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常道德与疾病的关系
刘善人讲于深圳
2009年6月
众位下午好!今天上午,我讲了接近二个半小时,下午我还要跟大家在一起谈道论德。上午谈到什么?最后谈到忍让二字,酒色财气。说能忍,这个忍字当成很多方面去讲。能忍不能化还不行,光能忍,说我能吃了,能吃了还得能装,能装了还得能化。能吃能装不能化,还是不行,是吧?说我不说了,我也不讲了,可是内心过不去,还要受伤的,五脏还要受伤。我们得怎么办?能认。为什么叫能认?认帐。认帐就受了,受了就了了。不认帐的时候,你光忍,往下硬压,还是不行,我们得能化,化了就得能认帐。认了认了嘛,一认它就了。
在这上,我在多年讲道之中,发现这个问题过,发现很多这样问题。我也就渺渺的举一二个例子给大家,让大家共同的参考,然后往我自身上去对。我在讲课之中,我都是从实践中去讲。因为有一位女士,她丈夫经常的骂她,打她、骂她,最后气的没办法。气到什么程度?骨瘦如柴,来一股风就能刮倒。可能这也是她家的德行好,她本人有德。那时我是刚开始讲道,她碰上我了。碰上我了,我就跟她说了,我说:“你呀,怎么回事?你当我学学。”她说:“我这气受的没边。”我说:“你受气能受到啥样?这时候不打也不骂.。”她说:“咋不打,怎么不骂,又打又骂。你要跟他一样骂,他就开打,不的,你就得听着,气的你了不得。”我说:“那么严重吗?”她说:“太严重了。”我说:“怎么样个骂法?”她说:“每天每天有时间,晚上九点他在外边喝完酒回来,进院就开骂,不管你对不对,反正就是骂。你要跟他一样骂,骂一会儿他就开打。”我说:“那么严重吗?不会吧?为什么要骂你?”她说:“我不知道,我还不敢惹他,他就骂。”我说:“这可能是因果吧。”她说:“那啥因果?”我说:“生生世世,可能你骂他,今世就该他骂你。”她说:“那如何解决?”我说:“这也有解决的办法,看你能不能使上。”她说:“那怎么使上?”我说:“我教你。”我就教给她了,我教给她怎么的呢?我说:“今天你回去,他不天天那点回来吗?”她说:“对。”我说:“你到那个点,这回你别等他进屋,你去接他,上门那去接他。接他,你得跟他说话。”她说:“还接?不接都骂,接更骂了。”我说:“骂,你也得挺着,挺着,你还不能生气,不能生气,还不能还嘴。”她说:“那不憋死了吗?”我说:“憋死憋不死,你得乐。”她说:“还得乐?”我说:“对!你得乐,表面乐还不算,心里头都得乐,干啥?这就给你消罪了,就给你了帐了。你要能这样做,你的罪可以消,你的帐也可以了。你能做到不?”她寻思半天,她说:“这个很难。”我说:“你要很难,他得一直骂到你死。”她说:“我要能受了呢?”我说:“受了就了了。”她说:“真的吗?”我说:“真的。我说话你要信,你要听,保证算数!”这样我就跟她说了,她说:“那好,今天回家我就听你的,那怎么能乐出来呢?”我说:“到时候,你准能乐出来。”就这么的,她在我那是七点走的,离家三里地,她就回去了。
回去到家吃晚饭了,做点饭吃,完了,就要到九点了。她看看要到九点了,出门,开门,上大门那去接他。她一开房门,人家进大门。这是她当我学,她说:“我紧忙就跑过去了,你让我去接他,我就跑过去了。”跑过去,她就拽住他手,说她丈夫:“你回来了!”叫他名,说你回来了,他说我回来了,本应该这样回答吧?他没回答,第一句就是骂。她说他就开骂了,当时我拽着他手说:“你骂吧,这回我可不骂你了。”老善人告诉我,“只许你骂我,不让我骂你。前世我骂你,今世你骂我,骂的对。”自己还寻思寻思,她说:“我心里想,善人还告诉我乐,你说我怎么能乐出来呢?”自己越寻思越着笑,她说:“让人骂,还得乐,你说真是个劲,这招也真损。”她说我就乐出来了,她说我想到这个我就乐出来了,我越寻思越着笑,我就拽他手往屋走。
到屋坐到床上了,她说:我就像当初我们俩处对象那个症状拿出来了,我跟他可亲了,挎他胳膊,他就骂,我就挎他胳膊,我就偷着笑。他骂我,我也不吱声。每天他骂我一句,我得骂他两句,我嘴比他嘴快。他喝完酒了,嘴有点瓢皮,不好使。今天她不的,我就不骂了,就听他自己骂。每天他骂我三小时,九点骂到十二点,今天他骂我也不吱声,我就干听着,还一门说:“你骂吧,你骂吧,我是不能骂。”我一门这么说,可是他骂多长时间?骂一个小时。回过头来,他就问我:“李秀珍,你真不骂了?”她说:“我真不骂了。”他说:“不骂拉倒吧,那咱今天就睡觉吧。”她说,我这心里更有乐了,躺下睡不着,我躺到被窝把脑袋蒙上乐,为啥要乐?她说,每天骂三点,今天骂一个点,少骂二点,这多好啊。
第二天白天,她就找我去了。我就问她:“怎么样呀,昨天?”她说:“昨天他骂一个小时就不骂了,这副药挺好使。好使可好使,你说今天晚上他要再骂我,我不吱声,他打我怎么办?”我说:“打有打的招,我再教你打的招。”她说:“你教这个打怎么能挨过去?”我说:“我告诉你。”可能咱南方没有那东西,北方有,东北人明白这个道理——扫炕的笤帚。我说:“你把它准备好了,他要打你的时候,你就把这东西塞到他手,让他用侎那头打你,别让他用疙瘩那头打你,那疼。可是你不能有任何的反感之心。”她说:“那我能做到,骂也挨了,打再挨了。”我说:“对,你要能这样做,你看看以后还啥样。”这叫受了。
第二天她回来,又告诉我了。她说,你不告诉我那么做吗?到点了还得接人家,我又出去接去了。我一说“回来了”,二句话没说,还是骂。骂骂吧,我还早就让人骂皮了,这回一骂我更皮了,拽手进屋吧。坐到炕沿,没骂十分钟,他说:“我这么骂你,你怎么不骂我?”她说:“我不骂你了。”他说:“不骂我就打。”说打他就来打来了,她就把那笤帚拽过来,就塞到他手里去,她说:“你用这个打,你用手打,震得挺疼的。”她就把脸转过来了,把脑袋脸一蒙,她就给他个脊梁骨,他就打上了。“打有十多下,我也没还手。他一瞅我不还手。他就把那笤帚撇了。他骂了一句:他妈的!我骂你还不还口,打你不还手。今后你记得,李秀珍,我不再打你,不再骂你了。”
从那以后,她不挨打了,也不挨骂了。这叫什么?受了受了。可是她本人在行动时候,因为这股气在心里存着,它得往外放射啊。它放射是怎么放射?卡。不像人吐,她卡。她卡的这样,我又反应了,我说:“人家别人动病,往外倒病都是吐,都是干唹,你怎么卡呢?”她说:“我也不知道。”我一回忆,我说:“狗卡,这都不怨你丈夫,还从你那方面来的,你不孝啊!你对老人没尽到孝道。”她说:“我没尽到孝道?”我说:“你回忆,你想想,人你在哪里没尽好的孝道。”她沉思半晌才说:“我在我婆婆那里。”我说:“你婆婆那里怎么回事,你说说。”她说:“我婆婆精神病,精神不好,我们家庭生活困难。可是婆婆,我做的饭煮的大碴子,有时候婆婆就在外边捡来树杆棒子,就扔到锅里头了。因为我们家没有那些吃粮,我不能扔啊,我把这东西捞出来还得吃,可是我对婆婆就产生恨怨。我赶上她扔了,我不能打她啊,不能打她怎么办?我推她。我一推她,她一个腚堆,就坐那去了。”我说:“这就是打了,这不是推了。愿不然怎么我看你,你在行动病时,怎么卡呢?这不像牲畜了吗?”我就给她讲到古代那些“乌鸦反哺”、“羊羔跪乳”,说人不如禽兽了,这不是吗?跪乳羔羊,鸟反哺,人都不如兽与禽。我说:“你想一想,乌鸦出飞之前,要喂它母亲三天。小羊羔吃奶,还跪在母前,何况你一个人了?”这样,她就说了:“我今后一定要恪尽孝道,弥补我不孝之罪。”此人真做到了。这叫受了受了,一受就了。可是往往有很多人,在这上受不了。怎么能受了呢?一切来的事情是你命中有的,可是你不能受,它就不会了。
还有一位女士。我在吉林省一个念佛堂里头,碰上一位女士,还是学佛的,四口人都是皈依佛门。可是经常的怎么呢?老闹离婚。闹离婚,为什么要闹离婚?这些佛友都劝她,说:“你不能离婚,离婚是不对的。”可是她说:“我不离不行,我男人经常打我。”经常打,正我赶上了,我在那讲一场道理。讲完了她就问我:“善人你讲了,受了受了,一受就了。认帐认帐,认帐就了。真的吗?”我说:“这不是我说的话,这是王凤仪先生说的话。凤仪先生说了,说他说的话算数,我是鹦鹉学舌。”她说:“我这个事情,你说说怎么办?”我说:“怎么的?”她说:“那咱俩得单谈。”我说:“单谈?我这个人还怪呢,不跟人单谈。再说特别你是女流,我更不能跟你单谈。”她说:“咋的?”我说:“我不跟女人单独谈话,你有话就当大众眼面讲。”她说:“那我不能讲,我不讲。”后来这些居士都劝我说:“善人,你跟她单谈谈,她挺苦的。”“那好吧,那咱们就单谈谈,那咱就站到门外谈。”
站到门外就跟她谈,我说:“怎么回事?”她说:“我也信佛,我公公也信佛,我婆婆也信佛,丈夫也信佛。可是我们这个家,虽然说都信佛,他经常地打我。”我说:“打你有打的原因,为什么他要打你呢?还是你做的不好。”她说:“我也不知道我哪错了。”我说:“你没找找你自己的错误吗?”她说:“我找不着,我感觉我没错误。”我说:“你还有错误,我给你找找。”她说:“你给我找找。”我说:“你不认帐。当他打你的时候、骂你的时候,都给你消罪呢,你不接受。”她说:“是这么回事啊。”我说:“对,能受能了,因为你不能受。”她说:“那得咋受啊?”我说:“打你像受门框似的,骂你,你像听唱歌似的,不就好了?你这叫真正的受了,它不就了了吗?”她说:“那我要受了,他能改吗?”我说:“你要受了,他就改了。因为你用心里老管他,你用心界去管他,用意界去管他,可是你这一管,老天不管了。这就是夫妻之间不能互相管辖,男人你也别管女人,女人也不要累男人。男人要领妻学道,女人要助夫成德,不能累夫成罪。累夫成罪得下地狱,助夫成德的,你能上佛国。”所以我这么说她了,她说:“那好,善人,那我要改了,他不改,我要受了,他怎么办?”我说:“他就变了。”你说最后她问我一句什么话?“他要不变咋办?”我一听人家问这话,问的有道理,他要不变,我咋办呢?我说:“不变,可能老天还兴换他呢。”这么一句,她乐了,她说:“那好,善人啥话不用说了。我从今以后,打此不提离婚二字。”就进屋了。
进屋就给公公跪下了,说:“老爹,你儿媳妇不孝。”这老爷子说:“怎么不孝?我这儿媳妇很孝。”她说:“我不孝,我让你老操心了。我老闹离婚,你老跟我操心,我就是不孝之罪。”这个老人特别聪明:“起来起来,孩子,老爹明白。”起来了,起来了她又给她婆婆跪下了,跪到婆婆面前说:“母亲哪,儿媳妇不孝,让您老操心了,你看一天跟我们多担心。”婆婆就哭了,她又起来跪到他丈夫面前,说她丈夫:“从今以后,你打死我,我也得跟你俩过,我不跟你离婚了。”他丈夫两个手插着兜,跟往天上瞅,没理她。我这一瞅,这夫妇道这关没过,这一关没过,对方没接受。不过话咱说了,跟人说了,也跟人讲了,王善人鹦鹉学舌我也学了,可是这四口人就回家了。
回家以后,没过几天,他还是打他妻子,可是他妻子,后来我见着他妻子一次。我问她:“你丈夫还打你不?”她说:“还打啥啊?不打了。”我说:“好了,不打了。”她说:“不能打了,他打不着了。”我说:“咋的呢?”她说:“我回到家里,没过几天,他还打我,你不告诉我受吗?我就受了。可能我是打过人家,人家就来打我是要帐,了帐,我就认了。你不告诉我认了吗?我就认了,我真认了。他打我一点不生气,可是我不生气,它不疼。”我说:“为啥呢?因为你没有怨气了,它就不疼了。”她说:“还是这么个不疼。”我说:“他怎么打不疼,不使劲呢。”我说:“他不是不使劲,因为你受了,你也认帐了,认帐就了了。”所以这样,她说:“我这一认帐可倒好,他还打。一百零几天,他出一场车祸,把他的生命夺去了。”这叫啥?你不变,老天就要换,因为人对方都变了。
就说我们夫妻之间,这段缘份千万不要错过了,不要错过这段缘份,我们很好的了这个缘。我们了这个缘,能给后天留下一个聪明伶俐的人根。那就像善人讲,四大界的夫妻、四大界的家庭,我们来到世上,我们的性是天给的,我们的命是地给的,我们的身子是父母给的,这叫入世之法。我们已经入世了,入到世间,我们能不能跳出这三界之中?得跳出这三界啊,别让三界把你拘住,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能不能跳出这三界,这是每个人修行的一个路程。怎么能跳出三界?性中一点脾气没有。好也没脾气,歹也没脾气,好也这样,歹也这样,没忧庸,没愁色,没有憎恨,也没有喜乐,保持平衡。这叫什么?这就叫佛,佛的境界,可以说是一个佛国家庭,也可以说是个佛国的夫妻。佛国的家庭是没说的,一切都没说,那就是佛国,佛国就在我们家里头,就在我们眼前就出现了。可是有的家庭不是这样了,你怨我,我怨你,怨气有毒,存到身上就是病。王凤仪讲了三个字,说什么?“不怨人”。不怨人,太厉害了,“不怨人”这三个字太妙了。
不怨人,有无穷的力量,不怨人,就是成佛的大道根。这一点,我又亲身受了体验。这三个字,我在我们家庭里头体验到了,在家庭里面怎么体验的?我大儿子在长春,他那是九二年,他也是买台车在那拉砖拉脚,出了车祸。到那两月,出了车祸,把头颅撞开了。因为晚间十一点撞的,撞完了之后,给我去电话了。我说:“车祸,这老远来电话,车祸一定很重。”当时,就今天跟我来这个孙子,那时候才三四岁,我说:“那把孩子带着吧。”我们俩一合计,咱俩去吧,说可能有生命危险。那我们就起一个念,起心动念,起一个什么念?我们俩都是这么想的。要说夫妻得达到三合,三合,身合、心合、性合,然后才能达到心通。我们俩真想到一起了,我们俩都这么想,怎么想的?咱俩去,是儿不能死,有财不能散,不是你的儿,你留也留不下,不是你的财,强求也不能来。不过这次车祸,咱俩要有一个思想准备,什么准备?车跑了更好,咱们自己治,咱们就不再结怨;车要不跑,千万不要讹人家,不要难为对方。我们俩就这样,本着这个精神就上长春了。
到了长春,我这人,那阵学道学的比较说,心太实,太死了。到那,因为坐一宿车,早晨到那的。我们还找不着,找了好长时间,才找着我老二媳妇,因为哥俩在一起。找着了,我们亲属就要送我上医院,我说:“先别上医院。”她说:“你干啥来了?这病人现在成着重了。”我说:“那也不能上医院。”她说:“要干什么?我说我吃点饭,我还得睡一觉。我吃完饭,睡完觉,我再上医院。”她说:“你这人……”那是我小舅子媳妇,我内弟,她说:“你怎么这稳当?”我说:“不是稳当,我到那,他不也就这样?我不到那,不也就这样?”就这么的,我睡完觉,我就去了。
我到那一瞅,人事不懂,九天在抢救室里头,急诊室,开颅手术,这块瓦拿出去了。第十天,懂事了,会说话了,不认人。十一天十二天上,他明白点了,让我往起掫他。我就把他掫起来,往起一掫,他马上就喊:“不行不行不行!”我说:“为什么?”“腰骨疼。”我一看这坏了,腰骨准折了。马上找大夫检查,一检查腰骨真折了,腰上的两侧小骨全骨折,大夫马上就要签字、手术。当时我想:不能手术,现在他神智不清,还不听说。手术完了,他不听你的话,他要动转会导致下肢瘫痪的。我就跟大夫讲了:“等他清醒再做可以吗?等两天。”大夫人家就理解我的心意了,这样大夫就走了。
我早晨掫他,中午他还让我掫他,可是再让我掫的时候,周围的护理人员全不让我掫,没有一个人让我掫的,说:“你要掫了,他神经会死的。”我就想了:不会吧,那么严重吗?当时我没想到那一点,我说:“不会那么严重。”别人谁也没挡住,我就把他掫住,把他掫起来了,他就坐了二分钟。我就要求他,我说:“你赶快躺下。”他就躺下了。到晚上了,他又让我掫他,我又把他掫起来了。有一位老人亲自来摁我的手,不让我掫,我说:“老人家,我知道你是对他关心哪,没事!”这有啥?我心里总存一个念头——没事。这就叫种因了,没事。可是把他掫起来了,他坐半个小时,我就问他了:“有什么感觉?”他说:“没什么感觉,我就觉得木木的,不疼。”我说:“那就好。”这我心里有底了,让它自然地往上长。就这样,到半夜零点吧,自己就起来了,一搭拉腿就坐到床上了。他就说:“爹,你看看我,厉害不厉害?”我说:“你干啥?早晨掫的时候嗷嗷叫唤,现在不疼了能坐起来。”“我都能走。”我说:“那可走不得,你躺下吧。”坐了有一个小时,我就让他躺下了。
第二天早晨,一回腿坐起来了,“扶我走吧。”我就扶他,两人扶着他走了一百多米,一个大走廊走一圈。就这样,在医院里住了。住多长时间?同床挨着的那些个都是脑外科,都是脑伤,有住三月的,有住两月的,还有住半年的。百货大楼撞了一个老人,整住四个月了,花了三十二万,还在那躺着呢。可是我这个孩子十九天出院,大夫让出院,我死活不出院,我跟大夫俩都急眼了,都喊上了。大夫说:“你别喊了,我这么多年在医院,四十年的工作,我是脑外科主任,我没见着你这孩子,这个患者太特殊了,我也没给他用什么药。你说他好的太快了,就我这药都撵不上他这个病,你说我怎么给你下药?”把我说没招了,他不给挂药,我说:“那么的吧,那我要回家,你给开点药行不行?”他寻思了好半天,你说开点啥?给开了二十片安眠片。我拿到手里,我说:“王主任,你怎么开这个东西?开这么点,你这是干啥呀?”他说:“他睡不着觉时候,你给他吃,好养他大脑。”我心很不高兴,人家不留咱们,撵咱出院回家。
回家吃啥啊?一点药没带,吃啥?突然间从脑海里闪电似的出现一个什么?吃什么?吃水果,吃什么水果?吃桃。完了我就问我儿子,我说:“水果之中你喜欢吃什么?”他说:“啥也不喜欢。”我就给他念叨,一样一样念叨,念叨到桃那,他说:“这桃指定能好吃,我就吃桃吧。”就这么的,吃了两月桃,一天吃五斤。一天五斤桃,手不离桃,是桃不离手,就那么吃,凡是头脑有点不太清醒吧?颠三倒四的。吃了俩月,腰也好了,脑袋也好了。这叫啥?不怨人这股力量太大了。不怨人,毒气不往里走,它往外走。所以说这一点,我就证明一个问题,什么问题?往往有很多出车祸的人,都怨对方开车撞我了,我让你花多少多少钱,你管我几年几年,这就是因果没了,还在造因果。
在我家出现这么两桩事情,我二侄也是这种情况,把腿砸了。拉化肥把腿砸折了,把韧带砸折了,膝盖砸裂缝了。06年4月27号,老板也让他住院,大夫也让他住院。因为他不能走了,不能动弹,他说:“我不住院,我回家。”老板当时就冒汗了:“你回家,这条腿不要了?我养活你一辈子啊。”他说:“我也不用你养活我,我这腿也不是你愿意让我砸上,你愿意让化肥倒吗?是我自己不加小心,然后砸着我的,我要加小心,还砸不着我了。你把我送回家去,以后我好与坏,也不用你管我。”大夫说:“那可不行,你这腿不要了?”他说:“没事,我几天就好了。”这老板说:“那咋整?”他说:“打车,你把我送回去就行。”真就送回来了。
因为那车我二侄跟我在一起,送到家了,下不来车,找两人从车里把他搀出来了。我就上前,我说:“怎么的了?”他说:“把腿砸了。”我说:“砸啥样?”他说:“韧带砸折了,膝盖裂缝了,裂有筷子头那么宽。”我一听,这也挺重,我就没想到病得如何,我就问他:“为什么要砸你,你知道吗?”他说:“我知道,我知道我为啥挨砸。”我说:“那好吧,进屋吧。”这就进屋了。进屋就在炕上坐了一天一宿,第二天就能自己下地,第三天就能活动了,就能走路了,不过慢。因为那时候要种地,北方咱们就得种地。五月一号、二号必须要种地,家有二百多亩地,哥三个二百来亩地得种,全仗他。就这么的,第四天他就检查地,上地检查地,反是瘸,检查地去。第五天,上上播种机就开始开车播种。这是什么原因?什么的力量?不怨人的力量。要怎么王善人说:“不怨人有无穷的力量,不怨人就能成佛。”
我们修行之人别往外怨,多做自己改造和批评,那我们就可以成佛。我们可以成一个在世的活佛,我们都要成活佛,现在就要成佛,我们不让他死了,再成佛。说活着怎么能成佛?说佛话、行佛道、办佛事,当体成真,立地就是活佛。老善人讲那句话:“为人不为己,那就是佛体。为人者是公,公者是善;为己者是私,私就是恶。”什么是恶?私心就是恶。“我,我……”张口不离“我”,闭口不离“我”,那就是私。谁能把我看开呢?打破这个我呢?我这关很难打。
老善人讲:“别人的儿女就是我的儿女,别人的老人就是我的老人,人老如同我之老,人贫如同我之贫。少年休笑白头翁,花开花谢几时红?”花开花谢几时红,我们人不也是这样吗?转眼之间嘛,“红粉佳人满头雪,白面书生两鬓霜”,光阴就像箭似的把我们催老。我们在这有生年代,我们在年轻力壮的时候,我们不立功、不做德,等到越老时候,想要做德——晚了。那就说闲来没事,做德尽孝,有朝一日,大难临头,佛光才能普照。当我们平常一点善功德没做,等到难临头的时候,想回头晚了三村了。又烧香,又许愿,又磕头,又捣蒜,想做德也不拈线,那时候又怨天,又怨地,又怨神佛不灵了,我都信你了,你怎么不灵呢?你信是一个,你没做呀,你是口头派嘛。我们得默默地去做,做才是真的,说还不真。口吐莲花,难达佛国。佛,佛在哪?什么是佛?做出来的就是佛。没做呢?不是,没做到。
所以王凤仪先生遇到了谁呢?江希张。江希张的母亲王崇梦是个圣母,而生出江希张,江希张生下百日就会说话。为什么?圣贤的母亲忧国忧民,忧忧郁郁,忧忧人类,所以她生个神童。可是江神童周游列国,到处为世界大同贡献他的人生力量。因为他得了病,住医院了,他问善人:“我为什么会有病呢?”王凤仪先生给他讲了:“你忧郁过度。你到各个国家,都要让你讲,都要让你说,可是你没有停留的时候。伤了你的气了,所以你要住院。”他又问善人一句话:“王凤仪,大家都承认你是圣人,我走遍了东西欧,有一句话,没有人能答上我这句话。”善人问了:“什么话?”他说:“你说是注集《金刚经》的能成,还是念《金刚经》的能成?”凤仪先生回答了:“念的、注的都未必能成。”“那得什么样的人能成?”他说:“行的能成。”一句话说的神童伸了大姆指,“不愧大家称你是圣人,你真够起圣人资格。我走遍东西欧,没有人会答上我这句话,惟独凤仪先生你,虽然你目不识丁,你贯通了理论。”就是说我们学习王凤仪先生道德思想,我们看古人好,王凤仪先生好,我要学习他。学习他那种什么精神?那种忘我的精神,没有我的精神。人心已经死掉,死心化了性。我们真正能照他去做,必然他的灵光要普照我们的。说我看孔老夫子好,你再按照孔老夫子所说的去做,孔老夫子的灵光会照你。说我看释迦牟尼佛最好,我就按释迦牟尼佛说的去做,释迦牟尼佛就来加持你。
道道都相通,道道都有成果。那我们怎么办?看谁好就按照谁说的去做。经,我们日常走过的路程也是经,我们说过的话,我们行过的事情也是经,就是我们的经过。我们念的佛家的经,也是佛的经历,佛经过的路程,就是这么走的。我们按照佛说这个去做,我们不就也是?后来人就念你了。我们把这些道理很好的悟转一下,在我们修行的路上,有很大的用处。王凤仪先生说了:“我要翻世界。”有人说他说大话,“你这不说大话嘛?你要翻世界。”他说:“我大事小办,在很大一个事情,从小处入手,从哪入手?从人的心念入手。”这叫什么?翻良心。
往往有很多人这地方有病,我也见着了,有年轻的,有年老的。我在北安的时候,我们性理疗病那个场所里头,有一个小伙去了,上我们那去了。就这一条,怎么?这一条辣,干火辣的辣。你说他问我,我就没法回答他。这是什么?我就问他,他还说:“这就是食道呗。”我说:“是食道,平常老百姓管它叫啥?”“叫胸。”“对,叫胸也对。”我说:“我有一个名词,叫啥?叫腔子。”他说:“是。”我说:“还有一个名词叫什么?良心!”当时这小伙子就说了:“那我良心没坏。”我说:“那你为什么得这个病?你细想。”后来他就想,想了半天,他回答我了,他说:“有可能我这事办的错。”我说:“你当我学学。”他说:“我姓纪。”这小伙姓纪,我还记得他。他说:我们一帮小哥们,没事了,晚间出去玩玩吧!玩玩到外面,到郊区,抓两个大鹅。我说这个大鹅,大家明白不明白?我们北方有,这方我不知有没有。抓两个回来,小哥几个吐噜吐噜就给吃了,喝酒了,他就得这么个病。他说:“可能我是这个事。”我说:“对。你不知道那个养主,一把一把把它喂大了,你不费力的到那,拿来就给吃了,你良心何在?”就这么的,他说:“要是那么的,我就立志,我再不做这坏事了。”在大家面前,他就说了:“我偷鸡摸鸭,我良心不好。”这小伙子真就好了。
要说人难以把握住,习以为常,习性也不好甩掉。他好一段,他看挺好的,还得跟这些小哥们混。混了一段时间,又约他走,他不去,说“开车玩去吧!”,又去了。玩去,人家干哈去?说还得偷大鹅,他说:“我可不偷了。”“你不偷,你看车。”他就在这看车。弄回来到家里头又吃了,他这个病又犯了,回来又来找我来了。我说:“病犯人就犯了,人要不犯,病不再犯的。”就像王善人说的:“你认识到了,你把你的这个泔水缸刷了。可是刷完,你不装清水,你还往里装泔水,这又是个泔水缸,又归原窝了。”他这病又犯了,我就说:“你人又犯了。”他就讲:“可不是咋的?我寻思我可不偷了,他们偷回来让我吃了。”看看病又犯了,这小伙子说:“这我知道了,再一再二,我不能再三再四,我绝对不能再犯了。”从那以后,他就好了。
老天不杀悔过之人。改了恶,迁了善,心明古让,皇天爷不判可悔过的儿郎。我们党的政策还要“坦白从宽”,还要宽大处理,这也是一个道理。因为你一认错,这叫一股阳气进去了。阳气进到体内,我们生气、胡作非为那股阴气必然要走,这叫阴返阳顿,它能达到拨阴取阳。有很多人把事情做坏了、做错了,得上疾病了,怎么来的?人的路走差了,人生之道走差了。财色两件行迷路,迷住后世多少人?都迷住了。为财的,死到财上;为色的,死到色上;为名的,死到名上;为利的,死到利上。名与利困古今,困住多少英雄人?英雄好汉完全困在名利之中,谁能把名利看开呢?那你可以翻身跳上,跳出生死轮回圈。酒色财气,没财能养道吗?没财还不养道。君子爱财得取之有道,可是在财上,有很多人发生问题。
我讲道这么多年,就遇到一个特殊的人,他得的什么病?再生障碍性贫血。没有办法,最后治的,家庭钱花光了,债务拉下了,人还没治好。这是九八年,我见着这个人。可是这个人得病了,没有办法了,不想治了,情等着死了。可能他也命不该绝吧,他碰上我了。我就是大家坐到一起,我也是拿着这么一个话筒给大家讲。在讲的中间,他听听就明白了。我讲什么?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义之财不能贪,不义之食不能餐。什么叫不义之财?大斗小秤,斗秤得公平,不能掺脏使假,不能糊弄拐骗坑蒙,不能为了金钱而杀生害命。我这么讲的时候,他听明白了,听明白了,他就开吐。
我一看这人,我一瞅那身上没有血,他身上只剩四克血。按照医学来说,他不能生存了,可是他还能走路,走路要慢,走几步就得歇着。我就问他了:“你是不是血上有病?”他说:“是。我是再生障碍性贫血,咱们黑龙江省才我们两例。”我说:“那挺严重。”他说:“医院都不要我了,让我回家情等死了。”我说:“你知道你这病咋得的吗?”“不知道。”我就问他了,我说:“你是干啥的?”“我做买卖的。”“你做什么买卖啊?”“什么买卖都做:收粮、杀猪宰羊、杀牛杀马,我这都干。”我说:“那好。你记得古代圣人讲那么句话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能认识上去吗?”他说:“那我能,我不杀了。”这样,他就一个人跟我们在一起二白天,他把他这个病好了。
好了,他怎么的呢?血像不怎么往上升,后来我问他:“你血像为什么不升,你知道吗?”他说:“我知道。”我说:“为什么不升?”他说:“我德行不够,我没有立功做德的能力,所以我这血像就不升。”我说:“你说的对,你悟的还挺好。”他说:“我怎么能升这血像?”我就教给他一个方法,我说:“你杀一头牛,你放一条鱼就能顶上这个命,你要多多放点生吧。”他说:“那好啊。”我说:“放生,还有放生的,还有放死的呢。你可别放死的,你要放生。”他说:“咋叫放死的?”我说:“你要放生的时候,你也别吵吵,你也别喊,也别当张三说,也别当李四说,你自己心知道我要放生。你看哪个物,哪一样的物比较活泼、比较可爱,你就买了,你就自己偷偷地把它放了。这叫放生,也叫阴德,这个力量相当大。当你又吵吵又喊,让人家说你给我打点我放生,那可不行,那成放死了。”他说:“那好。”他就放一回,血像就升起来了。自己骑着摩托,驮一水桶泥鳅把它放了,血像就升起来了。这人现在还在世,还种地,能种六七十亩地。这就是我们黑龙江省依安县的,姓古,叫古向青。
我在讲道中,我碰上这么多实例,太有教育性了。增加了什么?增加了讲道的意志。我要把这些不明真相的人,要把他们劝醒。劝他们,让他们回头。苦海没边,回头是岸,他们真都回头了。
翻过来,我们再说。我们又讲到气这个东西,有气你也别生。说有气能不生吗?气是啥?气是要命的东西,气跟火是两个无常鬼,索我们人命的,你为什么还要用它?有气不生是长生药,有火不发是不老丹,有冤不报,那是真正的修行。这几句话,就够我们学多少年,够我们用了多少年?谁能有气不生?谁能把气火看开?老善人讲这么句话:“有病,不怕你有病,就怕你不知道自己去病。”怎么去病?有毒就有病,把毒去了,不就好病了吗?
往往有很多父母在孩子面前给孩子灌毒,这样的太多了,我们经常碰上。所以导致什么?导致孩子身体不健康,孩子大脑不灵活。爸爸妈妈往孩子灵魂里头灌毒药丸,当孩子面前吵闹,当孩子讲对方的不是,这正是给孩子灌毒。就是闹意见,不要在儿女面前讲,不要在儿女看着。那么现在,可以说最严重的一点:夫妇不睦,夫妇反目,夫妇离婚,都求自己欢乐高兴。最苦的是何人?最苦的是儿女,是老人。给儿女心灵上打上一个创伤,还认为自己做的很对。古人讲了,说你在家孝顺父母,你何必远烧香?不用南烧香、北拜佛,老人就是你的活佛。我们如何去让老人,这个心能安稳?老人的心,在儿女身上很难放下,不是一个真正的学佛、学道之子,难以放下。
所以我们夫妻之间,老善人也论述的很多,论述什么?没说的夫妻就是佛国的夫妻,佛国的夫妻生佛子佛孙。一切都没说,没说的是佛,生出的子女就是佛子,就是佛孙。说有天堂的夫妻,什么叫天堂的夫妻?天堂的夫妻就是啥?知足常乐,互相感恩。那就讲到夫妻那部道了,天堂的夫妻什么呢?那叫夫妻相敬如宾,相敬如宾就是彬彬有礼。男人爱护女人,女人尊重男人,这叫相敬如宾。可是现在有很多相敬如冰,因为女人是男人的什么?是男人的棉袄,温暖、柔和,可是往往有很多人把这个温暖撤下去了,换上了一个什么?假的,凉。可是一凉了,对方感觉不舒服了,就要走了。
有很多女的给我,因为我在讲课的时候碰上很多女强人,碰上不少这些女强人,一问能占百分之六七十是单身,七十以上是单身。为什么要单身?强人。男人跟不上她的脚步,她就要把他抛弃,就要单身了。善人讲那个道理说:“女走男运克夫。不是夫离,就是子散,不克丈夫,要克本身,不克本身,要克子孙。”男的刚正,女贵柔和。男子无刚,什么刚?刚正、正直、正见,有正确的观念。女人,女贵柔和,女子无柔,家庭发愁。因为女的太刚,刚大劲了,家庭就乱了,就要愁了。柔,不是让我们软弱无能,让你性情温柔,这叫刚柔相济。刚跟柔相济,夫妇才能和。夫妇和了,和乐了,和乐生贵子,生出什么?孝子贤孙。
有的这是什么?一个佛国的夫妻,一个天堂的夫妻,还有苦海的夫妻。苦海的夫妻什么样?苦海的夫妻勾心斗角,分斤讲两,着在什么?着在理上,讲理。所以善人说了:“夫妻之间别讲理,讲理就气死你。”别讲那理,牙跟舌头顶了碰,夫妻就跟牙跟舌头一样一样的,总在一起交涉。就别讲理了,讲理就得气死你。勾心斗角的夫妻,要生什么样的孩子?这叫苦海的,要生逆子,这叫心界的夫妻。身界的夫妻会生什么孩子?身界的夫妻会生败子。只知道享受,吃喝玩乐,为所欲为,花天酒地、胡作非为,生什么子?生败子。这就是四大界的夫妻。讲到这里头,我们自己跟自己身上很好的归纳一下,我站在哪一位?我还站在志界,还是欲界,还是心界,还是身界?说身界、心界,身心两界人数比较多,志界和欲界的人数比较少。
所以现在王凤仪说了:“往天堂佛国拨民,普度大开,道德花开放,讲道论德,教育人。”让我们每个人都能注重这一点,给我们人间立上一个什么?立成一个美好欢乐的天堂。可是这样要能继续下去,一个人好了,好了一个天地;一个人好了,好了一串; 一串好了,好了一大面。这叫什么?一串的道。为什么说它是一串的道?一个人好了,他周围的亲属都能好,都受福延。这种灵光特别大,都能感触到。
所以下边我再讲解什么?再讲一讲我们夫德女道的,姑娘、媳妇、老太太。姑娘是什么?姑娘的身价最重,姑娘是人类的资源。人类的资源,那就是人类的发源地。媳妇是什么?媳妇是国民之母,国民之母多么——这个名称咱们大家听一听,这个女人的价值有多高。王凤仪把我们女人提起来,救女人出苦,在东北办了七百多所女子义务学校。凤仪先生讲了:“孔老夫子教男儿,不教女人。我呢?教女人,救女人出苦。孔老夫子是什么?开天。我是辟地,开天辟地头一遭。”所以王凤仪先生第一个送他女内人上学,他内人上学三个月,回来就能教学,第一个老师出现了。
我们看到我们的古人张雅轩,听了善人讲道,他问善人应该怎么办?善人说了一句话:“女人没有文化,不明理,不明德,得让女人有文化,成立女子义务学校。”张雅轩一跺脚,转身就走了,说一声什么?“看我的。”这就是志。善人赶紧就跟回来看你怎么办,他说:“你不说了吗?办女义学嘛。我豁出三年穷,我要办起一所女子义务学校。”张雅轩真做到了,清产出世办女义学。
王善人三次让产,跟兄弟之间三次让产。他弟弟那样的生活方式,他从来不怨,王凤仪先生看他弟弟也不回头,最后说这么一句话:“四弟,你要把你二嫂输了,你二哥都不带红脸。”一句话打动了他弟弟心,他弟弟给他跪下了,说:“哥哥,你放心吧!从今以后,我一定要改邪归正。”从那以后,他四弟才改。可是我们有很多人,兄弟之间互相残杀,只为金钱互相的残杀,使得我们的老人,不能安心度他的晚年,跟儿女操心。钱是万能的吗?钱不是万能的,没钱还不行。
我二十五岁明白这个道理,就一直把钱看的太淡泊。我说老天生我就不能饿死我,我要那么些钱干啥?没有用,不想挣钱。刚一开放,我的舅舅在哈尔滨,就让我上哈尔滨,因为我又能做豆腐,又能拉粉。我舅舅说:“我给你弄个房,你上这来开豆腐房,几年你就成百万富翁呗。”我心想:我不是要求求的那个,我求的不是钱,我求的是人生的道。我以后要干什么,我的目标要准确,我不为钱财而去奔波,所以我放弃了。我舅舅大前年上我家去,才知道我是干啥的,始终不知道我是干啥。“让你挣钱,你都不挣。”我说:“不是我不挣。”
我们家人经常跟我说:“你说咱俩一天也不挣钱,你说为了啥?”我说:“你咋说不挣钱?”她说:“你挣的钱在哪?”我说:“不可计算。”她说:“我都没看着,你还唬我。你唬别人,别人不知道,我都没看着钱。”我说:“你不知道。病人,多少病人从病苦里爬出去了,没花钱。你知道他那个病得多少钱能治好?不可计算,这价值连城。”我一说这句话,把我们家那人说的闭口无言。她就不说了。因为我在讲道这么多年,二十多年可以说,今年已经二十八年了,都是我们家那人在后面给我支着。来人她得给做饭,最高的时候,一天做过七顿饭。她有时也跟我俩来脾气,一挨累,累大劲了,她就来脾气了。她正来脾气,要进屋,两个人、三个人、五个人,她当时就乐了,她要首先问人家:“吃饭没有?没吃饭做饭。”她这是第一句话。
我当初我也发愿,我说我一不为名,二不为利,我也不是为了金钱,我也不是为我这家。我自己还不感觉到我为的是啥?因为我自己的生命逃出来了,让多数人都逃出这个数,别让数限制住。所以后来我得探讨——我是不是应该活着。我找了很多人给我看,他看不明白,他说:“我看不明白你。”我见着高明的老人,他说这么句话:“你挪数了。”那时我还不太相信,因为人的生命是有限的,我们要投入到无限中去,你的生命就无限。所以我刚开始讲病的时候,我不管黑天、白天、风天、雨天、雪天,什么时间有人找我,我就什么时间去。我那时候都怎么去?多数是走着,不行,最好走路就是骑个自行车,那是最好的了。我记得有一次,我半夜十二点,从四十五里地往家走,是隆冬天气。把我们家那人走赖了,不走了,放赖了。
我们要想行人生之道必须要苦,必须要有磨炼,必须要有考验。我记得宣化老和尚说那么句话:“一切是磨炼,看你怎么办。当念你没认透,你还得从头练。”我看宣化老师父那句话,我就增加了我的信心。我们得看古人的书,看古人的书,那你不能把书给看输了。你光看不做,你看输了。善人讲那句话:“念书不如念人,念人不如念我。”把自己要念明白了,然后把这种方法再教给别人,一个一个的去传承,一个一个的去发扬光大,方能达到什么呢?目的地。目的地是什么?正如现在提出什么?“和谐”两字,对,就得和,和谐和谐,人人都得和谐起来,都得和睦,所以我们能够达到一个和心。这个和心很难,因为人,一个人一个心。怎么样能和心?统一思想。怎么去统一?五大教的教徒,统一一个目标,那就能和谐起来。不要互相的你强我弱,你对他错,说都对。当你说不对,那是你对教主的不忠,“我们认为我们护持我们教主。”教主没这样说!教主要我们止于至善,都发出一颗菩提之心。
我们先从小做起,先从你那个家庭里起。我们的家庭里头不行,怎么样?到外界能行吗?有人讲过这么句话:“你能统率千军万马,可是你统率不了你的妻和子,这俩人就不听你说,你就弄不了她俩。”他为啥弄不了她俩?原因在哪?原因在一个“女”、一个“子”,“女”、“子”加到一起才念个“好”。必须有“女”和“子”和起来才能好,那就男跟女必须得和起来,这才能产生一个“好”字,那和好了,好了,就留后天好的人根。
往往我们学了很多知识、理论,知识理论都明白,怎么一到做的时候,他就要变样?老善人也论述了这个问题,说明一点什么?说明没有捏住道根。什么叫道根?你的名就是道根。说我今天我是姑娘,那就是姑娘的根,姑娘这个名谁给起的?老天给起的。大家管她叫姑娘,天就给她起个名叫姑娘。说你是个媳妇,媳妇这个名就是你的根。你不按照你的名分做事,你就违天命,因为大家管你叫,大家就是天。你没做好了,那不违天命吗?违天命,天就要惩罚你,你就要有灾、有难。所以你再一生气,病来了。病是生气来的,疮是吃火来的,病是气,疮是火。老善人说了:“你要不生气,不上火,老乐乐呵呵的,把病给饿死了。”为啥能把它饿死?你不给它饭吃,你也不给它水喝。时间长了,它不饿死了吗?你越生气,那病越高兴,它越往起长,可你越难受。你老来火,火往上撞,人为什么要得高血压?那不是火上来的吗?火往上行,变为妖;气往下行,变为鬼。你说你被妖和鬼缠住了,你能好吗?你得降住妖,你得抓住这个鬼,是不你身体就健康了?
我讲这么多年道,我只看到一个人,见着一个人,这个人是谁?在很远,靠着苏联,靠着黑河那边住。他说:“都说善人书里说:病是黑气,我看着了。”我说:“你怎么看着的?”他说:“我心一不高兴的时候,我就瞅平地起了一股黑气。这一股黑气,就吱吱往我嘴里钻。”他说:“我一瞅,可不好了!这怎么来一股黑气?”他说我这一喊,这股黑气唰一下就落下去了。要说病从地上起的,灾从上边来的。赵品三也是,不说了吗?说:“我把病鬼抓住了。”可这股黑气马上就下去了。我们,你一动性的时候,起心动念时候,那股毒气、那股暗气,都往你体内进。可我们大家要很好的把握住自己吧。今天我这堂课就讲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