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黑砖窑案”露出水面是胡温政权当下的丑闻。
罪恶发生了,从最初从火车站买来的第一个小童奴,第一个残障人开始;从黑窑主动手向奴工们打出的第一拳,扔出的第一砖,第一次克扣奴工工钱,限制奴工自由,关押甚至杀害奴工开始;从第一个黑砖窑逐渐发展到第二个,第三个,第十个,第一百个开始;从第一位中共基层党支部书记,人大代表变成黑窑主开始;从第一个乡,县,地区,省的政府职能部门的管理人员和主要负责人道义迷失,责任迷失开始;从第一个中共山西基层党组织纪律监督及有关政府行政及司法监督管理功能的梯级结构瘫痪甚至有人执法犯法开始;从第一位基层人大代表对眼前违法现象不敢尽责问政的胆怯与麻木开始;从第一位地方报纸,电视,电台记者被阉割了为社会正义公平呐喊,对社会丑恶进行揭露,对政府工作进行舆论监督功能开始、、、这期间持续了多长?胡温何时得知?是否是在第一时间内就作出“批示”的反应?中宣部何时开口允许媒体开口谈黑砖窑事件、、、我对上述问题是否能够得到回答并不感兴趣。我只想提醒诸位看官注意的是,这起全世界注目的事件是所谓胡温新政下出现的。也就是说,山西“黑砖窑”事件不是什么天灾地难,是胡温所实行的经济政策和政治制度所造成的。我不敢乱意猜测胡温“批示”幕后的政治运作是一个什么样的过程,仅只能从胡温公开办案的举措看到政府解决问题积极的一面。而事实上,成百上千失子父母寻找孩子的行动所造成的社会影响以及他们通过良心记者和网络所发出的悲惨呼声已经形成了向胡温政权覆压而来的政治黑云。已经静观多时的胡温终于不得不直视面对了。尽管一开始还想借用以往的政治经验尽可能对事件避重就轻,把严重的违法行为说成是“非法用工”。后来校准了一些方位,至少没有在黑白分明的是非分辨上又让天下人心寒。毕竟这是一件以经济活动为表征的政治事件,根据现有法律,从其呈链锁关系的种种违法现象来分析、定性是一件不太困难的事。胡温之所以敢旗帜鲜明地来处理黑砖窑事件,其中更重要的是,胡温认为黑砖窑案件所涉的政治危害及后果可以停靠在基层执政与管理层面的追究上。还不致使中共执政的合法性之根本受到冲击。
不过,中共长袖善舞,在政治上“忽悠”自己,“忽悠”天下的高明做法终有要吃亏的一天。正如网民们指出的“黑砖窑案”所反映出来的不仅仅是“家族式团伙违法”问题,而且是奴隶制已经在中国大地开始复辟的问题。更有明眼人一针见血地指出:“在中国,我们谁不是奴隶?中共就是黑砖窑主!”
这样的分析与指责是否过于激进?是否太情绪化?我们能不能冷静些,理性些,宽容些____中共还不至于如此堕落吧?其实,非理性的行为只能带来非理性的结果;不公平的指责只能伤害公平的事实。我们今天的所有政治诉求都应该以宽容为度量,以文明为准则,公正为尺码。即使我们面对的是中共这样一个从战争动乱里走出来的革命党,经历了五十八年的执政实践还是走得跌跌撞撞的党。我们想爱他是因为他统治着我们这个国家;我们痛恨他也是因为他统治着我们这个国家。这个政治情节深深地拧在全体中国人的心里。我们不愿意充当无聊的政治长舌妇,更不愿意以虚荣的政治反对派而作无谓的牺牲。但是,严酷的现实威逼着你不能不又一次又一次地追问历史,痛苦的历史死拽住你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拷问现实。今天山西“黑砖窑案”是一九五七年反右运动之后政治制度延续的必然结果____大的专制体制只可能蕴育出千千万万个小的专制独立王国;一九五七年的反右运动又是今天“黑砖窑案”奴隶制度的始端____中共就是坐镇开山的黑砖窑主,以手中的无上权力骗取中国社会良心人士开口言政,结果把五十五万之众的政治思想精英统统戴上“反党反社会主义右派分子”帽子,铐上政治枷锁,在中共的皮鞭和棍棒下,右派分子们被充军到边远的北大荒,生存环境艰苦的夹江沟,干的是沉重超时的体力活,吃的是猪狗食,有的因没东西吃而成批活活饿死。有的死后也只是挖个坑草草掩埋了之。他们没有人身自由,人格与肉身及家庭亲属受到百般的侮辱歧视。他们无路可逃,公有制的国度无处可以藏匿一个戴着“右派分子“帽子的人。他们以“贱民”的身份在“黑砖窑”进行无期限的劳动改造直至一九七九年摘帽。他们二十余年的改造过程是精神和肉体的奴役过程。更为残酷的是,时至今日,这批奴隶大部分早已作鬼,尚有少数存活,但中共仍然坚持反右运动的“必要性”而拒绝为反右运动平反,还有以章伯均,罗隆基五个大右派为代表的一些右派分子未得到改正,尽管他们早已归去阴间地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九五七年反右运动的右派分子们所受到的迫害程度远远超过于今天山西“黑砖窑”的奴工们。
我们为山西“黑砖窑”的奴工们获得解放而高兴。这是社会正义的胜利!然而,我们怎能忘记至今还继续被非法关押在中共政治“黑砖窑”遭受灵魂蹂躏与迫害的右派分子们。尽管曾是右派分子及其亲属们不断的呼吁,不断申诉,却得不到中共当政者的正面回应和因应的法制程序审理。山西“黑砖窑案”的诉求成功之经验是寻子家长群体不懈努力和媒体勇敢声援帮助。这一诉求模式未必对平反反右有参考借鉴价值。一九五七年反右运动中中共这个“大奴隶主”犯下的罪行岂止是“拐骗”、“限制”、“强迫”、“故意伤害”、“致人死命”等罪名所包容得了的。没有宗教式的忏悔,没有像赫鲁晓夫这样敢于承认错误的政治伟人的出现,以及追求新政治体制的集体觉醒,解放五七年反动的政治“黑砖窑”精神奴隶的道路就会很长。
但愿你和我一样关照他们的灵魂____无论是活着的还是死去的。其中有你熟悉的如朱熔基、钱伟长、费孝通、艾青、傅雷,王蒙,刘宾雁,丁玲,绍燕祥、、、还有林昭,章伯均,罗隆基、章乃器、彭文应,储安平、陈炳仁、、、
在这里,我虔诚地向你跪下:请伸出你的手,救救他们!让他们的灵魂早日摆脱中共黑窑主的奴役,早日得到平安。
6-23-2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