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次见面:摸着情人的手,一股暖流涌心头
有一部电影叫做《不见不散》中讲的好,摸着老婆的手,如同左右手。摸着情人的手,一股暖流涌心头。虽然那个事后还没有在这部电影,回想30年前的初恋,的确有这种感觉。不仅如此,我还加上一句。摸着情人的手,颤颤抖抖汗颜手。 我第一次摸她的手的时候, 我们两个人都是颤巍巍, 出了很多的汗。很象一个70多岁的巴金森病人,不由自主地颤抖,发抖。
这次见面,又是我约她看电影。 她很犹豫,因为一方面是她怕影响学习,她是一个痴迷的学生,对书的认识比看电影重要。另一方面她还有顾虑,不想和我有过为亲密的活动。后来,我的诚心打动了她,因为我老是让着她,同时又用行动和心灵感动着她。她只要感到不舒服,我就不去做她不喜欢的事。只要她不高兴,我就设法让她开心。 结果我捡了个大便宜。我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起作用了。 我又总结了一点,要使女人动心,不仅要大男人,而且要细,要周到。这个大,就是要有男人的气概,有刚力,有勇气,天不怕,地不怕。这个细,就是大智若愚间,要知道一些人间的长情,要知道一些女人喜欢的东西和心理活动,不能男子汉大丈夫,我说了算。这一招在读书女性中不灵。别人也有本事,也经济独立,不比你拿钱少,还要生孩子,凭什么要事事依着你?大男人对待自己马马虎虎就行了,但对待女人,可要轻拿轻放。人家一个女孩子,和你出去,一定要让她舒服,否则就不要谈。读书人一般来说比较细致,如果太鲁,不可以赢得芳心。又不是上山打老虎,只要闯劲就行了。。。。。。
她来看电影了。我浪费她的时间看电影这可是只有这一回,以后我们再没有看过电影。这次还是她给我面子。
这次看电影,看的是黄梅戏刘三姐。 那时候这个电影刚开演,我爸爸帮我搞到两张内部的电影票。我父亲是省委建设指挥部的一个工作人员,他们那里进水楼台先得月,有机会接触到外面还没有放映的电影。为了她,我是想尽办法搞到两张内部的电影票。
她来了,我们坐在省委大礼堂的第五排的那种长板凳上。这个长板凳没有扶手,是连通的,不像现在的电影院,各人有各人的把手。她坐在我旁边,我们两个人到现在还没有拉过手,更没有什么亲密的动作。这次是我们交往中坐得最近的一次。我甚至可以感到她的呼吸,闻到她的发香。
她显得很平静,依然是那副红红的孩子脸,依然是淡淡的微笑。
电影开始了,我直挺挺的坐着,从来没敢有任何非分的想法。那天坐在田埂上都没有敢拉拉她的手, 今天更不敢了。那天没人哪,是不是她故意给我机会,意思是叫我主动一下。今天那么多人,更不敢了。我有点后悔,一直想着为什么那天不拉住她的手。
电影演到一半的时候,我感到身边有什么在动。眼光往旁边一扫,看见她也在看我。电影院里很黑,只看得见她白白的眼仁。我表面上没有什么反应,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因为我从来没有经验。我想拉拉她的手,可是又没有把握,不敢妄动。心里想入非非,可是身体却还是直直挺立,就像站岗的哨兵。
慢慢地,我感到她得肩膀向我靠了过来,我感到有点温暖。不仅如此,我感觉她把她的手慢慢向我摸过来,刚刚碰到我的手就停住了。
我不能再装白痴了,自己明明心猿意马,却又装作正人君子。这不是我久盼已久的事嘛,这不是正中下怀,雪中送炭吗?月光田埂下面的浪漫我没有抓住,现在一定不能放过了。我不敢拉她的手不是我不想,而是我害怕。既然她已经主动,我为什么不赶快接受。
我赶快抓住她的小手,肉肉的,小小的,软绵绵,滑溜溜,暖洋洋的,还有点汗津津的。我还从来没有抓住过这个令人心跳的小手。在学医的时候,不知道为多少病人抽血化验,打针就,量血压,接触过各种各样的手无数,那些手都没有任何感觉。今天电影院里的这只手怎么就是这样的软和温暖呢,就像一直小猫的爪子,直爪挠着我的心头?这只手不仅软和柔润,还出汗了,手心汗津津的,还有点颤抖。这不应该是冷的吧,电影院里温暖如春。 我想她也紧张,我也激动。这就对了,情人的手,摸一摸,暖心头。双方都懂得是怎么一回事。我就这样抓着她的手,生怕她跑掉。因为在看电影,也不敢说话,也不敢动。这么多人,怎么敢乱动呢?就是有非份的想法也不能动,要动也要找个京剧团那样的地方去,去田埂玉米地里面去。当初怎后悔怎么那么好的条件为什么不握握她的手呢,真是过了此山无此店了。真后悔呀。。。。。。。
书生有个缺点或者是弱点,特别像我这样的注重别人感受的人更是如此。明明心里想的,但做的又是另外一回事。有的时候想说的话不能开口,说不出来。说都说不出来,更不要说做了。怕什么,本来没有什么可怕的,但是还是怕丢了面子,自己尴尬。也怕给对方带来不快,怕别人说你是性骚扰,流氓。更何况我们才接触她多久,一上来就动手动脚,那也太那个点了,起码不尊重女性。但是另一种说法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流氓容易得到爱情。这个说法不一定恰当,但有一定的道理。这种坏并不是真正的贬义词,而是男人略施一种小手段,小伎俩,小狡猾。最后让她知道,所有的都是为了她而不是别人。只要是自始自终都是为了她耍的雕虫小技,她也就可以原谅的。但是男人要脚踩几只船,那个问题就严重了,这个男人就不是什么专心同一了,而是真的流氓了。追女人要和做事业一样,要有道可循,有计可施。文韬武略,能文能武,自古天下的女人谁不爱才。但是有才的人士更应该对女士关爱有加,能屈能伸,还有有点鬼计,有点浪漫,有点狡猾,有点淘气,否则男人会被认为是书呆子。重要的重要的核心就无论如何想办法是赢得她的心,俘虏她的心。她心一旦被俘虏了,那别的就水到渠成了,不是吗?男人不先下手,不想出善意的歪点子,不流露出机制,勇敢,怎么能够获得女人的心。那时候没有大吃大喝,歪风邪气相对要少得多,但是小恩小惠还是要的。女人不是男人,是小猫小狗,要喂食物,要穿花衣服,要顺毛摩。对文人,一支钢笔的分量可能要比一车衣服要价值高的多。我曾经在上大学之前,用我一年下乡当知青的所有薪水买了一支永生牌的金笔送给我帮我渡过困难的友人,对我来说这是最好感谢她的礼物了,尽管我们不是恋人。 男人要主动,要想把法出击而不是坐等,守株待兔。有时候要有管它那么多的思想,你想多了,手脚就被袢住了。可是我在她面前闲得很拘谨,我有点紧张,放不开手脚。倒是她处处主动,把我的心提的高高的,悬悬的。
正当我处在幸福的时刻,她的手急促地抽了回去。原来是电影放映完了,电影院里的灯亮了。她很害羞,看她那个样子,虽然她本来就是个红脸,我看她更红了,还有说不出的一种兴奋。这部电影演了些什么我不太清楚,好像整个两个小时都在想着旁边这个女生。从此以后,我们见面终于可以拉着手坐着,谈的最多的还是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