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砍,主要是防身,没有菜刀就没有安全感,这有点和家庭主妇一样,菜都买好了,突然发现菜刀没了,阿贵说。
是啊,你有安全感了,他们光溜溜的一出卧室,看到门口站着一个拿着菜刀的男人,不知道怎么想。
这我就管不了。我就拿着菜刀在门口守着,不怕你笑话,阿贵把声音压低了,我把裤链拉开了。
想把自己的小鸡 ji割了?我笑了。
我割小鸡ji做什么?
你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拽着小鸡鸡,一刀下去,烦恼就没有了,我说。
是啊,烦恼没有了,我的老婆有烦恼了。
你还有老婆? 我问。
那时候谈了一个二手的。
接下去呢?
我还是在卧室门口听着,听着听着就不对劲了,阿贵说。
怎么了?
没声音了,一点点的声音都没有了,我觉得是不是自己被发现了。
你搞出声音来了?
我一手握着菜刀,一手握着我那命根子,就是呼吸急促了点,我就急忙转身回壁橱里去了,刚关上壁橱的门,卧室的门响了,有人出来,多亏我反应快吧,阿贵有些得意。
谁出来的?我问。
我从门缝里看到一个裸体的男人,但这个男的却不是女人的老公。
这是在偷情啊!女的呢?我问。
也出来了。
裸体?
裸体。
穿着高跟鞋算不算裸体?阿贵问。
应该算吧,我想了一下说,接下来呢?
他们就在客厅的沙发上搞起来了,阿贵说。
怎么搞的?我问,我觉得自己有些兴奋。
就是在沙发上,不是男的压迫着女的,就是女的压迫着男的。当然大部分时间,都是男的在压迫着女的。
什么压迫啊?我问。
就是骑着的意思。
你就不能直接说骑着不就完了吗
你不是有文化人的吗?我也整点文化语言,阿贵嘿嘿地笑了。
还有什么姿势?
你没做过吗?阿贵问。
还在自学阶段,我笑笑。
阿贵也笑了,这个姿势怎么说呢?我又不像你们有文化的人,能把做爱的事情说的神乎其神, 我觉得就像我们农村的狗那样交配,你想想狗是什么姿势,他们就什么姿势,只不过多了一个长沙发,你想像两条狗在沙发上交配就行了。
阿贵接着说,我觉得那个男真的像条狗,女人还是那个女人。
什么意思?
这个男人配不上这个女的,那女的皮肤又好,脸蛋漂亮,姿势又好看,那个男的怎么看怎么像个小混混,阿贵说。
是不是还不如你啊?我问。
我也配不上,但我觉得自己比那个男的强。
阿贵拿起一根香烟放到鼻子上闻了闻说,男的嘴里还说着不很人道的话。
什么不人道的话?我问。
他在女人后面,边吭哧地干活还边歪着头问女人话。
问什么了?
他问,是她老公那玩意粗,还是( )?
女人怎么说的?
女人不吭声,就一劲的叫,这样的话怎么能问出口呢?阿贵说。
又怎么了?
这说明这个男的没有文化,或者说不专业,这方面我都知道,女人要是高潮的话,不是玩意粗细的原因,阿贵说,我那个二手的老婆,我用一根小手指头,就能让她飘起来。
你们两个人嘀咕什么呢? 阎王爷问。
没什么,研究轻功呢,我回头说。
后面呢?我问。
后面就是小白了,阿贵笑了。
什么小白,是老鼠小白?我有些疑惑。
你看看你的身后,阿贵说。
我磨了一下屁股,看到小白在我身后,像是在偷听。
我大笑,就去抓小白,小白嗖得一声窜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