了急难处,他往日的威信又回来了,没人敢不听他的调度,分拨一完大伙就出发了。可四拨人一直找到天黑都没找到孙敬保的踪影。孙敬宗不死心,黑灯瞎火的,孙敬保是个疯子,又没手,怕他出意外,等大伙都回了村就多扎些火把挑些精壮的后生,由孙敬宗亲自带着再到远些的地方接着找。就这样,过了三天,孙敬宗他们到处找遍了也没找到孙敬保,到邻近村庄去问也没人见过他,这个疯子就像是突然间从这个世界上凭空消失了一样。
三天时间没有找到孙敬保也没有消息证实他还活着,大伙对他能平安回村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也就停止了对他的寻找。孙家成家的事情还没办,既然不找孙敬保了就该去收拾孙家成父子的尸骨了,到了孙家成家的龙眼林子一看,谁都吃了一惊,原来那根怪藤是不再长粗长长了,孙家成父子的尸骨还原样晾在地上,可三天前孙家成两父子用锯子从怪藤根部锯开的那道口子竟然长回来了,而且长得严丝合缝的,好像从来没有人曾经动过它,藤头那颗果子流出来的粘液原来越多了,小半个林子上的地面上都是这种粘嗒嗒的粘液,那种臭味更加浓重了。谁也没敢去碰这些粘液,只能是远远站着看。孙敬宗是第一次见到这根怪藤,他读了半辈子书也没听说过世上还有这么奇怪的东西存在,怎么说它已经夺了三条人命了,这种邪到姥姥家的东西不彻底铲除是不行了。
还是孙敬宗脑子灵,还是用收拾老二尸骨的办法来收拾孙家成和他家老大的尸骨,只是要先找来足够长的绳子,然后甩着钩钩上一块一块的骨头,再慢慢来回来,直到拉出有粘液的地方再用沙子擦一擦,再用火钳夹到棺材里入殓。七八个后生一块使劲,足足用了一个时辰的功夫才算把事情办完。
最后就是处理这颗怪藤,孙敬宗的意思是,大伙多拿点柴火就堆到孙家成这林子里,泼上火油点上火连怪藤带龙眼树一块烧了,这样就能免绝后患。只是好好的龙眼林子这么一把火烧了怪可惜的,另外孙家成家田地少打下的粮食就少,连着几年来一直靠着这片树林子卖龙眼买点粮食帮补才能不挨饿,今年是不结果可保不齐明年会结果,这个家一下子去了三个男人,就是烧埋的费用都出不起,来年剩下的四个人,老的老小的小孩不知道怎么过下去呢,没了这片果林子更少了个依靠。孙敬宗知道孙家成家的难处,要是前些年能帮扶他也就帮扶着了,可眼下自家的光景也没那么好了,于是他就跟众人提出,先把林子带怪藤烧了,再去祠堂开个全村的会,大伙做一处商量,孙家成家的这个龙眼林子就得由村里按市上的行情赔些钱给孙家成家人,这钱就按户收,无论贫富都是一样,下沟村每家每户都交上点钱,另外孙家成家的丧事,大伙都来帮忙,有钱的出钱有力的使力,再往后他们家要是有个急难,村里再想办法解决。孙家成老婆正愁没有钱办丈夫儿子的后事呢,这村里赔龙眼林子的钱正好能派上用场,往后的事往后再计较了,于是就答应了孙敬宗他们烧林子。人多力量大,干柴火油没一会功夫就准备好了,孙敬宗一点火,这把火足足烧到了深夜。最后孙敬宗还在火堆里仔细看了看,效果还不错,连怪藤带龙眼林子都烧了个干干净净。烧完林子,孙敬宗约好大伙两天后一早就来祠堂开会,商量筹钱还有帮忙办孙家成父子三人头七的事。
蔡文堂建的上沟村和下沟村的这个祠堂除过年过节外两村人一块祭祖外,平时也很少使用,蔡文堂每隔些日子就会叫几个家人来扫扫尘除除蜘蛛网,除过这些时候祠堂都是锁得好好的。可下沟村人第三天一早到祠堂开会的时候,老远就闻见祠堂有股子怪味,这股子怪味有点像是屎尿味混杂了一股子腥臊味,最重的是那种死猪死牛等等畜牲死后腐烂的味道,味道很重,闻上去直叫人人做呕,走进了一看,原来蔡文堂家人锁得死死的门不知道怎么回事开得大大的,眼尖的人老远就看见原来门上的大铜锁竟落在门前好几丈的地方。孙敬宗走进一看,落在几丈开外的铜锁上还连着铜锁把,说明这门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给撞开的,有人觉得是人,可孙敬宗觉得不会是人,因为要把这大门硬生生撞开,有个几百斤气力的莽汉子能做得到,可是要在把大门硬生生撞开还把这大铜锁连同铜锁把弹射到几丈之外这起码要千斤以上的气力,这根本就不是人力能做得到的。几个莽撞的后生就要往祠堂里闯,孙敬宗拦住了,能把这大门弄成这个样子的动物气力不必说,就是块头估计也是大得吓人。祠堂正对大门就是个大照壁,照壁前倒是看不出什么异样,可照壁后头谁也看不见不知道什么情况,也不知道那个东西还在不在祠堂里,如果贸贸然就这么进去了,弄好大伙都得把命送了。
孙敬宗马上叫了十几个后生回去拿些斧子,锄头等等家伙事,总之什么顺手拿什么。剩下的人就近到附近的地方捡些大点的树枝当棍子使,实在找不到的就捡几个有份量的石头,万一在拿家伙事的几个后生回来之前这个动物就冲了出来,这些东西还能招架个一时,总之不能叫这个东西跑出去。如果这个东西跑到村里了,孙敬宗担心这一村人老老小小还不知道会被祸害成什么样呢。十几个后生年轻腿脚也利索,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拿来了不少家伙事,也算难得,那么短的时间他们也不知道从谁家拿来了一杆猎枪,还有几把开山刀,锄头,斧子还有好几把。有了这些东西众人的胆气就壮了不少。孙敬宗安排几个胆大有劲的后生拿着几把锋利的开山刀在前面开路,后面跟着一个他和几个后生都拿着斧子想跟着,他们身后还有个后生拿着猎枪,早预备着前面那开山刀的人万一有事,他的斧子就招呼过去,拿猎枪的后生就找机会开枪,安排妥当他们就开始进祠堂。
上沟村和下沟村的祠堂构造和别的地方一样,并不复杂,进门就是个大照壁,照壁后头就是个小庭院,小庭院后头就是供香火的后堂。大伙慢慢走到庭院后头去,从大门走到照壁也就是几步路远,可有些人紧张得都迈不开步,不说几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伙子紧张得额头直冒冷汗,就是老于世故的孙敬宗都觉得自己捏着斧子的手心里全都是汗。
过了照壁众人一看小庭院里什么都没有,心的一块大石头也就放下了。小庭院里没有想象中的吓人的动物,却有一团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这些一团一团的东西很臭,每一团东西上都趴满了令人讨厌的绿头苍蝇,这种味道是一股子屎味,孙敬宗仔细看了看这一团一团东西确实是屎,这一团一团的屎是条状的,可看上去似乎不是猪屎也不是牛屎马屎,因为不仅颜色形状不同,就是每一团屎的份量也比别的屎都大得多,拉这种屎的主人肯定是一种孙敬宗没见过甚至没听说过的巨型动物,孙敬宗仔细辨认了一下屎里头还有一点白白的没消化完的骨头渣子,说明这种动物还是食肉的。小庭院看上去很脏,除了这一团一团的屎还有很多粘液一样的东西,孙敬宗不知道这种粘液是不是种动物的尿液还是口水或者血水之类的东西,孙敬宗马上发现了一个惊人的问题,那就是并不是所有的屎都是干的,而是朝着大门这个方向的屎都是干躁的趴在上面的苍蝇不多,可越往后堂那个方向的屎就越湿,趴上上面的苍蝇越多,但是那个方向最后一团屎并不像其他的屎那样发出一股一股的恶臭,而且趴在苍蝇很少只有不多的几只,孙敬宗的脑瓜子迅速地转着。最后得出了个结论,这团屎是刚刚拉出来的,刚刚来出来屎远不如来出来一段时间的屎臭而且苍蝇最喜欢的不是新拉的屎这是个常识,也就是说这种动物来院子里拉屎到孙敬宗他们进祠堂相隔也就是一小会的时间,加上这团新屎的方向,所有的迹象都表明,后堂的空间不算大也不算小,孙敬宗断定有起码一只以上的大得惊人的食肉动物正在后堂里。 孙敬宗刚想招呼大伙往外跑,可已经晚了。
走在前头拿着开山刀开路的有个后生叫孙大福,这小子有个外号叫傻大胆,天不怕地不怕,干什么都不在乎,难得的是这楞头小子还有把子力气,所以孙敬宗挑人进祠堂第一个就挑了他排在最前面走。进了祠堂的几个人里就属他不怕,连大气都没喘过,他看见孙敬宗蹲在地上看着恶心的屎,他就觉得好笑。孙敬宗没叫动,谁都没敢动,都在等着蹲在地上看屎的孙敬宗指示,可孙家福没耐心,又想显自己的胆气,所以他也不管众人,一看见后堂的门没有锁只是虚掩着的就一脚把门踹开了想先进去。
孙大副左脚刚迈进,又脚还没迈进后堂,身体就被一只动物咬住了。大伙注意力都在孙敬宗身上,谁也没留心孙大福的举动,听见有声音才回头一看都吓呆了,只见一个黑乎乎的怪物把像水缸那么大个脑袋从后堂里探出来长大了嘴一口咬住了孙大福,孙大副是右手拿的开山刀,怪物的嘴巴大,一下子把他身上从右胳膊一直到大半个胸部和多半边脖子都咬进嘴里,怪物一咬住孙大福就往后堂里扯,这一扯却没有把孙大福拉进后堂,原拉这怪物牙尖力粗,这下子就像咬脆脆的酥饼那样,把嘴里的孙大福身体的那部分连骨带筋带肚子里的杂碎全咬下来了。孙大福哼都没哼出来,往后退一步就倒,“哐当”一声,原来怪物咬下孙大福的胳膊,他小臂带手还紧握着那把开山刀从空中先掉落地上发出一声脆响,紧接着就是“扑通”一声,原来孙大福脖子被怪物咬去了大半,颈骨没了,剩下那一点点皮根本挂不住脑袋,结果脑袋比身体先掉下地也发出了一声脆响。孙大福的尸身倒在地上,肚子里那些杂碎和血水散得到处都是。大伙还没回过神来,那只怪物一口吞下嘴里咬的东西,就直奔离后堂最近的另外一个后生。这个后生举着开山刀,可他吓傻了,根本没想到用刀去劈怪物,他眼睁睁地看着,怪物一口把自己连前胸带肚子咬到嘴里,然后在没断气的那一霎那,看见自己的头连着两只手,彻底地和前胸分了家,他头在落地的过程中还能看见腰部狂喷出的血。
“嘭”枪响了,原来拿枪的那个后生站在最后,孙大副的惨样他没看见,可后面这个后生的惨样他看得清清楚楚,手一抖一枪就打出去了,可这一枪根本没瞄准打到天上去了。怪物一听到枪响就被吸引过来了,它头一转冲着拿枪的后生就来了。怪物窜出后堂,大伙才看见原来这只怪物是只大得夸张的四脚蛇。按现代的说法,四脚蛇就是一种大型的蜥蜴,一般的四脚蛇都是灰色或者黑色,块头不大最大的也就是四五十斤的样子,平日里爱吃些腐肉或者昆虫或者像老鼠,草鸡等等这样的小动物,可眼前的这只看上去是只四脚蛇的样子,可体型比寻常的四脚蛇大了几十倍都不止,整个腰身比水牛的腰身还大,脑袋像个水缸不必说,连身上的鳞片,一块块都有小碗那么大,脖子上脚上还有些倒刺,这些倒刺都有牛角那么粗细。拿枪的后生刚想跑,身上就像是被一条湿嗒嗒的软带子卷住一样,动弹不得,低头一看,竟然是大四脚蛇的舌头卷了上来,原来蜥蜴类动物和蛇类动物不大一样,一般蜥蜴类动物都有大半个身长这么长的舌头,这只大四脚蛇当然也不例外。这大四脚蛇舌头上的劲道也不小,一下子就把他扯了过去,紧接着大嘴就一下子咬在他脑袋上。孙敬宗离他最近,眼看着他的脑袋被怪物咬碎,脸上还溅上许多脑浆子。这声枪响倒是唤醒了吓呆的众人,孙敬宗拽上身边最近一个后生就往外跑,大伙一看都跟着后面跑。
孙敬宗踉踉跄跄好容易跑过照壁,跑出了祠堂大门,觉得自己的心还在扑通扑通乱跳。等人都跑了出来,孙敬宗马上叫人用锄头棍穿过门把把门卡死。后来又觉得不够放心,又叫人回村拿了根粗铁棍子把锄头棍换上。一卡上门,孙敬宗就开始数人,正数着就听祠堂里一声惨嚎,然后就是一阵打门声,又是一声惨嚎,大伙心里明白又有两个后生被祸害在里面了,可谁也没胆子开门去救人,数完人数孙敬宗发现出去一开始就死掉的孙大福三人,果然有跑在最后的两个后生被关在了祠堂里面送了命。
一出了祠堂,几个脆弱点的后生鼻涕眼泪就下来了,就那么一瞬间的事情,一下子没了整整五条鲜活的生命。孙敬宗顾不上难过,他考虑了半天,眼下还算万幸,人虽然死了五个,可到底大四脚蛇是被关在祠堂里了,它出不来害人。接下来怎么对付他可就难办了,倒是可一把火把祠堂带怪物一块烧了,这祠堂是蔡文堂建来两个村合用的,他那里说不过去不说,里面还有几个后生的尸身呢,总不能跟大四脚蛇一块都烧了吧,孙敬宗就是把这想法提出来,下沟村也没人肯答应。最后孙敬宗想了个办法,叫人拿上枪爬上祠堂后堂把瓦片揭了一片,然后从上往下打,这样大四脚蛇再厉害也爬不上这么高,人站在屋顶总是安全的。只是整个下沟村只有几把猎枪,最好的一把还落在祠堂里了,再说猎枪那点火力对于这么大只四脚蛇来说恐怕不济事,就它那层碗口大的一层鳞片都不知道要打几枪才能打得透,孙敬宗考虑了半天,才不得不派个后生以村里的名义去上沟村带个口信,叫蔡文堂派些带好枪的家丁来帮忙。
特别感谢魔鬼大哥和蒙古大地哥的建议,你们说的很好,能写的时候尽量写,真正到了想停笔的时候再停,俺真心谢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