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的眷恋
尽管我并没有不停的思考
生的体验,不知道是否能主观地
更换一场不同的际遇
我是否需要换一种活法
银杏树为什么可以老过上千年
上千年的老树依旧可以盛开惊艳的花
苍老的树皮依旧跟盛开的花同时照耀着我
而我为什么只深深感动于那茂密繁盛的黄
其实我说不清楚大地的色彩
就算脚下踩着的,或是黑土,黄土,红土
沙土
而天空无论是灰还是蓝,并不属于我们自己
它延伸到我们甚至想不到的地方,那些
深远漆黑的地方,那些不属于我的文明或者混沌
那么我对脚下大地的眷恋,生命的珍惜
还有母亲,乳汁,慈爱,安详
父亲的教诲,儒道,心学
千年文化锻造出来的方圆,悟,格
都不及这颗千年银杏树年年复复璀璨的黄
历历在目地提醒我
我的皮肤的颜色
才是我最在乎的底色
生命可以放弃
但是肤色
我绝不
秦照于2020/4/26。写于庚子春冠肺滞家期间,沙雁先生《一生的眷恋》读后感言。未经允许把老胡的原作附上,如果不同意,我可以撤掉。
(
(二)银杏树起源
据研究,银杏起源于石炭纪(3.45亿年)。现存的银杏树其历史可追溯到7000万年以前的古新世(第三纪早期),曾广泛分布于北半球的欧、亚、美洲,与动物界的恐龙一样称霸于世。到了白垩纪后期及新生代第三纪,银杏类逐渐由盛变衰。至50万年前,发生了第四纪冰川运动,地球突然变冷,在中欧及北美等地的银杏类全部灭绝,唯有我国自然条件优越,才有部分银杏树奇迹般地保存下来。银杏树的价值不仅在于它能跨越“有史时期”而生存下来,更重要的是它能在这漫长的“地质时期”保持该物种的遗传稳定性。所以,科学家称它为“活化石”、“植物界的熊猫”。
)
附:
《一生的眷恋》沙雁
我仍是在不停的思考
生的体验
是否于我有一场不同的际遇
我有过我的新生
若干年前的银杏老树
待到春回,它又长枝,发芽
我倦了,疲累
我在看,它是不是能击倒我
在又一次公与义的圣战后
我又一次的眷恋着
母亲,大地,乳汁
和我的一个全新的新春