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首府朱诺市南边海岸线上的小城西特卡,曾经是俄国人统治阿拉斯加时期的首府。游轮到达的时候是清晨,我和许多旅友一样,早上起来从游轮甲板上第一眼看到西特卡时,都情不自禁地惊叹:哇,好美啊!近处的海域里,星星点点地散布着一些小小的礁石岛屿,上面郁郁葱葱长满了树,有的岛上还有木屋,在远处雪山的映衬下,就像一个童话世界。
西特卡沿岸没有供巨型游轮停靠的深水码头,游轮在附近深水区抛锚,我们乘小艇摆渡到西特卡城区。
精致小石岛上精致的红房子,住在里面的感觉一定很特别。
当欧洲殖民者向海外扩张时,英国人,荷兰人和西班牙人都曾考虑过阿拉斯加,但都没能在阿拉斯加长久地驻扎下来,一方面是由于地理上的不便,另一方面是气候和环境的严酷。由于地理上的优势和对严寒气候环境的适应,沙皇一世时期的俄国能够成功地殖民于阿拉斯加,将其变为“俄国美洲领土”(Russian America)。
小城里的街道,建筑和装饰充满了浓郁的俄国风味。洋葱头顶的俄式教堂是城里规模最大的一座东正教教堂,里面金碧辉煌。
硕大的蒲公英球是西特卡的一道风景线。
在俄国人来到阿拉斯加之前,这片土地一直是印第安土著的家园。印第安人视俄国人为入侵者,1802年,印第安人偷袭了俄国移民的驻地,杀死了400多人,俘获了余生者。俄国将领巴拉洛夫被迫缴纳一万卢布的赎金将俄国俘虏赎回。过了两年,巴拉洛夫带着一艘战舰和军队又杀了回来,与印第安人展开了一场血战,俄国人凭借着大炮和优良的武器装备击败了印第安人,重返西特卡。这片静谧的海滩,曾经是血淋淋的战场。
海滩后面原是印第安人的堡垒,如今是历史遗址公园,有许多图腾柱。
俄国人在西特卡主要从事毛皮生意,大肆捕杀沿海海域里的水獭。当水獭数量减少到不足以支撑毛皮行业时,沙俄在1867年将阿拉斯加以每英亩二分钱出让给美国。就在西特卡港口的“巴拉洛夫要塞山”(Baranof Castle Hill)举行的交接仪式:俄国国旗降下来,美国国旗升上去。
登上“巴拉洛夫要塞山”,从城堡上看出去,将海湾和西特卡城景色一并收入眼底。
在西特卡城里漫步,沿途可见不少烙有这段历史印记的景物。原沙俄的瞭望碉堡,高高地耸立在海边的崖石上。
俄国神父之墓
起雾了,一抹轻纱从海上袭来,转眼间就覆盖了大半个城区。
西特卡老残院,原美军的军营。
雾锁海岸,远山朦胧,泊在海中的游轮若隐若现。
第二天我们到了此次阿拉斯加游弋的最后一站:凯奇肯(Ketchikan)。这个阿拉斯加最南端的市镇,盛产美味的三文鱼,享有“世界三文鱼之都”的美称。城里遍布涓涓溪流,每年一到季节,三文鱼都要回到溪流里来产卵。
阿拉斯加盛产木材,伐木场也是小城的经济支柱之一。观看了一场表现伐木工技能的“伐木工人秀”。
两队伐木工人比赛各种伐木的技能:砍树,锯木,运木,等等。赛场上竖着两根高几十米的木柱,比赛爬杆,看谁上去的速度快。两个赛者手上和脚上带着专用防滑器具,“唰、唰、唰”几下就上到了顶 ,速度快得惊人。
比赛看谁能在一根浮在水里的木头上站立得久
几分钟后,胜负就见分晓。
凯奇肯到处是茂密的树林,蚊子也得益于这方水土,大得出奇,一群群飞在空中像黑云。在林子中踱步,偶见一趣味盎然的民间艺术品。
无处不见的图腾柱
凯奇肯毛皮店
阿拉斯加式幽默:垃圾车也带上一个玩具熊
阿拉斯加内航道落日余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