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洁,我满怀惆怅地回到宿舍,房间里还隐隐传来那熟悉的Poison香味,看着曾经和洁缠绵多次的床,回想起她的音容笑貌,在床上委婉啼哭的娇情,心里更显得空空的,我知道我真的爱上了她,我知道我被她吸引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的美丽;她在性爱上带给我的难以言喻的快乐,而性对於血气方刚的我就象迪斯尼乐园,女人就象园里不同的游戏令我乐而忘返。
我正在呆呆地想着,突然发现在枕头底下露出一点蕾丝,拉出来一看,原来是洁留下的红色小内裤,滚边的蕾丝,中间是一个心形蝴蝶,记得这是在头一个晚上我从她身上拉下来的,拿到鼻子闻了一下,一股淡淡的女性体味传入脑中,我闭起眼细细地品味着从洁身上留下的气味。不知道是她忘记了还是故意留下来的,反正我已经决定不还给她了,我要把它留在身边。有了它,惆怅的心情才好了起来。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拨了电话给洁,电话那头传来了洁那甜甜的声音:“你好,请问找哪位?”我说:“是我。”她啊的一下说:“你还好吗?”我说还可以,然后问她回去的旅程顺不顺利,她说很好,我说你来深圳玩得开心吗?她说:“很好的,我好开心。”然后我听见她在那边有点抽嘀的声音,我马上问她:“你没事吧?” 她过了一会说:“没事的,我想你。” 听她这样说,我心里感到很甜,我说我也是想你想得很哪。她又说:“喜欢我留下的礼物吗?”我恍然:“啊,原来是你,,礼物太好了,你想得很周到,我昨晚就是抱着它睡的呢。” 她在那头就嘻嘻地笑了起来。
很快就到了星期五,我一下班就赶搭最后一班火车去广州,预先和洁说好了,她说要来接我。火车在九点二十分准时到了广州站,走到出口看见两边铁闸外都是接车的人,我头往两边注意地看都没看见洁,正在暗自思索着,一抬头,就看见她在出口对开的地方,双手在前面拿着小绅包,亭亭玉立地站着,眼睛明亮,脸带微笑地看着我。我心里一热,马上靠过去在她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说:“想你。” 她说:“有多想?” 我说:“每天都想。” 她说:“不行,我要每刻都想。” 然后我们就商量好坐出租车去长堤大马路的‘胜记’ 大牌档吃宵夜,我最喜欢吃他们的红椒炒鹅肠了。
到了‘胜记’,我们找到临街的桌子,我点了一碟红椒炒娥肠,她点了一个蒜子焖鳝煲,一碟油菜,一瓶冰镇的生力啤酒,我满满地斟了两杯,和她碰了一下杯说:“祝贺我们再度重逢。” 我舒畅地灌了几口,我们相对笑着,细声谈着情话,愉快地吃了起来。
吃完宵夜已经快12点,她说太晚了要回家,我说不回家行吗?她连连说不可能的,她父母都很严厉,她还说上次自己去深圳还是骗了她父母说是和公司的同事一起去旅游她才可以脱身的。我看她这样说就只好叫了一出租车送她回东山的家。到了她家我们匆匆吻别约好明天我再来接她出去玩,然后我就乘车回到我们公司在广州的长租房,平时这个房子是空着的,有时候就提供给出差的公司同事住。长租房是四星级的房间,里面设备齐全,因为我是主管深广两地的业务,所以这个房间其实我用的比较多,也算是我在广州的行宫吧。刚才宵夜的时候喝了不少,所以洗过了澡就很快就跳上舒服的席梦思床睡去了。
第二天是星期六,我早早起来沐浴过,下去餐厅吃了一份欧陆早餐,看了一会当天的报纸,顺便看看最近广州在放什么电影。然后打了出租就去东山接洁,一路上看着车外的城市景色,觉得自己好像对这个南方的大都市有了一份亲切感,改革开放走在前头的广州,到处都显出生机勃勃的景象,马路上各种进口车随时可见,五星酒店和商住楼宇也在不断地向更高的高度发展。人们的衣着也受到港台的时装潮流影响而百花齐放,女孩子们更是个个在争奇斗艳,男人们都在攀比着谁的进口摩托车更大更新潮。人们的生活方式和思维方式也在渐渐地开放了,我在想洁算是其中走在潮流前面的本地女孩子了。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到了洁的家门口,按了一下她们家的铃她就下来了,今天她看起来很清爽,头发扎了马尾,白色的三个骨半短裤,橘红色的束腰上衣,鹅眉淡扫,熟悉的
Poison香有点醉人。她见了我就嘟起了嘴说她母亲今天责怪她昨晚那么晚才回家,下次要注意了。
我们上了出租车,开始了一天的活动,去草暖公园看音乐喷泉;上越秀山的五层楼遥望广州全景;在花园酒店的荔湾亭饮茶;下午我们去新星电影院看电影。
我们彼此说着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情,还有对社会上的流行现象表达自己的看法,也谈及了男女之间的事情,我们在很多地方都是看法一样,还有就是谈起性来她并不显得不好意思,反而很有兴趣知道多一些。我就用我有限的性知识来教导她,说些奇异的性闻吓唬她,她就显得很惊讶地看着我;当我讲些黄段子时她又格格格地笑过不停。 在广州渡过了难忘的一个周末之后我回了深圳,后来的一段日子我们都是平时电话联系,一到两个星期时间我就会去广州和她相会,每次都一定在我的行宫里翻云复雨一番至几番。我在那半年时间渡过了我最愉快的一段日子,我深深地爱着J,我们之间是那么合拍,她总是那么迷人。直到半年之后的有一天,她接电话的语气开始冷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