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人 我的自述90:反坏中批我是小三

本人近期完成了历史记实故事,以我家四代为中心,在中国从十九世纪七十年代到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在中国,甚至世界所发生的真实故事。希望让后人知到也可作为历史的侧影,供写这段历史的人参考。也是一为老人在离开世界之前想说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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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三吗?

 

 

       调干生老曹把我的大书包抱来,还给我带来沙田柚子。等我可以坐起后,又来给我补功课。我如期参加大考。

       1959年初、放完寒假又出了个反坏运动,在我们系我成了运动的对象。开始我不知道在说我,因为大字报贴在去食堂的马路上,没点名,我一点也不关心这突如其来的运动。

       后来党支部书记老韩头、团支书汤某、宣委三人找我谈话,问我是否看了大字报。我说没看。他们严肃的问我是否知道他结婚、有小孩,我说不知道。他们多次追问我和他的关系到什么程度,是否发生性生活。我说就是同学关系。又问我为什么让他到医院看我,我说他是调干经济不成问题,进城车费他付得起,功课好可以帮我,他住的宿舍在车库旁,司机容易找到。

       我突然明白我生病时大呕吐,是否怀疑我怀孕,去做手术?所以我让他到医院看我。其实到校医院、中直医院查病历,就可明白。

       最后到班团支部会议上作检讨。我不知怎样检讨,应当扣什么帽子。就说我不应过多的和他在一起到图书馆念书,脱离班集体;不应当让他到医院看我,给我补课;等等。这卦不上政治钩,我请大家帮助。结果每人对我的批判是贪图资产阶级享乐,喜欢旁边有男的陪伴。我听不懂,因为我们念书都很好,可交流,没有享乐。

       他出身浙江农村,非常贫苦,八、九岁就到上海学徒,挨打、挨骂,倒马桶、洗衣、做饭、拉风箱,没人教怎样干活。干了许多年,偷看了技术。直到解放。东北招工,分到航空工厂,开始把偷看的钳工技术用上,又学用机床干活。后又上技校,最后上了两年夜大。只凭出身好,认为作党团员没用,技术有用是属于自己的。他谈话够落后的,在工厂凭技术送到北航上大学,和其它凭着政治资本上大学完全不同。他瞧不起那种人。

      很有意思的是为什么不找他谈话,为什么不批判他?因为他不是党团员,出身又好,怎样上纲上线?只能说我腐蚀了他。他为了毕业后打回老家去,就转了系,那个系在江西有工厂,离浙江他的家最近,这也证明我们之间就是同学关系,不是男女不正当关系,我不是小三。在那时运动到处有,不知什么时后就该挨整,可以随意扣上帽子。真不知为什么扣上小三的帽子。现在的真正小三谁像我一样挨过政治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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