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其实是一张很大很大的饼
十三姨夫
这句话是我大学同屋的阿丙在一次晚自习后写在床头的座右铭。写下这句话之前阿丙是个门门功课全优的好孩子;写下这句话之后他常常夜不归宿,逃课也成了家常便饭。学期末的时候,阿丙竟然沦落到要打小抄才能勉强通过,连续两年的“优秀生”称号也被剥夺了。那一年暑假,他没有回家。我们本以为他会痛定思痛奋起直追,但是开学以后他依然行事如故。
很多年以后,再次遇到阿丙。他告诉我当年把时间都花在微软EXCEL的汉化项目上了,那次晚自习让他想明白了很重要的一件事:要想有面子先得不要面子。
站在价值观和道德的制高点上指指点点是令人非常有满足感的:那谁腕儿大不大,大学时候专业课不及格;那谁是不是美若天仙,私下不知道整过多少次容了;那谁清纯不清纯,以前不但是坐台小姐还被大款包养过呢;那谁又英俊又有气质吧,据说以前是鸭子。
如果真的为“面子”所困,这些名人也不会走进公众的视野了。从前,有一个拍过不少三级片和毛图片的女孩,转入正行以后把曾经脱掉的衣服一件件地穿了回来的。其实,如果再有合适的机会,她仍然会把选择把衣服一件件脱掉,只不过这次她会更加自信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