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ndel: Semele - Where'er You Walk
Scene from last of the mohicans - Thomas Cole
沉浸在格莱戈里的素歌声中(zt)
中世纪时期的音乐以教堂音乐为主,比如《圣经》、《弥撒曲》,以清唱、无伴奏合唱的形式为主要表达方式,并且在未来有许多的国际影片延用了宗教音乐及清唱,成为当代独受青睐的音乐风格之一。虽然没有如迷恋摇滚乐、重金属那般狂热与痴迷,至少这些音乐风格被列为思想中极为神圣洁净的一部分。在这段时光中,由于留存下来的音乐片断很少,所以以十七世纪亨德尔的教堂音乐为欣赏范例,原因是我更加偏爱亨德尔的作品,他的音乐创作深深影响着巴洛克时期,并以崇高、严谨的精神漫延至下一时代。在集体课的大教室,他的名字被教师无数次提起,那些庄严的教堂音乐,以及他鼎盛的歌剧清唱,无时无刻不回响在耳边,甚至一直感染到今天,此刻的我自己,我把他的名字写在音乐大教室的黑板上,我不再是学生,成为众多讲解者的延续人之一,我深感自豪。
在中世纪的西方,这些宗教音乐倍受热爱。人们大量创作《弥撒曲》,因韵律容易掌握,就忽视了音的时值长短,继尔演变成各类形态,难以统一。最终由教皇格莱戈里完成乐曲形式的统一,弥撒曲最终成为最生要的宗教仪式——后称为格莱戈里艺术,影响着后期音乐家的创作风格。即音乐单纯、朴素,洁净,庄严,神圣。
十七世纪亨德尔的《不论你走到哪里》一曲教堂音乐中,就散发着格莱戈里式的素歌气息,一种神奇的回归感,似乎在招唤某一颗流浪的心灵回归;还具有一种大难之后风平浪静的归属感,这就起源于国际大影片常常延用宗教音乐的因素。抑扬顿挫,静穆、超脱、淳朴、清澈,是对中世纪音乐风格的公正评语。它一直影响着中世纪之后的未来。
我记得在最初与这首乐曲接触时,教师结束课程的最后,深情地向我们这些尚且年幼无知的心灵宣布:祝贺你们向神靠近了一步。这句话很平常,却也印迹在心里,与它们相遇一次,心里就会感叹一次这靠近神的时代的幸运。我与兄长一起听的时候,常常会拿出《希腊神话故事》,兄长喜欢插入《代达罗斯和伊卡洛斯》一章节中的结束语:“代达罗斯成了科卡罗斯国五的座上客。他在这里培养了许多有名的艺术家,成为西西里岛土著文化的奠基人。他在那里虽然受到敬重和礼遇,但由于儿子惨死在海中,他内心一直闷闷不乐,晚年时更加忧郁,苦恼。最后他死在西西里,并被埋藏在那里。”毫无怀疑,兄长那时的成长,受英雄悲剧的精神感染,他常把自己比做英雄,而且是个受不公正待遇的英雄,所以那个时期,每当受到父亲责备的他,就会以这样的精神激励自己,在他大声念及这一段落时,那声音里有激动,不安,与某种向往。
而我最喜欢读的还是伊娥与小母牛的波折故事。伊娥变成小母牛的章节常令我无限忧伤地想起自己是不是被施了魔法,才离开家乡,离开亲人在异乡流浪,伊娥成为伊西斯神;可我还是我。但是,现在想起来为什么会对这首乐曲充满无尽的感慨,我想:自己因为命运而不得不放弃故乡奔向异乡,这动荡的本身就是灾难性的,它必起源于困境的辗转而向往波折之后的平和、幸福,是所有动荡人活下去的唯一希望,无论你走到哪里,那颗心灵都要有所归属。
天生喜爱音乐的亨德尔不受父亲的约束,选择了音乐。他创作的音乐大多具有宫庭气息,并在宫庭担任乐队长。这也是政治时代必然要影响一些艺术风格的唯一因素。1710年因歌剧的盛作,在全欧洲赢得了巨大的声誉;成为公认的管风琴大师;同期遇沉重打击;1737年,内外交困中风偏瘫;1742年,他在一种不可思议的热情驱动下,仅用24天就完成了清唱剧《弥赛亚》的创作。一炮打响在那个神的时代!1759年春,74岁的大师照例指挥了演出,在暴风雨般的掌声中病故,长眠在历代国王圣贤下葬的威斯敏斯特教堂墓地,设立纪念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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